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又被男人用手指送回里去，“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呃──”

男人已经等不及了，掰开他的双闯了来，开层层的，直抵心。

“啊、轻……”

但这次不一样，戎溟知他是谁了，还是像往常一样吞吐接纳他的慾望。这怎麽可能不让人激动呢。

男人这次像失了理智一样，再也温柔不起来了……

恢复供电的时候，所有的囚犯都被锁自己的牢房里，不准来。直至他们查停电的异常原因之後，才准放行。

白晏殊没有得太过分，他还是趁着恢复供电前就把戎溟带回牢房里了。

所以戎溟现在正坐在床上盯着他看，带着审视打量的目光，褪去伪装的白晏殊，没有再对他那小伏低的姿态。

白晏殊看见他的手指上有伤痕，还有手腕有明显的红痕，前者是打架来的，後者是刚才动时没有控制力，被他来的。

他走了过去，戎溟警惕地盯着他：“什麽？”

“帮你上药。”这已经成为白晏殊的日常了。

戎溟一时只觉得心复杂，但他显然还无法接受事实，拒绝：“不用了。”

白晏殊没有走，只是坐在戎溟的床上，地把他的手拉了过来，模样虔诚地低去吻他的伤痕。

“你……”戎溟震惊到不知该说什麽。

白晏殊终於对他袒实话了，自己是受雇的杀手，从狱埋伏，一直到注视着他，上他的过程。

这个结论显然是很令人讶异的，但想想好像又合合理。至少，戎溟也解释不来自己为什麽还能心平静气地面对他。这在以前是绝不可能想像的事，是不是他们也都变得奇怪了？被这个疯狂的世界所影响……

但男人上的疑太多了。

戎溟一件一件开始从问：“你是怎麽澡堂的？”

“从边上的窗爬来的。”

“那里足有两层楼。”

“如果有学过攀岩的话，要掌握技巧并不困难。”

戎溟听过白晏殊所待的杀手组织，听说那是专门生产变态的地方，阶级制度严格，每个杀手的价码都不一样。曾有人为了报仇，倾家产也在所不惜。而他的仇家为了杀他，也算是费了不小的心思。只是对方或许猜测不到，事会演变成这样。

戎溟又问：“你是怎麽离开禁闭室的？”

“我偷了狱警上的钥匙。”

“那次我明明刺伤你了，你是怎麽掩盖刀伤的？”

“我从医务室里拿了消毒用的红药，把伤涂成伪妆。再加上严训时上来的瘀痕，这并不难……”

戎溟对男人的手段简直无话可说。他乾脆问了：“你有什麽是不会的吗？”

这次白晏殊想了很久，好像居然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