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一扬示意徒弟：“叫保安吧。”

男青年自然不服，上手就把李铎的镜拍飞了。李医生没顾上捡镜，倒是伸手在余白前面挡了一把，不让那人靠近。实习医生也赶过来拉架，可只是一眨的功夫，已经劈盖脸挨了两掌。男人手重，女医生脸上立时红了两三，整个人傻了似地。李铎暴怒，推了男青年门在墙上就是两掌扇回去。

老阿姨在一旁拉偏架，一边拉一边喊：“医生打人啦！医生打人啦！”

混中，李铎又挨了几，两人扭打在地上。

走廊上一围了几圈人，直到保安赶来，才把他们分开。

“报警！打 110！医生打人啦！”老阿姨坐在地上哭喊。

李医生捂着眉角站在那里，也有懵了。

“老师，走廊有监控，诊室区没有。今天这事，我怕光是我说，他们不信……”实习医生看了余白，除去那个男青年，刚才只有他们三个在诊室里。

没等李铎开，余白主动说：“我给你们作证。”

110接警，警车很快来了，现场拒绝调解，一帮人被带回去笔录。

医院离立木事务所不远，也在天通观派所的辖区。王清歌在天通观街法律咨询，时常提起这个地方，余白倒是第一次来。

她本以为只是小事，双方都动了手，也都受了些小伤，签个谅解书就结束了。可等她完笔录，跟着一个民警从询问室来，另一个民警在外面了半天工作，双方还是互不相让，全都拒绝调解。

虽然有余白证明的确是男青年先动的手，但人家表示不，反正医生打人了，医院方面得给他解决。

医务科也已经派了人赶过来，听那风倒是愿意替他安排他老婆看病，特事特办，尽量让他们满意。

可李医生却是杠上了，觉得院方和警方的理方式不对，签谅解书，还特别安排他们就医，完全就是捣糨糊的法。

看他这态度，患者那边火气又上来，更加不肯罢休，要求越提越多。

余白看不过，开：“警官，我说几句。”

警察抬看看她，不知她要说什么，余白直接对男青年说：“我觉得你还是跟医生个歉，上把谅解书签了吧。”

“凭什么？你谁啊？”男青年仰脸在椅上，看着她笑来。

余白没跟他笑，正：“李医生有一伤在，你可以问一两位警官，打架导致别人睑损伤影响面容或者功能的是什么质的行为？”

李铎的伤在医院已经简单理过，此时角上盖着一小块纱布。

男青年一愣，真的去问警察：“什么质？”

警察已然会意，即刻回答：“睑损伤影响面容或者功能，那就构成轻伤，可以刑了。”

男青年又是一愣，接着冷嗤一声：“就这么儿，能算轻伤？你唬我呢？！”

余白并不理会，转而对李铎：“单矫正视力较伤前降 0.3，就能判定影响功能。0.3，视力表上也就三行字，对不对？”

李铎眯起睛看着她，似乎也领会了她的用意，答：“那就开验伤单吧。”

“你们这什么意思啊？！”男青年急了。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就事论事。”余白平铺直叙，“如果拒绝调解，那就双方验伤，后果你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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