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端却又简单的法，只要成功，结果便毫无疑问。

只可惜，谭畅失败了。

那接来又会有怎样的转折？在得知她自杀未遂之后，其他三个人会怎么想，他们之间的猜疑链又会如何加倍疯狂地绵延呢？

余白不知，她甚至不能确定事是不是真的像她推测的那样。再看唐宁那副笑而不语的样，显然早已经想到了同样的解释，但不怎么说，她还是为自己理顺这件事兴奋不已。

余白不禁叹，完某些事之后躺在床上聊案，这觉简直不要太好。与之相比，事后烟什么的完全不值一提。

直到关了灯，她还了无睡意，又说起这次差的事，唐宁也表现了充分的关心和兴趣。

说着说着，自然就到了今天晚上这分——吃完饭，她回到房间，接到一个电话。

余白停来不说了，在黑暗中看着唐宁问：“想知输赢么？”

“什么输赢？”这人装傻。

“打赌啊。”她补充说明。

却不料他一回绝：“不想。”

“真不想？”她不信。

他重复：“都说不赌了，不想。”

“要是你赢了呢？”余白逗他，事实证明是她赢了，吴东元有充分的理由把这个项目给她。

唐宁倒是很决，脆吻住她叫她闭嘴。余白笑起来，翻逃开去。不是问什么叫不正常么？半夜再来一次什么的，就有不正常了。

唐宁又把她捞回来，收拢双臂抱着她，要她快睡。余白这才静来，闭上睛。

梦之前，脑中过某个瞬间——在海边，吴东元看着她。

突然就有那么一不确定，她真的赢了吗？

第二天，余白和周晓萨又在房地产公司呆了一整天，一个个门转过来。黄总倒也没言，相关的合同都已经整理好了，还有公司政策和员工守则，全备份好给她。

到了傍晚班时间，酒店派车过来送他们去火车站，唐宁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三个人一起搭飞机回到 A 市。

隔天去事务所上班，余白一早就碰到陈锐。

陈律师一看见她就把她叫隔间，开说：“哎，我替你看着唐宁，你也给我帮个忙。”

“行啊。”余白一答应。

陈锐朝外面一招手，示意王清歌来说话。

“我这儿有个法援的案，”王清歌速速赶来，倒是有不好意思，“本来想找胡雨桐的，但是他这一阵一直跟着邵律师在理博那个项目上。而且我看周晓萨也总在外面跑……”

余白懂了，拜唐宁所赐，只有她朝九晚五，看起来闲得要死。

王清歌看她脸上的表，以为她不愿意，赶拿了笔记本电脑过来，加大推销力度：“这个案真简单的，你去不去看守所都无所谓。我这里案卷、会见笔录都有，辩护意见也写好了。法援中心指派给事务所，现在换辩护律师，约家属过来重新签个委托书。到开的时候，你去一就行了。”

她们这里还在说话，陈锐中间人完，已经甩手去办事了。

余白坐来看了看电脑上的材料，的确得很周到。

而且，还真是巧！

嫌疑人名叫刘永舜，刚满十七岁，罪名是盗窃，偷了三辆电瓶车，案值九千多块。

余白记得上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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