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甚至某个瞬间,竟然产生松了气的错觉。
宓时晏觉得自己可能是这婚结的太久,傻了。
元旦过去的第三天,年安收到一条汇款信息。
他还没来得及看,蔡女士突然打电话过来,接起的第一句便是:“你爸事了。”
在年安的印象里,年父的一直不差,他可记得上辈他死前,对方似乎还准备再跟年太太再生个老来,要多朗有多朗。
而如今,年父从当初的普通人晋升为有钱人,没想到这福气消受不起,竟是直接病倒,如今躺在医院里跟个植人差不多,无法动弹。
据蔡女士述,年父是被年函气成这样的。
自从这对父两联合起来,把年安挤兑去公司后,年函在公司里就开始无法无天,其他人忌惮他是太爷的份,没人敢去说些声。
偏偏这人明明是个废,却完全没有废该有的自知之明,什么都不会,又偏要上一,公司里所有被他手的项目,无一不被搅的七八糟。等年父知这件事后,公司已经因为他的缘故,亏损了至少八位数的利。
等年底,公司账目一来,各大东纷纷不满,怨气全数撒在年父上,年父一怒之,直接把年函禁闭在家,不准他踏大门一步。
奈何年太太是个儿至丧心病狂的母亲,年函一闹,母爆发,瞒着年父就把年函直接送国去。本想着让他去国外避避风再回来,却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一离开家的束缚,就直奔赌场,把底都输了去。
还不起钱,人家赌场自然就找到了家里来,年父这段时间本来就因为公司的事过度劳而上了医院,于是在接到电话后,一怒之,愣是把自己给气到脑梗。
年安坐在蔡女士的诊室里,说:“所以现在上面是要求更换总裁?”
“对,”蔡女士,中布满狠戾,对于前夫的遭遇丝毫不抱任何同,“不过我不打算把这个位置让去,当年若不是我,年盛本不可能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些都是他欠我的。”
年安闻言,不由弯起嘴角:“那你准备怎么?”
“安安,妈妈现在医生当的好,也不打算再涉及商业这块,”蔡女士抿了抿,犹豫片刻,还是,“虽然你现在份是宓家的人了,但作为亲生女,你也是有公司继承权在手上的。”
“我们不能便宜了那对废母。”
从蔡女士那儿离开后,年安没有走电梯,而是爬着急楼梯上楼,到了住院区。
年父的病房是VIP单间,除了家属之外,其他人想来探望必须先提申请。年安没有提申请,也不打算过去看。
他双手在袋了,远远看着年太太招呼来探望的客人,她脸苍白,比上次在楼撞见时还要难看,隔着这么遥远的距离,都能看脸上的疲惫之。
而这一切,都昭示着年父的状态不大乐观。
过了元旦,天越来越冷,医院走廊里的气不算充足,急楼梯里弥漫着一烟味,不知是哪个谁曾在这里偷偷过烟,为了散味连窗都没关,夹着冰碴的冷风呼呼刮来,得年安脸上一阵发疼。可他却没有再走,而是在窗边停了来。
年安自然知自己手上还有继承权,他当初留在公司,也是为了未来有朝一日能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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