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合同法》第九条有明文规定，用人单位招用劳动者，不得要求提供担保或者以其他名义收取财。而田盟向实习律师收培训费，显然是违法行为。

听他这么说完，群里仍旧众说纷云，有人觉得田盟这人果然不地，也有人觉得是A君自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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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注意到没有，田盟说这是他团队的规矩，如果不止A君一个呢？”胡雨桐却反问。

但王清歌看过之后，也是不以为然，说：“这田盟人的确渣，可他最渣的地方就是你还不能拿他怎么样。A君这件事，最多就是提个劳动争议仲裁。只要你去提了，他肯定把钱退给你，就算有罚也是不痛不的。这人就这路，跟他在网上写文章骂人一样，你说他胡说，他就删帖，次还这样。”

胡雨桐私联系了A君，征得同意之后，把A君的遭遇发到了另外几个法考复习群和实习律师群里。王清歌也如法炮制，而且她是政法大学来的，认识的圈人还要更多一些，这一撒网，范围可就更大了。

学听了却面尴尬之，笑答：“这样啊？有不少大所不喜华赫所来的人，怕养成不好的风气，队伍不好带。”

于是，几十号人说就，整理了材料，去

A君不明就里，承认。

再看田盟那则招聘要求，别、专业、过没过司考全都不限，而且还是合伙人亲自指导。以这么好的条件找实习律师，却等了一个多月才有A君职，半年不到又走人了。胡雨桐的猜想的确很有可能，A君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而既然田盟一贯如此行事，华赫所的委会都可以视而不见，那这现象显然在那里一都不罕见。

才一两天功夫，就集结了几十号人，有在田盟手实习过的，也有在华赫所其他律师手工作过的实习生和助理。

“不止一个……”王清歌好像也想到了什么，“对了，去年刚开始实习的时候，我是不是跟你提过一个同学，指导律师要他把手机偷偷带看守所会见室借给当事人啊？那个人，就是华赫所的。”

猜测是有了，但如何求证也是个问题，这时候就展现王清歌和胡雨桐的优势来了——实习律师也是人脉的。

胡雨桐闷声不响，冷旁观，看了半天也不知这料用不用得上，这才来找王清歌。

维权群拉起来，新料不断刷屏。聊着聊着，大家都觉得好笑，全都是读法律的人，有些还在给别人审劳动合同，打劳动法的官司呢，自己却憋屈成这样了，心里不禁一阵悲凉。

A君这才知自己为什么连个面试的机会都没有了，后来又耽搁了一阵便国留学去了。

其实，田盟所在的这个华赫所，就是曾经被余白嫌弃过的那菜市场——规模发展得大，一块招牌面全国各地都有分所，然后就提供个办公场地对外招租，只要了租金就能在里面摆摊儿，雇员好几千人，却都各自为政，盈亏自负。

学又问：“跟的是谁？”

却没想到A君的故事还没完结。离开华赫之后，刚开始他的确在自己上找原因，收拾收拾重新去找工作，但简历投了不少，却连个回音都没有。直到后来有一次，遇到一个猎的学，看过他的简历皱眉，说：“你在华赫所实习过啊？”

“田盟，田律师。”A君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