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蝶：“卧槽，你真他妈黑啊，一个破账号要这么多钱？！”

乔桥：“哦哦，那就好。”

“怎么办？”海蝶问，“给他发消息吗？”

为了防止他醒来大喊大叫，景闻还准备了一条巾，只要他不合就把巾堵在他嘴里。

“哈哈没事的。”海蝶摆摆手，“你不了解这人，他们本来就游走在法律边缘，比咱们更怕局，不到生命攸关是不敢报警的，再说咱们又不是待他，只是问几个问题，回答完了就放他走嘛。”

海蝶：“你们怎么都这么严肃？”

海蝶假装黄升醉酒，搀扶着他了房间，景闻和乔桥随其后。

海蝶：“那要是让他主动联系我们呢？”

开消息栏，第一个就是委托人，不过一看就是注册了没几天的新号，目前是离线中。

其实乔桥对景闻的表现是很震惊的，少年看起来瘦弱，但一打向黄升的时候却没有半犹豫，她甚至怀疑如果当时现在景闻手边的是一把刀，他可能也会面不改地砍去。

黄升摇摇：“他包得严实。”

乔桥：“……”

乔桥正：“那肯定的，要是因为有犯罪记录不给我社保了怎么办？”

“网上联系。”

“我是有担心。”乔桥回看了一后座上的黄升，“这算不算非法拘禁啊？”

为了防止住址，三人把黄升带了一个路边小旅馆，几十块钱住一晚的那，不需要登记，也没有摄像，只要付钱店主才不会你们在里面什么。

乔桥和景闻同时看向他，海蝶不好意思地挠挠：“只要是男人，谁能拒绝小黄片的诱惑呢？”

海蝶上打量他一阵：“嘿，你这人有意思。”

准备就绪，海蝶往他脸上泼了。

黄升笑笑：“我们这行的，得会看事儿。”

海蝶：“行，那就都代清楚吧。”

乔桥：“行，成。”

海蝶揶揄：“想不到你还是守法公民。”

“不行。”乔桥摇，“易结束，发什么过去都会显得很可疑。”

“那他是怎么找上你的？”

“我要是认识就告诉你们了。”黄升很镇定，“我们之间就是一锤买卖，再说我都这样了，我没义务替他保守秘密。”

黄升悠悠转醒。

景闻：“……”

他的号上很空，仅有的几条动态都是给自己打广告，要说有什么亮的话，就是他关注了几千个女……

放走黄升之后，乔桥迫不及待地登录了黄升的账号。

黄升耸肩：“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他未必会再次登录，你们要是碰不上别怪我。”

乔桥伸手：“把你社账号借我们用一阵，放心，不白用你的，你开个价吧。”

黄升报了个数。

“这么说，委托人你也不认识？”乔桥问。

基因虽然大，但景闻跟他父亲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人，既然已经把他当朋友，就要相信他。

路上海蝶开玩笑：“我发现咱们几个合还好的，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以后开发一项绑票业务？”

黄升不不慢：“兄弟，我也要混的，你用我的账号把人约来，以后谁还敢找我活？这账号算我送你们的，至于这些钱，是我的封费，有人问起来我就说号是被盗的，跟我一钱关系都没有。”

海蝶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上啊，兄弟。”

黄升被绑在一张椅上，鸭帽也被摘掉了，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只是面相有凶。

海蝶摸摸：“我还真有喜这家伙了。”

力把黄升拖到了海蝶那辆小破车的后座上，以防万一，还把他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那你还记得他的相吗？”海蝶追问。

他从后视镜里看一后排的景闻：“小闻？怎么不说话？”

他不愧是惯了‘脏活’的人，第一看见乔桥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即表明立场：“我是受人所托，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越想越觉得不寒而栗，乔桥打了个哆嗦，行掐断了这联想。

乔桥忍不住又想起了景闻的父亲，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老实地生活了几十年，某一天突然释放了心的恶，当时他所的况是不是就像今天的景闻一样？只不过他手边真的躺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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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蝶：“……”

景闻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海蝶知他可能又神游了，也就知趣地没再问去。

黄升倒也是个快人，当一五一十地把事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