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理论上来说，会比玄女很多。”

白黎了：“听起来很厉害，我十分心动，但是仍然决定拒绝你。”

“为什么？”他难掩意外之。

“因为我不想让你涉这件事。”她端正了神，肃容，“上次挑战赛你帮我作弊的事，我已经知了。这很不好，我喜开机甲，不想让它变成一件复杂的事，你要安排别人我没意见，不要再牵扯我了。”

她的态度太认真慎重，赵元辰不禁皱起了眉。

“我喜有话直说，就不和你绕弯了。”白黎吐字如落珠，脆脆，清清，“我很喜你，很你，愿意为你去一些我不太喜的事，但是，有些事我是不会为你妥协的，就好像你也有不会为了我妥协的事一样。”

不是玩笑，不是威胁，这是她心的真实想法——会把人变得不像是自己，可是自己终究是自己，和人是两个独立的个，人这一生不能为而活，而是要为自己而活。

又或者说，独立的自我人格，本来就是维持的关键。她若是为了赵元辰变成了朱莎，变成了其他面目相似的贵族小，他还会喜她吗？

赵元辰也清晰地觉到了。在这个刹那，他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夜，与她在狭小仄的宿舍里展开激烈的争执。那时的她就像现在这样，清醒而决地画了界限，告诉他自己不会退让。

他不可避免地觉到了惋惜，甚至有些不快，但心又有一“果然如此”的释然——她为了一个虚无的名分和他争执不休，她在唾手可得的力量面前选择了放弃，她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自己不喜……她就是这样的，他没有看错人，白黎永远都会是白黎。

“我明白了。”他，“我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上一次都退让了，这一次难还会因为可有可无的事失去她吗？不会。这是她的底线，不是他的，答应最好，不答应也只是少了一步闲棋。

只是……心里多少有不舒服。

“你生气了。”白黎几乎瞬间就发现了，“是不是？”

“是。”他承认了。

“唉，我理解，你突然发现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居然没那么。”她以脚尖着地，有一没一着秋千，“偶像剧里的男女主角不都是为了可以抛弃一切吗？怎么我连个机甲都不肯为你妥协，是不是没那么你了？”

赵元辰淡淡：“我没这么想。”

她才不信，笑嘻嘻地说：“你这就不如我想得明白了，你看，我从来不会问我和帝国谁重要，如果有一天发生意外，要你在我和皇位上选一个，你会选谁。我很清楚，你会选帝国，放弃我。”

赵元辰肯娶她，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替婚的事已经发生了，而太妃的人选并不会真正动摇他的地位，甚至运作得好，反而会成为助力也说不定。然而，要是和她在一起会让他失去皇太之位，失去帝国，不必多虑，他肯定会放弃她。

现实毕竟不是言小说，男女主角的脑里也不止是。

“但我知，你放弃我，不等于不我。”她抱住他的胳膊，把脑袋搁在他肩，悠悠，“我也一样，我很很你啊，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了。”

夜风徐来，清凉盈睫，带来睡莲的香气。赵元辰心的郁气被她两句话就给散了：“给个掌再给个甜枣，招数有老。”

“胡说八，我是真心的。”她瞪大了睛，“夫妻一场，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心机叵测吗？”

赵元辰瞄着她：“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个样？”

“开个滤镜就叫谋远虑。”她恭维，“这是一国之君的范儿呢，哒。”

他抬起手，狠狠了一把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