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喜我。”

童若闭着睛表白：“我喜你。”

晏尧的气声越来越重，他听得好像自己正在看着晏尧那件事，看着那张俊脸表，看着晏尧的睛死死地执着地盯着自己。他发，两之间那个地方不知羞耻地收缩了两，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他越发不敢见人了，但也不舍得挂掉电话，只在晏尧的诱哄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我喜你。

他全酥，手指尖都是的，在被里被闷得不过气来，声音也越发地。

待到晏尧发后，两个人都许久没有说话。

半分钟后，还是晏尧先开了：“听着我，你自己有没有？”

童若上绵绵地回答：“没有……”

明明没有，却得好像了一样。童若自己也没什么底气，说话的语气显得像是心虚，晏尧在对面低低笑了两声，不知是联想了什么。

童若责怪：“有什么好笑的？”

“不好笑，”晏尧回答，“只是觉得你非常可。”他声音拖了一些，“可得我想一吃掉……”

晏尧的面前放着另一台平板，上面是童若的自拍照片。他抬起手来，将手中的抹到平板的屏幕上，好像他当着对着童若颜了一般。

童若对他的举动全然不知，自顾自地不好意思，小声说不聊了要去发了。晏尧没应答，他只把盖在脸上的被掀开，对着通话的屏幕看了几秒，又对晏尧说：“我真的挂掉啦。”

晏尧：“那你再说一次那句话给我听。”

童若眨眨睛，声音勉大了一些，对着手机认真地说：“我喜你。”

37.

这个老房隔音效果不太好，童爸爸路过儿房间时，便听见里面有低低的说话声。

童若社上有问题，在家里的时候，绝大分时间都是陪着父母。少见地撞到一次他打电话，童爸爸饶有兴趣，对着背后的妻比了个“嘘”的手势，站在门听。

最开始的声音都零零散散的，隔着什么东西，听不清楚。到了最后，童若的声音才清晰一些，那句“我喜你”就传了童爸爸耳中。

童爸爸惊得瞪大了睛。

房间里响起了风机的呼呼声。妈妈见他还不动弹，好奇地过来，问：“你听什么呢听得这么神？”

童爸爸揽住妻的肩，啧啧摇，往客厅走。他颇为叹，：“若若谈恋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童妈妈更加惊讶：“你说什么？！”

“他跟人打电话表白呢！那几个字我听清了，错不了！”童爸爸，“他也没告诉你？”

童妈妈摇：“我哪知啊！”

那第一个发现的人大概就是自己了。童爸爸竟然还觉得有，心大好，儿换了个新环境，找到了工作，还谈恋了，步不小。就是这件事没告诉他们，看来还是太害羞。

害羞也不要，能谈恋就证明以前那事的影过去了，总也算是好事。

俩夫妻一合计，决定先不去问童若，从侧面打探一，叮嘱一。

童若像只蜗，一惊一乍又胆小，五年前那件事对他的影响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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