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林以宁心里有了猜测。

苛刻这两个字，绝不是字典上几十个字的释义这么简单。林以宁是个例，他很幸运，足够的实力让他有与晨曦对抗的机会，更多玩家，在晨曦的镇压，什么都没有了。

林以宁没说话。

林以宁察觉到了什么：“是景城地铁站的大逃杀游戏？”

和他作对，死。挡了晨曦的路，还是死。比如地铁站里的玩家。

“不止如此。”葛思年说：“当时在地铁站副本任务中，决定杀死玩家来找彩的，就是蒋梦晨本人。”

“不争取舒博轩了？”

“是杀蒋梦晨那边的玩家。”端木潇吊儿郎当的靠在椅上，说：“蒋梦晨手的亲信一个，舒博轩手底有个人，是蒋梦晨派去的，三选二，不算太难吧。”

“是。”葛思年说：“你是那个游戏的第一名，对吧。”

“……舒博轩绝对知他妹妹死了……”端木喃喃：“测玩家有查询劵，作为一个大势力的级玩家，他绝对不会买不起……他也一直在查这件事，所……蒋梦晨在有意无意的提防他，这大概是原因之一。”

“那么？”

这是黄雀在后。”葛思年嗤笑：“你觉得你在哪里？在任务目标的梦境里，和他对打，会比杀蒋梦晨容易？”

林以宁语气放缓，若有所思抬起，看葛思年：“如果我们的推断正确的话，这个副本中的任务目标会读取我们的记忆，从而用它来攻击我们。现在想想，在图书馆之前，我确实有阵心烦意，然后想起了那个人。你们图书馆之前，有什么预兆吗？”

“那个任务比较难，是……大逃杀游戏。”葛思年说：“她先救了我，然后我保护她，我们一起躲了一段时间。”

一阵久的沉默后，葛思年一气，说：“在我游戏的第一个新手任务里，和我搭档的，就是舒博轩的妹妹。”

彩是林以宁拿到的星河倒影。

在蒋梦晨控制的双鱼，制度及其苛刻，远在其他势力之上。严格的制度不是没有好的，这让整个晨曦飞速发展。

这是蒋梦晨和他的晨曦能的来的事。

“这不是正好吗？”端木说：“

“你是说……”葛思年若有所思。

葛思年语气很冷漠：“为了找到彩，他们使用了很多办法，其中一个就是……杀死其他玩家。舒博轩的妹妹也在其中，被误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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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个蒋梦晨那边的玩家试试。”林以宁说：“如果杀个小喽啰就够，不用对上他，那是最好。”

“给蒋梦晨十年，说不定他会登基。”论坛里有人这样说。

“今天我在图书馆碰到他，我提了你的名字，他的反应非常耐人寻味。”林以宁说：“现在我可不可以问一，你和他之间，究竟有什么？”

当大多数玩家开始游戏之后，晨曦也随之开始扩张。如果说测时的晨曦只是个小作坊，那么游戏正式开始后的晨曦就是家规模不错的公司，在急速扩大的权利之，蒋梦晨与舒博轩之间，难以避免产生了分歧。

“大逃杀游戏的规则你也记得吧，杀死一个玩家，可以得到一张去的车票，杀死一只猎手，可以获得五张。理说，以他们测玩家的实力，应该很容易的去才对。让你第一个去，是因为他们在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