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有调料。”周晔指了指调料车。

“看待世界的光，就是你能站在

“小学和初中都没念过，”这可是九年义务制教育啊！铃都有些意外，“那你认字吗？”

周晔啧了一声：“不会吧，你是从哪个偏远山村里来的，居然不让女孩念？”说是乡来的姑娘吧，她的行为派一儿都不像，那么细，哪里像是山村里活的女孩。

“我没有上过学。”她如此回答。

周晔说：“我们在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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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倒是笑了起来：“我虽然羡慕可以去学堂念，却并不觉得现在的教育有什么意义。”

公主很喜和他们谈，借以了解现在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是吗？平等……我不觉得，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不公平的呢，有人生来就是锦衣玉，有人则一落地就会被淹死，就算家相同，那么也许有人健康，有人天生羸弱。”

她天生就是皇家公主，在上，君是君，臣是臣，现在皇帝没有了，但是这差距和等级，依然存在着。

公主继续：“但是不是科举还是考，这是对贫寒弟罕见的公平，毕竟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不公平的……它曾经想要公平，但是失败了，为什么？”

公主黯然：“我们家……都是这样，不怎么让女孩读。”

公主。

公主垂着不说话。

周晔很惊讶，一啤酒差呛到：“你没有上过学？”

“现在居然还有这样重男轻女的家？”铃从小就在外国读，接受的也是外国人的教育，因此愤愤不平，“女孩哪里不如别人了！”

公主还没有吃惯这里各式各样的品，尤其不擅吃从外国传的调料，因此吃得很纠结。

铃又看了看公主，她凉了串，又小心翼翼咬了一：“好多奇怪的香料。”

铃抗议：“现在已经步许多，至少男女已经平等，人人有机会为自己的命运而努力。”

周晔不说话，他读读到今天，很多东西也未必会有用得上的那一天，但是还是要念，因为学历文凭，总是让人刮目相看。

温怀光为她把竹签丢掉，拿纸巾为她手，铃从他的动作里发觉了什么，想想试探问：“现在上学也来得及啊，可以自考大学。”

正说着话，铃和几个女孩也坐了过来：“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周晔厌烦了这样飘渺无忌的话题：“喂，我们是来玩儿的，不是来讨论人类和社会的，有什么意思？”

铃顺势在周晔边坐，问：“朱颜妹妹是不是还在上学啊，不用期末考吗？”

“在学。”她的确是在学习认简字啊。

周晔自己是国著名大学毕业的材生，对她的言论很有兴趣：“怎么说？”

“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什么？”公主问他，“从古至今都没有任何区别，鱼跃龙门，光宗耀祖，读不过是为了仕途为了荣华富贵，而最后成功的人总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