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成为观察员的时候，在投影到京城，看到这个古代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得丢掉了作为人的一切。

黑走到王五前面，表恶劣地近距离看着他，“不过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你都没能抓住……所以，你已经失去了解一切的机会了。”

他怕了，他彻底怕了。

“妖怪其实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人可以不择手段，但是必须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如果只是不自量力的话，自然也要有相应的考虑。”

“我……”王五甚至是说不话来。

弟弟已经据王五的只言片语推测，隔着遥远的时间和空间，对面的那些联络员们的真正嘴脸。

“懂。”黑立刻控制脸上的表，跟燕洵一样的那包容又善良，而且非常非常好看的表。

“啊！”王五控制不住的尖叫。

王五拼命，他错了，他完全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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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发现弟弟的提示，主动询问弟弟的话，他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妖怪的影而已。

这也是燕洵的一贯作风了：即便是在某些时候需要的时候，会对一些人手，但也一定会考虑得很全面，让周围所有人都觉得不是他的错，是别人的错。

不为人。

“怕了吗？”黑问。

“其实他们送你来，就是想让你先士卒地行试探，你的死活，他们才不呢。”

他不应该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掌控前的一切，所以就忘了以前的那些德礼仪，拼命的窥探弟弟的**，甚至是听到弟弟说起秘密的时候，还觉得弟弟说得不够多。

“黑，注意控制表，我们都是很善良的人，要和善。”弟弟小声提醒。

唔，就是传说中的德制。

这本事，弟弟也会。

生而为人，最重要的是活的像个人。

他甚至是都不知自己生活的现代社会，究竟有没有妖车和蜂妖鸟的那些存在，因为他太普通，不够格知。

“那你错了吗？”黑又问。

“既然科技那么发达，都能行‘时光回溯’，那么最基本的人准则应该还记得吧？”

他觉自己浑上都在疼，不是还是灵魂。

王五趴在地上，涕泗横。

“啊，脑竟然还是清醒的，知自己错了啊。”黑收回手指，懒洋洋地回到弟弟边，“弟弟，你看他现在的样，是不是顺多了。”

“比起你的死活，你观察到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弟弟，那些联络员会不会故意挑选很普通的王五，知他不够锐，发现不了那些隐患，所以才选中他的？”黑站在旁边说风凉话，“毕竟比起聪明人来说，还是笨更适合送去当炮灰呢。”

“其实这件事也不全是他错了。”弟弟的心莫名地稍微好了那么一，“联络员在送他来的时候，叮嘱了他很多事，却唯独没叮嘱这一。”

“科学家定然都很聪明。”

“弟弟，我这样看上去是不是有傻？在别人看来，王五都那么冒犯我了，我还对他笑，

黑伸黑乎乎的手指，轻轻戳了王五一。

偏偏这些事，王五从不知，也从未想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