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活地解开她的衣带，衣裙簌簌落地，那是在茂密的丛间，香扑鼻，有零落的蹭到了衣服上，她浑发抖，哪怕是她的丈夫和她好的时候，都没有这样骨地观察过她的，她经受不住，哀求：“不要。”

他微笑起来，咬着她的耳垂：“不，你要。”他的语气让人分辨不清那到底是温柔还是恶毒，“看，你明明很喜。”

她因为羞耻而满面通红，恨不得一撞死，她是那婚前被人看了小脚就要吊颈自杀的贞洁烈女，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会被他这样一步一步引诱，犯如此大错。

结束了。他替她掩上衣襟，云清风淡站起来，没走几步，他回，似笑非笑看着她：“世妃，如果您对世殿有方才一半，他肯定会更您的。”多么温柔的语气，好像真的是为她谋划策一样，但是那个瞬间，世妃面上的血退的一二净。

刚刚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全翻涌上来，她雪白的胴微微颤抖着，但是他毫不留恋地转离去，带着报复般的快。

之后，他没有再见过她，可是世妃却因为害怕事暴，日复一日生活在惶恐里，她悔恨自己的失贞，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被他勾引，明明早就知他是什么人不是吗？这样绝望的世妃，没过多久就在生产的时候血崩而死，只留一个羸弱的女儿。

温怀光得知她死讯的那天，心中也曾经划过一丝怅然，那个清秀的女，虽然僵而无趣，但是却是他为数不多正常的男女之一，只是那个时候，他的心被仇恨全占据，这个念不过一闪而逝。

这件事，老王爷知，也许不知，他从没有说起过，只是愈发疼他，他要什么，他没有不给的，对自己的亲生儿尚且没有那么好过。

那个时候他鲜衣怒在京城里招摇而过，谁能想到他不过是一介男？人人对他和颜悦，恭敬有礼，那全都是老王爷的面，他知，所以他挥霍着他带来的一切，一掷千金，看着那些王孙弟在他面前赔着笑脸，看着从前对他呼来喝去的人匍匐在他脚。

但是这些并不能抹平他的恨，每一日每一夜，他都在想象着怎么把他千刀万剐，那样汹涌的恨意，他自己都没有料到。

到了后来，他脆想，我杀了你，然后把这条命也还给你，我们就能两清了。

他把烈的~药在酒里，哄他喝去，这些年老王爷老得很快，鬓边生了白发，力也一日不足一日了，有的时候到一半就会沉沉睡去，他把他推开，厌恶地拭上的痕迹。

然而就在那一天，他格外卖力，容光四，耀过明烛光辉，老王爷仿佛意识到了，摸着他的脸颊叹息：“玉茗，死在你上，我不亏。”

他一僵，以为自己已经被识破，但是没有。老王爷纵享乐，一次，他对他承认：“我老了，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之前，他永远都不肯承认自己的无能，一次又一次用各式各样的折磨他，不过那一天没有。

他承认自己的无能，接受了自己的老迈，那么无力而悲哀的神凝望着他，夜渐渐沉，红烛烧，他睡着了，躺在他的上，永永远远的睡着了。温怀光记得，自己当时无声的大笑起来，快意的，报复的，笑得那么开怀那么酣畅淋漓，然而笑着笑着，一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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