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余白还真说来了：“我发觉这一行的竞争激烈的。要不是因为今天这件事，我都不知这一类的应用竟然有这么多，但相比那些普通的社件，他们的用群又要小得多。号称是年轻人社，其实都只是靠荷尔蒙导向。用一旦有了稳定的往对象，就都转战其他常规社件了。”

“就这？”唐宁表示不满，觉得她在手机上刷了那么久的帅哥，只研究这么一条来，基本就等于蒙混过关。

余白却还没完，继续：“然后，我就查了一他家的历史资纪录……”

“有什么发现？”唐宁这才觉得她还是有诚意的，在旁边躺，侧支着个脑袋看着她。

余白是真的过些功课的，不怕他考，大方回答：“在所有这些陌生人友件当中，’初见’的实力算是相当不错的。从到天使，再到 A 资，只用了一年多一的时间。六个月之后，又完了 B ，听说 C 也已经在路上了，只是现在投资方还没有公开。而且，他们家的营收能力看起来也很不错……”

唐宁听到这里，打断她问：“资纪录网上就能查到，这营收你又是从哪儿看来的？”

余白总算给自己找到刷手机的正当理由了，说：“所以我了那么多 app 帮你调研啊！’初见’的收费项目很多，而且设计得也比较缺德。但凡想选个好看的男的，给自己增加曝光度，或者跟人家多说几句话，系统就会提示窗叫你充钱。”

唐宁好像不大兴，撇嘴看了她一，问：“那你充了么？”

余白摇，没好意思直说，自己最初的确是本着调研的神去验的，玩了一会儿居然有上瘾。要怪就怪这选妃般的觉实在太好了，有那么一会儿，她还真想往里面充钱。

她赶回到正题上往说：“从刑事风险的角度看来，这类平台涉嫌传播秽信息大概也就两个可能，一个是有人在上面招嫖，另一个是卖黄片儿。”

“嗯，”唐宁，“警方调查的应该就是这个，现在服务都已经收走了，还得等鉴定的结果。”

“但是平台对用发布的信息应该也有审吧？”余白有想不通。无名小 app 倒也算了，到初见这一步，再靠涉黄引用，不光 low，而且树大招风，本躲不过。

唐宁也有同，说：“我今天从网警那儿回来之后，又去’初见’了解一况。跟其他网站差不多，他们针对用发到平台上的容，有 AI 识图，也有人工审，照理不会有太多的遗漏。但既然警方这么大阵仗抓人，应该是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了。”

“人工审，就是鉴黄师吧？”余白对这个职业一直很好奇。

唐宁听她这么问，看看她玩笑：“嗯，听说这个岗位上的都是已婚女员工，怕男的这个受不了。你现在也算是符合招聘要求了，要不要去试试啊？”

余白气结，反相讥，说：“我才不要看那些东西呢！倒是你自己，很想去鉴黄师吧？”

没想到唐宁却正：“我只有读大学的时候看过那片，后来再也不看了。”

“真的假的啊？”余白轻嗤，本不信。在一般人的概念当中，是个男的就看黄片，更何况这个男的还是唐宁。

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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