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突然有了继续去的力量。

快要溃败的堤坝就这么被堵上了。

他想，只要还能见到秦暮冬，能和他一起努力，这就足够了。

他还能撑去。

“不要撑。”

低沉的嗓音落在耳边，惹得耳一阵震颤，“累了就休息一，没必要这么自己。”

语气是那么轻巧又不在意的样。

陆星嘉一直以来积攒着的不满和委屈在这一刻象成了实，嘴先脑一步了反应。

“我也想啊！”

不受控制的，话如同倒豆一般从中脱，“可是我真的想留来啊！”

“我又没有你们这么聪明，也知自己基础不好，如果不努力的话，只能被老师劝退了啊！”

陆星嘉越说越觉得委屈，泪沿着脸颊啪嗒啪嗒往掉，边哭边吼：“我真的，我也好想休息，好想躺在床上睡他个三天三夜，想看杂志，想打篮球，想玩游戏……可是我更想留在竞赛班里，我想和你一起嘛！”

吼完之后，周围陷了一片安静。

陆星嘉的膛剧烈起伏着，怒气散去之后，剩的就是尴尬和不好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星嘉也越来越觉得尴尬。

就像鼓起勇气告白一通之后，却迟迟得不到回应。

“……对不起，”陆星嘉手臂抬起，狠狠地揩着泪，校服的袖濡了一小块，“我胡说的，你别……”

“别哭。”一张洁白的餐巾纸落了陆星嘉的视线里。

纤细修的手指微微用力，在那张叠得方方正正的餐巾纸上留清晰的折痕。

秦暮冬低声：“期中考试主要考察对基本知识的掌握能力，基础题至少占到试卷分值的百分之八十，剩的拓展分不到百分之二十。专注课本容，好基础题，就能拿到不错的分数了，至于那些拓展题，以你现在的能力来说，没必要究，等以后全学完综合题，再捡起来也不迟。”

陆星嘉还是第一次一听他说这么多话，愣怔了片刻，才接过那张餐巾纸，有些尴尬地抹着角：“你……看了我的习题集吗？”

“嗯。”秦暮冬从陆星嘉桌上拿起那本习题集，随手翻到某页，“你看，像这题，当时你肯定了很久，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来，浪费了不少时间，留给前面的基础题的时间就少了。”

修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纸张上平移，又指向前一页的一题：“比如这题，知识非常简单，是不应该错的，你在后面的拓展题上浪费了太多时间，以至于前面的题没有认真检查。”

秦暮冬微微抬，看向陆星嘉的睛，“考试的时候也是一样，先把能抓住分都抓住，剩的有时间再研究也不迟。”

秦暮冬冷沉默，但考试对于他来说如鱼得一般自在。

他的手指在洁白的纸张划过，睑微垂，目光镇定，说话时条理清晰，语调低沉，有条不紊，上似乎渡上了一层金光。

陆星嘉一时有些看愣了。

他想，这才是秦暮冬雾遮掩本来的模样。

他本该这么耀。

看着面前少年呆怔的表，秦暮冬无奈垂眸，手指蜷起敲一课桌。

“听明白了吗？”

他的分析很清楚，也很有理，陆星嘉回过神来，还有不好意思。

“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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