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元给她的那个新项目,另外报备,个礼拜要差去一次 N 省。
唐宁听她说完,却挑眉看着她。
“怎么了?”余白问。
这人幽幽 :“果然……”
“什么叫果然?”余白不懂。
唐宁张了张嘴不说话,像是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啊。”余白促。
唐宁静静笑起来,笑完了总算开:“之前你签那三家的时候,我就在猜他什么亲自场,这不就来了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说只是对吴东元有看法,余白还能理解,但其他那三家呢?她一时没转过弯来,只是意识地判断这人肯定没好话。
还没等他回答,大屏幕上已经显示她的名字和号码,一个女声电音叫她到一号诊室就诊。
只一瞬,两个人就都把别的事忘了。
唐宁拍拍她肩膀,对她:“去吧。”
余白呼一次往里走,可一步都没迈去又被拉住了,这才发现有个人本没松开她的手。再回手来,就看见他对她型说了两个字,好像是“加油”,她没忍住笑了,心说这事加油有用么?但觉倒真是好了许多,她知自己不是一个人,无论结果如何。
超声波检查室里光线幽暗,仪屏幕上只见一片黑白的混沌,什么都分辨不。余白指示躺到床上,挤在小腹上的耦合剂让她觉得有凉,探带来轻微的压迫。
几秒钟的静默对她来说很,直到听见医生开始述:“妊……可见胎芽及胎心搏动……”
至于其他的数据,她一个都能没记住,满心只有一句话——看见心了,没有胎停!
从检查床上来,她清理穿衣,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报告单,考放榜都没有这么激动。了门往外走,离得老远就看见唐宁站在走廊那翘首以待,一看见她就已经咧嘴笑起来。
余白知是她脸上的表卖了自己,赶敛了笑,走到他跟前。
唐宁一手揽了她的肩,走她手里的报告看过一遍,志得意满:“我就知没事。”
“什么叫你就知?”余白反问,合着这一周就她一个人在那儿瞎担心?
“我这么厉害……”这人已经抖起来。
余白忍着没笑,既是给他,也是给自己泼凉:“还有两百多天,至少十几次检查呢,别兴太早了。”
唐宁才不,抱了她亲了一,说 :“先天条件好,怕什么检查啊?”
余白看着他突然有担心,觉得这人好像小孩,怎么当爹啊?
两人离开影像科,又去自助机上取了血检报告,再回到妇科见李医生。
距离上次去派所不过一个礼拜,李铎角的伤还没全好,看见余白却好像已经不认得了。
余白只能对自己说,人家一天看几百个病人,忘了也很正常。
李医生照旧一整利落的线作,看过检查报告,告诉她胎儿一切正常,重新估算了周,就连预产期也算好了,明年的 6 月 27 日,最后对她说:等建完小卡,就可以正式开始产检了。
余白看着实习医生打印病例,以及纸页上那一串字母与数字——EDC 06/27,不禁有些怔忪,她第一次那么清晰觉到自己的变化,不仅是,还有她的人生,不仅是现在,还有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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