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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燕洵亲自雕刻的鳞片纹并没有拿去卖，第一块来的皂和模本来都放在屋里，现在却不知哪里去了，燕洵也没太在意。

皂都不喜用。因为他虽然已经十五岁了，但脸还是胖乎乎有不少，一都不英，蛇幼崽矮胖模样的皂很合适他用，他特别喜。

镜枫夜立刻走来，单手轻松拎起沉甸甸的袋，另外一只手从怀里摸一个帕，帮燕洵了脸上的汗。

教完识字，燕洵说起京城的事儿。

镜枫夜站在旁边，专注地看着燕洵，他心底里重重地描述‘山’这个字，然后在上面描述拼音和音调。

每次杜芹生开始卖皂，裴钰儿都要急哄哄过去，挑选自己喜的。

倒是镜枫夜每次看到燕洵都有心虚，那块模让他藏起来了，皂也包裹地好好地没舍得用。

“现在京城的小哥儿、小儿还有汉，每天都用咱们来的皂。”燕洵

“都叫谁买了去？”裴钰儿问。

地上铺着柔的沙，燕洵拿着小树枝在上面写了一个简单的‘山’字。

燕洵琢磨着鸿卢寺再需要别的什么，趁着去的功夫，又买来不少东西。

“哦……”小幼崽也压低声音，睛亮晶晶地。

鸿胪寺外面的守卫都得了燕洵给的皂，从那以后检查的时候基本都是走走过场，反而每次看到燕洵带来东西都有些好奇，觉得他又要折腾什么了。

“这是山。”燕洵仔细地描述山的模样，还讲了个跟山有关故事。

妖怪几乎没有文字，只有大妖为了才会使用少量的文字。

燕洵当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回了鸿胪寺笑着说给镜枫夜听，“那些个哥儿不知有多喜，尤其是幼崽们模样的，比字母纹的更受迎。”

“嘘。”燕洵见小幼崽要说话，赶忙竖起手指在嘴边晃了晃。

帕原本是燕洵的，后来给了镜枫夜，他拿针线在上面绣了‘燕洵’两个字，很少舍得用。

很多妖怪包括镜枫夜都觉得妖怪不需要文字，只要足够大就行了，可燕洵却打破了他们固有的观念。了解这些字母和方方正正的字，就能知为什么猪板油那么油腻的东西，和草木灰一起，就能制作皂。

镜枫夜的名字告诉燕洵的时候，小幼崽们都很羡慕，只是他们并没有名字。燕洵也没打算帮他们取名，而是准备教他们一些知识，让他们给自己取名。

“王真儿。”杜芹生赶忙说。这些个富贵的小哥儿、小儿的，哪怕他爹是皇上臣，他也不敢霉。

可这回裴钰儿运气不太好。

小幼崽灵活的用尾折油纸，把皂包起来，这才游走过来围观。

他们亲手来的皂供不应求，赚来的银钱全都藏在一个大大的陶罐里，每个幼崽都能看到，大家一起守护。

一袋沉甸甸的，燕洵刚了院，后鸿胪寺大门关上。

“矮胖的卖完了，只剩这些古怪的。”杜芹生不好意思。

小幼崽立刻用尾堵住嘴，瞪着大睛乖乖看燕洵忙活。

裴钰儿一跺脚，买了不少古怪纹的皂去找王真儿。

把东西都搬到屋里，等幼崽们全都来，燕洵关上重新修好的大门，压低声音：“我要教你们识字，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