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林以宁上前，小声问。

那人没有回话，蜷缩在地上。

林以宁弯腰，碰了他一，对方猛地回，直勾勾盯着他。

那双睛里，白满是血丝，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林以宁的影。他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松手。

林以宁见过这个人，在现实世界里。当时的林以宁还小，过年时和父亲从省会景城回到了老家小镇上，见到了他。这个人是个傻，总被附近的熊孩欺负，那些孩会嬉笑了编各顺溜骂他，往他上丢石，偷走他辛苦捡来的废品。

傻毫无办法。

因为‘城里孩’的矜持与骄傲，林以宁从来没参与过。后来，他们离开小镇前最后一天，傻死了。尸是林以宁发现的。

这是他对于老家最刻的记忆。

林以宁家和睦，父母恩且教有方，这件事并没在林以宁心里留太多影。

系统把这段记忆翻来是为了什么？想让他愧疚？

他低着，看见傻断了气。这一幕与十几年前的一幕重合，林以宁慢慢闭上睛。

门响了一声，外面现的景象不是刚才的客厅，而是一条繁华的街。他走去，沿着街一路向前，在一家咖啡店的落地窗前，瞧见一个温柔笑着的女孩，在和‘他’谈。

这个他，有着和林以宁一样的脸。

女孩递给‘他’一本书，就是那本救赎，书的边缘有张书签冒来，上面写着三个字。

‘你有罪。’

她像是无意般，盈盈浅笑着，转过，看向窗外的林以宁，用型重复了一次这句话；你有罪。

林以宁退了一步。

繁华街上的行人纷纷停了脚步。

天空中起了暴雨，在暴雨中，前的一切化在了他前。

林以宁再次睁开睛时，前又是那个夜里的图书馆。

他把手里的书放回书架后，隔着书架的空隙，冷不丁，林以宁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人有双黑的睛，神中带着一丝趣味，表满对猎的嘲讽。

他在夜中突然现，像个盯上猎的怪兽。

晨曦的副团之一，舒博轩。

鬼族血统，在未觉醒前就拿了副团的位置，在大众间的风评很……极端。

林以宁垂眸，他手腕上的又了起来。

他继续把手上的救赎放回书架，想了想，又把书拿回来，里面的那张书签，收袋。

“让我猜猜，你在书里的世界看到了什么，被追杀？”舒博轩没有动的意思，就隔着书架打量林以宁。

他语气里满戏谑，说：“我觉得，你可能还是死在书里的世界更痛快一。”

林以宁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继续把手上的书放回书架。动作很稳。

面对一自信的猛兽，不能示弱，这是常识。

他手上那本救赎被放回书架后，厚厚的书遮住了舒博轩的一分视线。他把放歪的书整了整，反过来说：“让我猜猜，你在书里的世界看到了什么？你恐怕不会太愉快吧。”

书里的世界读取了他的一分记忆，想找让他印象刻的事刺激他。林以宁锐的抓住了这。

这也可以用在舒博轩上。

“臭名昭著的晨曦副团，人生经历里有什么让系统手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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