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辰没有说话。他重对方，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人不仅仅是科学家，更是帝国的军人，比起科学技术，帝国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请照我说的话去，朱莎小。”他冷淡地回绝了，“关掉你的展览馆，停你的科普，从今天起，不要再涉及这些事。”

为了便于理解，他抬手在空气中画了一横杠：“空间为纵轴，时间为横轴，我们是在一个以时间为轴的空间里生存的。而它相反，它是生活在时间里，但是以空间为轴的，就是纵向的。”

“就这样吧。”他起，“尽量在六月之前给我。”

“不，它比幽灵更特别。”他斟酌着词句，“我接来要说的并没有什么凭据，只是一些猜想，当不得真。”

后来虽然幸免于难，但受袭的人类却不曾抓住它们，只好秘密记录此事，以此警惕后人。

那的朱莎顿了一，她听了他语气中不容置疑的意味，坦白说让她很不舒服，辛辛苦苦了几年起来的事业，说停就要停，实在也太不近人了：“冒昧问一句，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很快接了起来：“太殿？”

良久，他：“一旦攻击，会不会惊扰它？”

“这不是预知，而是本来就存在的。”对方指着桌上的茶杯说，“它就是过去，”又指着瓶，“它就是未来。”

赵元辰轻轻“嗯”了一声。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压低声音，“殿应该知，当年帝国曾遇到过……‘幽灵’。”

“属明白。”

“你仔细说说。”

“是。”

赵元辰一怔，电光石火间，想起了朱莎对他说起过的穿越，这件事他从没有和任何人提及过，对方是独立作的判断。

这是一个有趣的想法，能够很大程度上解释系统穿越时空和预知未来的能力，但是赵元辰没有尽数相信，问：“你觉得有办法唤醒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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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辰颔首：“我明白，你说吧。”

“你现在的事，可以停了。”赵元辰在听见系统成的时候，就猜想或许和朱莎完成的心愿有关，为安全计，她不能再继续去了，“到此为止。”

*

当时，有一神秘的生侵了星舰，它们无有实，存在的形式类似于电波，轻而易举地破解了星舰上的重重防御，切断了睡眠舱的营养供应，险些就将大分人类扼杀于无形。

赵元辰十分镇定：“那么，你是建议销毁了？”

“我建议将此作为期计划，逐步削弱，最后再消灭。”

赵元辰颔首：“你们再讨论一，到时候给我递一份详细的报告。”

“事实上，我认为我们困不住它多久。”理学家的脸上现慎重之，“它在变化，或许有一天，它会自然而然地消失在我们所在的空间里。”

朱莎了气，忍怒火，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我明白了，那么我能不能问一问，你答应过我的事……”

“幽灵”是帝国一项绝密事件的代号，事说来有些复杂，概括一的话，大约就是在帝国建立前，人类还在太空里漂泊的时候（如今称这段历史为探索时代），人类曾遭遇过一次重大危机。

“是的，以我们目前的技术与理论平，不足以理解这样更层次的容。留它，固然有可能启发一些新的猜想，但是太过危险。”他顿了顿，中闪过挣扎，“很可惜，真的，留它，我可能在有生之年就可以对空间有更层次的了解，然而……”

离开实验室后，赵元辰想起了一件事，给朱莎发了个通讯。

“你的意思是，它和幽灵是同一质的生命？”赵元辰问。

或许接来要说的话十分艰涩，对方思索了很久，才慎重地说：“这两年来，我们一直密切监测着它的变化——我刚才说过它在成，但是……它的成和我们一般意义上的成不同，目前已知的所有生都是横向成，一岁两岁，变大变老。”

赵元辰皱眉思索起来，良久，谨慎地问：“照你的猜想，它是可以预知过去和未来了？”

“这都是我的猜测。”他，“它也许是生活在时间里的一奇特生，穿越空间就好比是我们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是一与我们截然不同的生命形式，我们很难理解它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