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多不多?”

郑艾卿一边回复微信消息，一边回答佘渐的问题，“不难，没空，我都会。”

佘渐给郑艾卿竖起大拇指，“卿哥批啊!”

郑艾卿谦虚，“也就一般厉害。”

预赛时一共三个小时，从早晨九一直行到中午十二。

佘渐虽然没参加这次考试，但他查过，这竞赛，从来都是考生时间不够用的。

啧，他的小朋友这得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在不到俩小时，就写完所有的题目啊!!!

佘渐想起贴吧里那些无聊女生给郑艾卿起的封号:学神校草!

嗯，后来的那次打架事件还让小朋友的上多了个校霸光环，没错，光环，小朋友刷新了大家对校霸的新认知。

颜好，个儿，学习贼，武力值还。

看着郑艾卿的侧脸，学渣佘渐再次自卑，每当他觉得自己和小朋友的距离缩短了一丢丢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开心几天，接着他就悲伤的发现——狗的缩短，俩人的差距特么明明是越来越大!

“六月份就要发分科志愿表了。”佘渐抿抿嘴，“小朋友，你选文还是选理?”

郑艾卿锁上手机，“不知，我都行，等到时候看我是喜文还是喜理吧，我的心思一时一变。”他侧，摇摇手机，“我妈喊咱俩回家吃饭。”

未来丈母娘厨邀请自己，这个消息让佘渐郁的心得以好转，他迫不及待，“行啊行啊，走吧走吧。”

“考试还没结束呢，等着吧，还得回学校签完到才能各回各家。”郑艾卿脱棉服，盖在上，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一觉哈，刚才考试的时候可困死我了。”说着将耳机在自己耳朵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佘渐以为郑艾卿这是考试用脑过度，他也分了一个耳机，“咱俩一起睡，我也困死了。”

巧的是，里面正在播放的歌曲，也是《千千阙歌》，并且还是单曲循环。

《千千阙歌》原曲来自日本，国人重新作词编曲，有人说，这首歌，旋律抓耳，伤而不悲，也有人说，这首歌不同年龄时期能听不同的觉。

也许是佘渐现在没什么“故事”，听这首歌，他并没有多么的怀。

“咱们二三还在一起呗，然后继续同桌。”佘渐凑近郑艾卿的耳朵，如此说。

郑艾卿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只糊着应了，“嗯。”

其实郑艾卿也是这么打算的，半年多了，他统共就跟佘渐他们四个能玩儿到一块儿去，好不容易几个人相投，他怎么可能再跟他们分开呢。

重新结识朋友什么的，浪费时间，没准还会友不慎。

《杀鹌鹑的少女》里有段很经典的话:

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而恋，什么时候结婚，其实都是命运的变。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见风云千樯，你作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上，相当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但一场变，已经发生了，地动山移，浑然不觉，当时只是寻常。

如今也是，郑艾卿意识将自己与佘渐几人捆绑，他未曾发觉自己的心态变化，而佘渐也同样没有。

*

CPhO预赛结束后，集训课程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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