的狐妖。”

“曼儿？”

“就是岑师傅的幺徒弟，唱的旦，才登台两回，难怪你们不知。她上回，哎，就上周，也唱得是狐妖，唱腔音虽然还比较稚，但行步的段叫一个绝，比她的师兄师差不了多少。”

“那可有福了。”

戏楼二楼，从阑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楼中心的圆台，楚骞也不选位置坐，就笔地站在阑边，手清清闲闲搭在上面，眸光越来越。

他在等方吾秋来。

“我们戏楼的角儿在属市的戏楼班里可是一等一的好，您说是来捧心上人的，那是喜上了哪位？”小二赖在这儿还没走，尤其听到楚骞说来捧心上人后，更加好奇，说话也叽叽喳喳。

楚骞盯着戏台，生怕错过。

戏台两侧的演奏师傅开始弹琴，古筝清脆的声音清泉一样泠泠倾泻来，二胡和古琴随过来，整座戏楼散漫着温柔悠扬的调。

“需不需要我帮您引见？我都熟得很。”小二挑挑眉，意有所指。

小二贼兮兮的声音打了楚骞的思绪，他心烦意回，正想让小二去忙自己的，结果还没说话，两层戏楼就爆发激烈的鼓掌声，甚至还有不少看客倒了一气。

“嚯——”

戏楼里瞬间变得嘈杂，大家都在称议论戏台上曼妙多姿的角儿。

楚骞无暇再顾小二，面上一喜，猛地看过去。

戏台轻纱拂开，穿着殷红渗血般裙裳戏衣的方吾秋脚尖地，娉娉袅袅从轻纱里走来，那云肩坠着狐狸尾样的苏穗，移步轻晃。

发上额盘绕着几个小弯，最末的小弯顺着鬓角，勾翘起来，弯弯地贴在鬓边，缠绕着勾人的妖冶媚态。

狐妖。

果然是他。

这是楚骞看过方吾秋扮的最艳的妆容，但纵然这样，也没有丝毫世俗的风轻佻，他是狐妖，也是狐仙。心里的那悸动让楚骞心坎都酥麻麻的颤动起来，无以言表。

他轻笑，故意问小二：“那你认识他吗？”

“不就是曼儿嘛。”小二抬着：“今天就是曼儿唱狐……诶？不是曼儿？……真好看啊。”

楚骞懒得再看小二丰富多彩的表变化，了几声让他自己忙自己的去。

环绕在戏楼的调依旧轻缓悠扬。

刚登上戏台的方吾秋还没有开始唱，就觉脚踩的地有些。他移步来时，悄悄低看了，才发现这圆台有些小坑小洼里蓄积着昨晚的雨，哒哒的，难怪刚才的曼儿不愿意登台。

不过还好，只是些许，不妨事。

方吾秋目视着正前方，嫣然一笑，一双噙着光溢彩的桃明艳有神。

他端好手势脚姿，踮起脚尖彩鞋往后一掖，绷直着脚背，掌心朝上侧挪到前，咿咿呀呀唱：“山涧彩云看不见，藏躲山林无从念，泥地里有人踏过去，溅起了杂芜闹我心，无奈无奈，相逢无话也无言……”

角上扬那里画着的红狐狸尾，随着他笑牵起嘴角，弱弱瞥向看客时，荧光若隐若现的盛放来。

方吾秋忽而垂，盘手端掌，行步时绰约妩媚，一撩掌又扬起黛眉，轻轻唱：“娘怎知我渴求凡世繁华现，躲避在山里杂草碾，风雨拂面去，不留丝痕盼人间……噫，修炼三载终成女儿呀，枝丫打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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