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看天不早，便起告辞了。安宇把他送到门，回来拽着安笙问，“没事吧？行哥怎么好像很担心？”

安宇着苹果，咽了去才说。“还没呢。我还在犹豫。”

安宇眨了眨，“哦，那应该不是吧。但是收集文献、提炼数据写报告一类的，都可以。”

沈行听他也不是很了解，便又问他室友导师的姓名，安宇答了以后，怕自己无意给陈远找了麻烦，忙说，“这可和他没关系，他那个侍，四万块的，只会排版。”

到了晚些时候，沈行来了个电话，说是面的人调查清楚了，那导师的侍智商并未超限，所谓的写论文，只是些手脚的活儿。

沈行笑，“你去翱翔就好。我么，还是喜脚踏实地。”

沈行笑，“好，行，知啦。怎么，C2还没学会？回给你找找排版模块。”

安笙抹了他一，“怎么跟你行哥说话呢？”

沈行笑，“大统领说今年过得太快，都没留什么有印象的事。”他看着窗外安宇蹦蹦从车上来了，角隐现笑意，“幕僚也说，我们不养娃的不知，养儿人老。”

事告知了安笙。他听了也讶异，“这么快？”

安笙。

安笙笑着拍了他一。“快把大衣脱了，屋里。”他才又走开几步，脱掉外的衣服，里面的抓绒卫衣和仔。

安笙。沈行想到来时看到的红朵，笑他，“好好的山茶，还椿。”

“唔？为什么？”

他洗了手，重新回到客厅，抓了个苹果啃，一边跟安笙说，“外椿开了，你看到没？”

安宇坐直了，“就我那个室友。他们导师跟他说，要不就念博士，要不就不要继续念了。听说他前些年买了个侍，如今已经完全可以研究生的事，包括写论文，还不要求署名。他们导师的原话，‘这谁还需要研究生啊，又懒又笨又馋的。’”

“三原则”的规定，若侍的智商设定于人类平均值，且有一定自主能力，就会严格受限，一般仅用于军工方面的研究。

安宇人在门外，声音已经传了来。“才没有。”他搓着手来，连外衣都没脱，跑到安笙面前势噘了嘴，“么么哒。看，我爸就一都没有老，一白发都没。”

安笙和沈行互相看了一。沈行表严肃了起来。“这个可以写论文的侍，是怎么写？独立研究么？”

安笙安抚，“没事。他负责这一块，尤其谨慎一些，也是对的。”

安宇翘起鼻。“同属不同，我特地查过的。没文化……”

安宇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左右打，“啊，写论文真是太烦了。而且爸你知么，现在学校里的导师都不带研究生了。”

沈行便说，“超光速吧。这两三年就会有重大突破。”

安宇眨眨。他知沈行大事上十分靠谱。既然如此说，此事便有十足把握，当即睛闪亮，“哦哦，真的？那我们有生之年，就可以翱翔宇宙了？！”

安宇立即一秒乖巧。沈行挥了手，示意自己不在意，顺便问，“你们是不是快要报方向了？你选好专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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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听到这里看了安宇一。“怎么，你先前不是说要念完博士么？怎么这么早又考虑工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