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过后,后妃们都洗漱过,一起来坤宁给皇后请安。
才走到门,她们便听见坤宁里传来一个哀哀的女声:
“女有四行……嗯……一曰妇、妇德……唔…………!!公公、求你……嗯……求你慢些儿…………”
她分明是在诵读《女诫》,却能读得勾起人暧昧遐思,那一声声婉转莺啼,透着遮不住的媚腻。
尤其是后面着嗓儿的一句哀求,颤哀,几乎勾得人能滴儿来。
那些嫔妃和女,没有一个不被这声语哀求听得心神驰,面羞赧。
她们了门,就瞧见正殿外的廊,正跪着一个鬓发散、容绝艳的小人。
小人跪得摇摇坠,上只一件破烂的中衣,短短的摆遮不住她浑圆翘起的线,和雪白细直的一双玉。
“二曰妇言……嗯、三……三曰……妇容…………”
她一边艰难诵着《女诫》,一边被两个小太监扯着一麻绳,在双间磨着。
那褐黄麻绳上系了个绳结,绳结随着小太监拉锯式的拉扯,不断消失在她两截雪之间,又从后白圆翘的中挤来。
“四曰妇功……夫云妇、妇德……嗯……!不必…………哈啊…………”
绳结每消失在她间一次,小人便重重抖一,她双臂都被捆在后,维持不住平衡,跪得愈发艰难。
皇后边的大女翠云从殿里来,先走到廊,抬手甩了那一脸哀凄的小人一耳光。
“娘娘说了,读《女诫》就有读《女诫》的样,什么时候记住了廉耻、不再声气的,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她又瞪了那两个小太监一,“你们两个,手上功夫着,不许偷懒!”
两个小太监连忙扯了麻绳,一来一回,将那绳拉扯得更快了。
“呜嗯嗯………………”
阮樱羞耻地咬着,死死忍住一声媚叫,小腰儿却彻底绷不住,抖簌着释一大温。
偏那两个小太监手上不肯放松,绳结抵在她心柔的凹陷,来回不停磨蹭。
麻绳上有许多糙刺,随着拉扯,不断刺最的那颗珠,就连中藏的细,也被麻绳不断牵扯戳刺。
“呜嗯、呜…………呜…………”
刚被翠云训诫过,阮樱连受不住的哀都不敢声,更不敢求饶,只能咬着忍耐,跪在地上,扭着细细的腰儿辗转承受。
“各娘娘们这边请,皇后娘娘在等着诸位呢。”
翠云上去向嫔妃们行礼,上有个妃慵懒问她:“翠云姑娘,这……”染着蔻丹的玉指朝廊轻轻一,“这唱的是哪一啊?”
“淑妃娘娘,那贱婢是掖一名贱,不过仗着自己有几分姿,便轻佻起来,勾引太监,行事颇为放。”
翠云福回答,“娘娘正想借此机会,训诫闱,要后上,谨守本分,克己守礼。”
“仗着有几分姿”、“轻佻”、“勾引太监”、“行事放”……
阮樱听见这话,心中更加屈辱。
她拼命忍住的刺激,颤着勉力跪好,想要在满嫔妃、女面前,给自己维持一丝面,中仍然轻声背诵:
“不必……工巧过人……唔…………”
那绳结磨过,又朝前碾去,碾向那粒至极的珠儿……
不、不行……小人蹙好看的细眉,阖上一双凄楚泪眸,努力想要抵抗。
“清闲贞、贞静…………唔、呜…………嗯啊…………!!”
绳结无从小珠上碾过,重重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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