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命特征恢复，但少年还是闭着睛。

琦玉准备好所有药品，推着推车过来，“醒了？现在不太有觉吧？不过药影响已经全清除，你上的觉会慢慢回来。伤很，会特、别、疼。”

“中也，我们走。”琦玉转，脱掉白大褂，走到中原中也边拿起诊所钥匙，“本来今天就不打算开诊所的门。办公大楼损毁加重，维修费用肯定会增加，我们的负担变重了。”

“丽丝酱，酪糕有了。不过我要先新账单……”

琦玉板着脸拿针剂，一针扎去，棕发少年就彻底起不来了。

“琦玉。”中原中也回看躺在病床上的少年，他似乎连脑袋都动不了了，只能用睛用力看向这边。

彻底隔绝。

“小、矮、。”

门试图维修办公大楼的羊之王，最好是能因此难住他。

“我现在准备了镇痛剂和阵痛泵，都有利有弊，并不能时时刻刻帮你缓解疼痛，所以你至少有一段时间要完全忍受的疼痛。”

疼痛也是迎接死亡，从死亡中寻找新生的一方式，太宰治的《完全**手册》中就有相关介绍，他也有尝试过，并且尝试过不止一次。

疼，疼，无比疼，难以忍受的疼。

“林太郎，我想吃酪糕。”金发幼女声音重重地提醒。

回到诊所，橘发少年小心翼翼的把已经恢复生命特征的少年转移到病床上。

诊所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上锁。

他想爬起来，并不是因为伤疼，而是站在病床前的少年表淡漠，穿上白大褂像是裹上无懈可击的战袍，明明实际距离很近很近，但两个人又相聚很远很远。

前面有一个坑，地板没了，只有光秃秃的泥楼板。

的伤确实特别疼，但并不是他的承受极限。

琦玉拉着中原中也门，“走了。”

中原

“人呢？”森鸥外看了一圈，没看到坐电梯上来的少年，只看到自己的办公室破坏程度更重了。

应该……吧，如果跟琦玉没有关系的话。

“醒了。”中原中也飞快地到后面，站到琦玉边，“青鱼！”

地上有打开的医疗箱，森鸥外没多想，以为是徒弟职业病犯了，见着医疗箱就不释手。

“不、能、挣、扎，会影响伤恢复。”琦玉上前住试图坐起来的少年，“不要挣扎哦，否则我会给你打肌松弛剂，让你无论如何都爬不起来，只能躺着不动。”

“蓄意破坏黑手党首领办公室地板，给首领造成大神损失，这次账单数目似乎可以翻倍了。”二百万账单没发挥作用，摇一变变成四百万，并且有了更好的借：蓄意破坏。这样的话，应该能达成目的。

第24章

中原中也不放心，凑近了看，试图确定他是不是清醒的。

“你的异能力‘人间失格’会消除所有异能力，所以不能找异能力者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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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少年睁开，鸢眸中倒映着橘发少年放大的脸。

穿着白大褂的普通少年说的话就像是有力一样，太宰治上的觉慢慢回来了。

已经成为朋友的两个人，甚至是去吃过咖喱饭的两个人，中间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首领兴冲冲走电梯，没走几步就被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