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跟你们说过，律师收费最的罪名都在刑法里写着呢，指的就是这样的案，这样的当事人，余律师前途不可限量。”

且不这句话里说的究竟是“前途”还是“钱途”，余白受若惊。她想起来时一路上的不自信，这才觉得大可不必。她当初离开BK，其实也并不完全是因为吴东元。那时的她，早就开始对自己今后的职业走向有一迷茫，刑法方向的她，陪土豪满世界买买买，买了几年也是够了。时至今日，也许真的有人会觉得她脑有包，但正如唐律师所说，她的每一经历都不会枉费。

旁边还有一个人往前凑了凑，仿佛正用肢语言表达：我呢？我呢？

然而，唐嘉恒已经起扣上了西装上的扣，表示时间到了，该表扬的都表扬了，课，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班余白也在心里叫了起立。

“还有一件事没问呐。”上课开小差那位总算想起来要找老师答疑了。

“什么？”唐嘉恒站在那里耐心等着，消瘦使原本量定制的西装显得略微宽松。

唐宁却看余白一，意思让她问。

余白鄙夷：这是你亲爸爸，你还不好意思？

唐宁又用促：这不是你想来的问题嘛。

好吧，余白只得开：“您觉得我们作为林旭辉的辩护律师，在这件案里引牵涉到奇途的证据，符合职业理吗？”

“Smart question！”老师表扬。

余白心中一喜，估计某人已经在后悔没有亲自问了。

“你和唐宁仅在此案中代表林旭辉，”唐嘉恒回答，“所以你们要的，就是依据法律和事实，在这个案里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利。”

话说得四平八稳，但还是能分辨语气中些微的变化，“合法”二字似乎加了重音，尤其意味。

一路从办公室走去，唐宁有闷。

余白不理他，兀自在心中整理着接去要的事。

直到两人搭电梯到地库，坐车里，她才开问他：“是不是没明白啊？”

“也不是没明白。”这人还要嘴。

“哦。”余白不跟他计较，料到他肯定忍不了多久。

果然，才隔了一秒就听到一句：“就是……不太明白。”

“叫师父。”余白转过去看着他，绷着架不散，心想我总算也等到这一天了。

“师父，”没想到这人一面都不要，一把抱上来，“师父教我，teach me。”

嗯？余白觉得不对，这话听起来又有是怎么回事？

“到看守所见了林旭辉再说。”她一把推开他，宛如翻脸不认的渣男。

受害妇女即刻控诉：“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对你从来就是毫无保留的！”

“我跟我师父学的呀。”余白铮铮有词，边说边发动汽车驶地库。

“哪个师父啊？”边这人果然又开始怪气。

“不就是那个么？”余白学，“师父说不告诉你，让你一会儿看他表现。”

这是去年二中院刑事外面，他让周晓萨给她带的话。

唐宁怔了怔，转看着车窗外笑来，摇着轻声：“余白你学坏了。”

余白不答，笑看着前方减速标志尽的那一亮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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