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羊心动了，当他看到猫咪装备的价格后，立刻冷静来。

？？好像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不好吧，”谢南羊有些难为，“还是多来几遍吧。”

这个装备跟谢南羊想象的不太一样，刚才他看见一个又宽又大又蓬松的猫尾，手摸了一把，如巧克力般丝的。

攀明当作没听见，“首先，我们得购买装备。”

“不拍电影了？”

“我信。”

“好吧，虽然我童颜，但该玩的BL游戏我也是玩过的，这事给我，哥哥保你一炮通关。”

他当场就火化了。

正方形里打一个四字格和方形，上一三角帽，帽上还得来一个烟囱，再冒两朵棉烟，可以说是标准的幼稚园建筑了。

“画得真好。”商闫聿毫无地夸赞。

谢南羊没去纠正称呼，接过礼袋谢，“谢谢老板。”

“对了，你怎么认我的？”谢南羊疑问。

谢南羊记得还是小胖模样的小明说自己讨厌学校，当时他怎么回来着，“错的不是我们，是这个世界！”他无意揭别人的过去，并相信攀明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走向光明。

他僵地了。

“……”攀明无话可说，切回正事，“你还是给我捋一遍度条吧。”

“门，中午吃啥？”霍大曲翘着无所事事，见商闫聿没理他，便自己走动起来。“唉，门，你这画得也太慢了，我帮你画呗。”他一张白纸，拿笔三两就勾好了。

“你把猫耳朵上，再把尾去，拍张照发给你男神，两小时保证他现在你家楼。”攀明在他耳边循循善诱。

攀明表古怪地看着他，“你这宅T，初中买的吧，古董级别了。”

“这店是我朋友开的，我也投资了。”攀明让人把东西包装好，递给他，“就当是哥哥给妹妹准备的成年礼。”

这猫咪装备谢南羊自然没胆用，某一天，他打开宝箱，取发着光芒的猫尾装备，脸红了半天。他再也阻挡不住自己想要猫的望，将手伸向猫尾，一摸起来就停不来，睡觉也要抱着它摸——变成了一个的变态。

“哦，这是。”攀明说。

“啥？”霍曲吓了一。

“你这个该死的漫画脸！”

“这样一朵清纯不作的白莲。”攀明面不改。

半个世纪过去了，攀明双手叠抵着，沉，“你别看我这样……”“哪样？”谢南羊及时打断。

商闫聿也愣了一，打开手机，看到信息后开怀大笑。今天4月9日，某只小羊真的来还款了

“拍！剧本我都想好了……”

桌上的手机突然传独特的电女音：“支付宝到账三千三百三十三三三元。”

“舒服吗？”攀明拿猫尾甩了甩他的脸。

“去更舒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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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场石化。

攀明笑了起来，两颗小虎牙，“那时候确实是宅啊，后来放了几次血就瘦了。”他拉护腕，大方地向谢南羊展示自己手腕上的痕迹。

谢南羊挠了挠，“现在这么值钱了吗？”

“是吧！我之前想开画展，我爸说狗都比我画的好，可把我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