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正想着，办公室里传林教授压低的声音：“你们来吧。”

童山芙脸上一喜，促方吾秋赶去，她就老老实实跟在秋秋后面。办公室很安静，只有林教授一个人在，她脸很不好看，从方吾秋和童山芙来后，就双臂环靠在椅上，直视两人。

童山芙被林教授的脸吓到，尴尬站在稍后面的位置。

方吾秋心里也不由得打鼓，他平稳心神，抿抿嘴，走到林教授的办公桌前，温声：“林教授，我今天是来作业的，上周您给我的纸上堂讲解，我已经……”

“等等。”林教授直接打断他的话。

方吾秋怔了两秒，但表没变，清俊温柔的脸上仍旧带着浅浅的微笑，颔首：“好的，您请说。”

林教授甚至不愿意看他，绷着严肃脸：“U盘你既然已经给杨觉，那就回去吧，以后也不要来了。”

“为什么啊林教授。”童山芙惊愕失，皱着眉率先问了句。

林教授勾轻轻一笑，将视线从童山芙上移开，转到方吾秋的脸。她看着挑少年柔曼的段，还有浑温柔从容的气质，失望在这一刻竟比遗憾来得更多，无奈：“你是主播？直播唱戏的那？”

她说话语气别扭，带着轻蔑的敌意。

方吾秋惊讶地抬眸，最初穿越过来时，他也觉得这项职业难以言说，但在后来的接中，渐渐明白主播没什么难为，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普普通通的职业，不知为何林教授的态度如此奇怪。

他，如实：“我是。”

但显然，林教授遗憾的是另外一，她看着方吾秋，神里带着若有若无的责备：“以你的能力，何必哗众取？”

空气突然凝滞，方吾秋和林教授两两相对，各自在对方里看到了不解。

方吾秋沉心来，老实询问：“我不知您指的是什么？”

“直播我昨天看过，你的才能和灵气不凡，未来造诣非同今比，可你却选择让戏曲成为娱乐的附庸，商业化？”林教授箭一样的目光打在方吾秋上。

她本想看到对方羞窘的模样，或是因为自己的指责而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没有，方吾秋意外的很平静，平静到甚至让她觉得自己才是恼羞成怒的那一个。

这觉让林教授倍不适，她呼一气，言辞凿凿：“那些被娱乐玩坏的传统文化还少吗？我不希望戏曲成为一个……方吾秋，我无权涉你的选择，但有权让你离开我的地方。”

她说话如此决绝，没留丝毫的余地，不仅是方吾秋，连带着学生童山芙也吃惊地睁大睛。

童山芙是熟识林教授的，她一直以来都知林教授为客座教授，严以律己，但从没想到教授思想古旧，丝毫新事都不愿接受。可仔细想想，曾经林教授在课堂里说过对待戏曲要尊重护，不能有丝毫亵玩之意，那她现在的反应其实也不足为奇。

童山芙想着想着，抬悄悄瞟了林教授，林教授带着镜，那双透过反光镜片的睛看向秋秋时，格外冷漠。童山芙不禁浑一颤，低去，不敢再言。

“原来是这样。”方吾秋恍然大悟，低低笑了笑，明明已经懂了，却傻乎乎地重复一遍，也不知是在询问林教授，还是在告诉自己：“您介意我直播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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