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歌又一次打断她，继续问去：“那他从前有过这样的况吗？比如跟别人发生肢冲突？”

未成年只是此案从轻或减轻罚的形之一，而另一个可能的辩护要就是神残疾。

“不是，阿斯跟功能还是不一样，”程翠萍了张

此时的柯允也正在神卫生中心的封闭病房里等待接受神鉴定，这个结果决定了他是需要负刑事责任，还是留在那里制接受治疗。

王清歌大概也有同，即刻打断程翠萍，问：“柯允没有申请过残疾证吗？”

程翠萍解释：“阿斯伯格综合症，自闭症谱系障碍的一。”

直到柯允两岁，不会讲话，没有对视，她带着他去看儿保医生。

“从前有说法，”程翠萍回忆，“冰箱妈妈才会带自闭症的孩。但是你们看我，我这个人可能是冰箱吗？一不夸张地说，孩还在肚里的时候，我就天天跟他聊天，讲故事，读英语。生之后，母、抚、早教、运动，一样都没落过。儿保医生跟我说他疑似自闭症，我当时是真的想不通，真的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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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和语言都测过，神鉴定……没过，”程翠萍摇，接着又解释，“我那时候只不愿意给孩贴这个标签，希望经过几年特教之后，他还是可以去普通学校读书……”

程翠萍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答：“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在学校门看到同学闯红灯，追着人家说要报警，互相有推搡的动作。”

王清歌看气氛不对，才向程翠萍解释自己这么问的意图。

很现实的一，柯允已经年满十四周岁了，犯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者死亡这样的重罪，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能说说最严重的一次吗？”王清歌比较直接。

“AS？”余白不懂。

余白觉得这场谈话有扯远了，她们其实只需要了解事发前后的况。

程翠萍作为母亲总是倾向于看到孩好的一面，但她作为律师不得不考虑到最坏的可能，比如让公诉人翻旧帐，柯允在学校多次打伤同学什么的，而为监护人又没有采取必要的措施。如果真的是那样，不仅对量刑不利，被害人方面提附加民事诉讼，也有可能增加监护人的赔偿金额。

“没有，”程翠萍回答，“他是 AS，智力正常，语言表达也可以。”

“确定，”程翠萍正，“从一年级开始，我每天去学校陪读，我确定，非常确定。”

“所以一直就没过相关的鉴定？”王清歌又问，有些不可思议。

“你确定 ？”王清歌又追了一句。

余白觉得王清歌跟当事人家属谈话有像警察预审，只好来打圆场，挑了个自己没明白的知识，向程翠萍请教：“阿斯伯格综合症是不是通常说的自闭症里的功能？”

程翠萍听得哭来，说：“没有，真的没有，你们可以去学校里了解，或者就问问这栋楼里的邻居，他们都是孤独行星的学员家属，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一起吃饭，一起去散心。柯允是个怎么样的孩，他们都很了解。我的确对不起翟老师和他家里人，但我真的不知怎么就会这样的事！”

程翠萍静了静，才说：“有，但都是小孩之间吵架打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