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成：“好吧，成。”

乔桥：“喂！你们两个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秦瑞成哑无言。

男人略有自负地了：“这盘我赢了。”

她指指周远川又指指秦瑞成：“你帮他棋，为什么要扯上我？我只是路过的！我今晚自己睡！”

两人已经走远了。

秦瑞成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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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川低声对乔桥说：“这个人很厉害。”

然而没人听她的，两个男人看她一后又一致地扭过去，好像乔桥是个摆件——不，好像她是个贵重的战利品。

周远川：“嗯，但我会赢。”

周远川起：“走，去茶厅。”

王伯伯虽然年纪大，但一不轻视小他差不多两旬的秦瑞成，起手就是炮二平六。

王伯伯又谦让了一回，这才在棋桌边坐，秦瑞成冲乔桥和周远川疯狂使，示意他俩往前站。

周远川摇：“你真是……”

乔桥：“哈？可是这才了十几步吧？”

周远川笑笑：“但是我看别人过。”

乔桥连忙说：“是是是，我求我求，周先生，你就帮一吧，不然会伤心的。”

老太太看得很认真，其他人看得也很认真，整场中最不认真的应该就是秦瑞成，有时候周远川久没有指令，他就开始无聊地用手指桌面，或者时不时端起一杯茶来喝，坐不太住似的。

秦瑞成死猪不怕开：“是她求又不是我求，我无所谓的，输掉就输掉呗。”

“等等！”乔桥忍无可忍地叫停，“你们好像忘了一个问题！”

那秦瑞成响亮地‘嘁’了一声。

王伯伯很快地又了一招，两人有来有往地隔着楚河汉界厮杀起来。

周远川无奈：“秦瑞成，你要求人也要有个求人的样吧。”

王伯伯满意地看他：“令孙风姿卓越，人中龙凤啊。”

周远川袖起双手，气定神闲地往后一靠：“那你去吧，不过我听说老太太的客人已经到了，你去再找人起码也要一个小时，而且家里突然了个陌生人，别人不会怀疑吗？”

嗯，棋这项活动果然不适合他。

周远川‘咦’了一声：“你不是输掉也无所谓吗？”

周远川注意到乔桥探究的视线，微笑：“哦，刚才对手那一着很厉害，要是太快解法会引人怀疑。”

乔桥：“……”

不过乔桥看周远川也不像冥思苦想啊，他为什么不一步呢？

乔桥扶额，为什么这俩人只要凑在一起就会变成小学生？

乔桥：“你就算再差也肯定比我俩厉害了！”

乔桥：“所以你有解法了？”

周远川有些为难：“当然可以，但是……我不想无偿劳动。”

乔桥不太懂棋，只觉得两人得有来有往，各自都损失了好几个棋。

秦瑞成：“我劝你有数，我可以去外面雇个人帮我。”

他低对着麦克风说了句什么，就见秦瑞成动了动手，规规矩矩地把过去了。

“不行！”秦瑞成豁然起，他困兽似的在屋里转了两圈，咬牙，“好，你赢了，是我求你帮忙，我求你行了吧？你要报酬也跟我要，别牵扯小乔。”

秦瑞成过去问好。

老太太笑：“既然都到齐了，就摆一盘试试吧。”

周远川稳稳地坐在一把红木椅里，他离秦瑞成的距离刚刚好，不会过远也不会过近，堪堪能把棋盘尽收底，低说话时也不会被其他人听到，气定神闲又惬意。

乔桥：“你怎么知？”

好气哦，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乔桥：“……周先生，你不是说你没过几盘吗？”

周远川一笑：“既然是你求我帮忙，也该是你支付报酬吧？”

周远川：“那小乔今晚要跟我睡。”

周远川笑笑：“是吗？”

以，不过我没怎么过棋，也不知平如何，可能会输。”

周远川：“炮二平六开局很少见，一般人都炮二平五，有气势，而且稳。我只见过一次这个开局，那个人是职业棋手。”

乔桥：“诶？”

到了茶厅，老太太正跟一位两鬓斑白的中年人说话，见到秦瑞成，老太太对他招手：“瑞成，来见你王伯伯。”

秦瑞成：“……姓周的你别得寸尺。”

其他小辈也都纷纷凑过来，观这盘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