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抬抬眉，还在继续安利：“男优帅的，女优是真的，叫得也不假。”

“比如《荆棘鸟》里的 Ralph 去岛上找 Maggie，《冷山》里 Nicole Kidman 和 Jude Law 过的那一夜，”余白一时间只能想起这两场叫她印象刻的床戏，“几年几十年的故事铺垫到那里，两个人之间每一次对视，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意思的，所有的等待，思念，兴，难过，都在里面了，看的时候就觉得脑都麻了……”

余白怔了怔，发现他是认真这么说的。她刚刚还觉得这话题有妇不宜，直到听见他这几句话，竟让她有些动。

余白本不是那个意思，早已经想到别去了，忽然看着他问：“你上次代理的那个涉黄的案是什么时候的事？”

回答：“当然是真的，这片看多了，对活儿好一帮助都没有，反而只有坏。”

“那女人喜看哪啪？”唐宁真心求教。

唐宁不懂她为什么提起那件事，但还是回忆了一，答：“案发好像

余白老实回忆：“也是念大学的时候看过，同寝室一个女生的片。我们几个人一起躲在床上，拉了床帘，一边看一边讨论，说这男的怎么这么丑，这女的叫得好假，还有这是隆的吧，要不要这么敬业，拍这么小制作的片能不能把整容的钱赚回来啊？”

唐宁倒也不在乎她信不信，平心静气地解释：“还有另一个原因。虽然我没在这上面过钱，但还是觉得这跟鱼翅象牙是同样的理——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束缚，多人，暴力，那些片里的演员，尤其是女演员，她们不该被那样对待。”

唐宁听得哈哈大笑，说 ：“你们寝室的黄品源平也太差了吧，就不能几好的吗？”

唐宁听见她这么说，才想起来今天是人节。虽然他们一向不大重视这节日，但她既然说起来，他还是有些歉意，自己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唐宁看她变脸，赶打岔：“你别急啊，咱们先把正经事了……”说完便探从床拿过记胎动的小册，以及绘本《owl moon》，开始每天晚上的固定节目。

“那你呢？你看过吗？”唐宁见她不说话，又来逗她。

余白不屑：“你们男的不懂，女人喜看的本不是这啪啪啪。”

唐宁低画正字，余白跟他玩笑，说：“肯定是今晚发誓的人太多了……”

余白一都不想问为什么。

余白总算猜到他说的是哪了，后来再也不看，原来是改自导自演了。

只可惜天气比较奇怪，距离惊蛰尚有大半个月，这一场冬雨却是越越大。而且，不光雨，居然还打起雷来了。雷声在天际隆隆地过，虽然低沉，传得却很远。肚里那位大概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连着动了好几。

余白皱眉，觉得自己又错信了他一回，这人怎么就尚不到三秒呢？

床灯光柔和，窗外传来细密的雨声，余白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觉得自己想要的都在前了。

闹钟设了定时，他一只大手把着她微隆的腹，让她躺在那儿，给她念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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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听着，忽然打断她：“我珍藏了一差不多的，想不想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