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你醒了？”还没等他缓过气，耳边就传来徐正北温柔得几乎能滴的声音。

但这声音听在徐仲晚耳里，却宛若是听到了恶的呼唤，被惊得一气没提上咳嗽起来，奈何动伤更疼，咳得有气无力。

徐正北:“…………”

瞧儿这副虚弱的模样，徐正北觉得自己确实手重了些，这会儿他顾及儿的伤，连伸手给儿拍背顺气都不到，只能地看着儿趴在床上龇牙咧嘴地着。

等徐仲晚渐咳渐止，徐正北倒来一杯递过去，声音略显无奈:“喝缓缓吧。”

“谢谢……爸……”徐仲晚双手撑在床面，侧看了徐正北一，然后乖乖抿着细就着他爸的手只啜了一嗓。

“还要吗？”

“不……不了爸，舒服多了。”

“哦，那饿了没，要不要吃东西？”

“还行……”

“伤是不是很疼，要不要我让老陈再给你上一针止痛剂？”

“不用，不疼……”

很好。

这样父慈孝的气氛很洽，没有徐正北预想的尴尬。

他本来还以为五年不见的儿会变了个人，不曾想，对他这个老父亲的还是和以前一样温顺。

但徐正北突然哪壶不提哪壶，不仅没让徐仲晚好好休息，接来的话生生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画面。

徐正北:“你和那个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

尽徐正北的声音听着心平气和，徐仲晚被这么一问整个都绷了。连脸上还沉静在因老父亲为数不多的关怀而动的表也不自然地凝固。

这件事他要怎么解释？徐仲晚还没想好。

虽然蒋池那小畜生对他丧心病狂，了不可饶恕的事，但不怎么说是苏慧琴唯一的儿。

整件事不能说都是蒋池的错，他也有责任。

他对苏慧琴有愧。

是他没在蒋池剑走偏锋的弯路上及时引导正轨，导致两个人犯无法挽回的恶局。

倘若他将真相告诉徐正北，以徐正北护犊，向来睚眦必报的，蒋池会有什么场，后果可想而知。

一番思想挣扎，徐仲晚没立即解释，而是选择沉默。

19

不见徐仲晚回答，徐正北有耐心地等了会儿。

但沉默片刻，他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徐仲晚开。

徐正北叹了声:“算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

见徐正北要起，徐仲晚活像是回光返照，突然叫住了他:“爸。”

徐正北一顿，挑了一右眉:“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徐仲晚咬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你什么？别给老磨叽。”

“是我……是我贱，我他的……”

徐正北:“…………”

隔了很久的沉默，徐正北掏掏耳朵，以为刚才自己没听清:“你给老再说一遍，说明白了。”

徐仲晚视死如归地闭上:“……是我他上的我，我又想跟他妈结婚，他不愿意，所以他就是在报复我。”

“真的？”徐正北眯起了。

“真的……”

徐正北笑了一，然后又骤然敛笑:“你真个。”

“……”

虽然徐正北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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