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看他那样就知没好话。

这困难余白可以理解，可此事托到唐宁手上，又让她觉得有好笑。心说这人上到底有什么特质，让谭畅觉得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的会挑罩呢？

“听你这意思，是想去派所呆着？”唐宁笑问。

陈主任想当年，说自己从前接待过一个女客，每天晚上来找他问问题，刚开始还都是关于工作的，问到后来时间越来越晚，说的话也越来越离谱。

是真的有心疼。

故事讲得声并茂，陈锐说自己看得一惊，后来再没敢跟那个女客单独接。

余白楞了楞才想起来，谭畅要的是文。

唐宁想了想，答：“倒是还有一件事……”

直到有一天凌晨，女客突然发微信给他。

看守所顾送窗直接接待在押人员家属，但不少在押人员家在外地，由律师代送的也很多。

“你们猜她跟我说什么？”陈锐在此卖了个关。

回到立木，她把纸袋给唐宁。

最后，自然还是她帮了这个忙，去附近商场找了个少女衣专柜，照谭畅说的尺码，买了几件背心式样的纯棉罗纹衣，希望能够符合看守所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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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去事务所，两人还在就这件事讨价还价。

第107章 是什么

“她问我，”陈锐回答，“陈律师，你告诉我，是什么呢？”

余白只好合一：“说什么？”

余白这才说去：“也就刚才在派所里的时候没功夫瞎想。”

唐宁觉得自己被路了。

“派所我都去了，看守所也无所谓了吧？”余白继续，“再说了，早接受法制教育也没什么不好，最多我来去路上都听莫扎特，这样总行了吧？”

谭畅虽然是 A 市本地人，况又有特殊。她父母早年离异，母亲居国外，在 A 市只有一个父亲，已经快七十岁了。

余白赶捧场笑，然后借题发挥，把的况大致说了说。

唐宁先退了一步，说：“案可以给你，你坐在所里就是了。”

当事人也是女，A 市纺织集团属电易中心的总经理，涉

谭父在 A 大经学院任教，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这个案才通过唐教授找到唐宁这里。

唐宁确定，自己就是被路了。

两人正说着话，陈锐走过，正好听去一耳朵，憋不住又有故事要讲。

唐宁带着笑，就站那儿，偏不问。

“那倒也不是，有案我就不瞎想了。”余白看着他，眨着睛。

果然，这人凑过来跟她商量：“你去把谭畅要的东西买了吧。”

“没了？”余白觉得这分工不合理，不是说好一起看守所，一起上法，一起为有中国特的社会主义法制事业贡献绵薄之力的么？现在当事人都不让见，难悬丝诊脉？

而据看守所的规定，给在押人员递送的衣不能有金属扣、松带、夹层，也就是说谭畅原有文和运动衣都被排除在外，市面上常见的款式也不符合要求。谭畅跟唐宁商量，觉得要另外再买，还有这么多讲究，实在太难为年近七十的老父亲，所以才希望唐宁替她代办。

唐宁把会见笔录和相关材料给她。

余白反问：“坐在所里怎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