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天夜里，她一直没有睡，蜡烛一直燃烧着，烛泪落而，到了半夜，清歌已经去睡了，只有他默不作声陪伴着她。

平公主凤台选婿，看中了周世显，两个人两相悦，而周皇后同样没有忘记她，给她指了另外一个人，家世清白，虽然比不上周世显，却也算是俊才，唯一不好的便是有些虚弱。

她不动声，皇后问起来的时候，她说：“一切但凭母后主。”而崇祯皇帝亦是和颜悦，很欣她的懂事，在家从父，嫁从夫。

温怀光从没有想过她居然真的会反抗，而且方式是这样奇特——那是她十五岁的时候，平公主十六岁，两位公主都到了选驸的年纪。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喃喃，“对不起，怀光。”

“怀光，我好冷。”

其实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不是吗？孤男寡女相久了，又彼此引，两相悦，到最后夜人静，柴烈火也是完全正常的事。

他摇了摇，安她：“我知。”

那只是个开始，温怀光一开始还提心吊胆，生怕有人会发现其中的猫腻，倒是公主，早已有所准备，安排得滴不漏。

那个话题就这样无疾而终，他知很多人都怀才不遇，壮志难酬，自古以来多少诗人写过类似的诗词，她为公主，已经衣无忧，享有荣华富贵了。

他知她心不好，因此也不意外，顺从地坐来，想开宽她，却不知从何说起。

就轻声：“公主，我活得也同样痛苦，比你更甚。”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又向她确认：“为什么，公主，婚前失贞的话，陛会龙颜大怒的。”

而且偷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每一次压抑着的声音和罢不能的动作，都使得整个过程变得异常令人着迷。

她却突然清醒过来，镇定自若：“灭灯吧。”他灭了烛火，走过去想为她放勾起的帐，纱帐徐徐落，他听见她轻柔的声音，“怀光，坐来。”

黑暗里，他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刻，一个温的已经靠到了他怀里，他顿时手脚僵，不知该往哪里放：“公主？”语气是惊慌失措的，他想要拉过被给她裹上，手的却是少女丝的肌肤。

温怀光了气，过了好久才涩：“公主，你会后悔的。”

温怀光从来不能和她过一整夜，怕睡着之后会意外，但是她十分留恋他的温度，所以只有在她睡着之后，他才会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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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语，其实已经知答案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会站来承认是他的错，毕竟是皇家骨，杀了他多半也可以息事宁人了。

“我不会。”她对此完全没有经验，因此只能拉过他的手在她的，声音略有颤抖，但是非常定，“怀光，如果你不肯，我不会你。”

“怀光，我多希望有一天我醒过来的时候，你还能在我边。”

她清脆的笑声响起来：“我知，没关系的怀光，我有办法。”

大概是这句话彻底让他了决心吧，所以他即刻环抱住她，让她躺倒在绣被上，咬了咬她的耳垂，她自然是张的，忍不住颤栗起来，他向她保证：“你要相信我，公主，你会喜的。”

“我不知怎么，你教我。”她说，齿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