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不是笨人，许多事到即可。

“妖国现在是不是也在一个很大的祭祀中呢？”红红有异想天开的说，“我听阿爹说，当初祭祀虽然打破了，但打破的是古老又传统的祭祀，会不会现在……”

“不急。”燕洵很是淡定，忽然指了指镜枫夜，“杜先生可知镜大人的来历？”

“因为只有在祭祀中才能获得我们想要的东西，才能有化的机会。”杜先生有些慨，“如若不然，我们会灭亡。”

“也是。”燕洵心里便隐约有些明白，又说起妖国的事儿来，“大秦在妖国境还租了一座山，山上全都是矿磁叶草妖，你看到的大秦的妖扇、妖车等等，都离不开矿磁叶草果。”

“也许路上有事耽搁了。”弟弟说。

杜先生认真想了，：“也这般，只是被困在祭祀中，轻易不来。”

材都是从歧元县跟着火车一块儿运来的，用是边城本来就有的，就那么摆满了一大桌，当中放着一个铜锅，里面的汤翻着冒着气腾腾的香味，周围全都是一盘一盘的材。

“你这小幼崽，说的一一的，倒是有趣。”杜先生也开怀大笑。

能听懂大秦官话，最近还学了排兵布阵，若是杜先生不来的话，大黑他们也要上战场的。”

妖国妖怪退得快，大妖和祭师来得却十分慢。

“有趣、有趣。”杜先生来了兴致，恨不得现在就去瞧瞧蚂蚁行军妖，瞧瞧大黑。

“妖国还是有好东西的。”杜先生就明白了。

“哦豁。”弟弟吓了一，赶忙跟着，“那是得认真选择。不过历史趋势是很大的洪，不是我们哪个人能改变的。现在妖国这样，不能说谁对谁错，只能说都已经这样了，与其纠结着过去不放，倒不如想法改变一现在和未来哩。”

可不怎样，这都不是妖国大妖和祭师现在都没面的理由

这句话虽然听上去没别的意思，但他已经知大秦的变化，很容易便能想到妖国肯定还有大秦需要的东西，而到那时候如果可以合作的话，未尝不能给妖国带来好，这也是燕洵给杜先生释放的友好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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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杜先生用角余光瞥了镜枫夜，“看不。”

“你们以前也这般吗？”弟弟没能跟着去过去，对燕洵的那段经历相当好奇，现在看到杜先生了，当然得仔细问问。

“为什么会被困住呢？”弟弟很好奇。

现在却已经能看来，过去是完全回不去了。

“也许吧，不过现在的妖国显然不适合人类了。”杜先生的语气有些暗淡，他也曾想过重新开启古老的祭祀，兽和人类公平竞争，赢者活的力量，输者成为祭品。

幼崽们除了大蓝和大紫都在，对杜先生也好奇，尤其是弟弟，他因为个小，不被允许靠近翻的铜锅，就无聊的肩上走来走去，又瞪大睛看杜先生，跟杜先生睛对上一样，还嘿嘿笑了。

夜幕降临，妖国还没有动静，燕洵脆招呼幼崽们到外城墙上一块儿吃饭，一起陪着杜先生。

杜先生个大，动作却很优雅，大爪着小小的筷，用的也像模像样。

红红同样凑过来，蹲在弟弟旁边盯着杜先生看，“妖国大妖和祭师为何现在还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