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想要站起来，脚一又缩了去，被谌闵搂住架起：“你这是喝了多少？我去叫徐妈给你碗醒酒汤。”

“不，不，我不喝。”庄顾回抱他，像是怕他走了一样，嘴里喃喃：“我不喝，你别去……”

“好吧不喝，那回屋睡觉？”谌闵像哄孩般哄他。

“不，不睡觉，我有话跟你说。”庄顾几乎整个人挂在他上，脸埋在他肩，迷糊不清的声音悠悠地飘在谌闵耳边：“谌闵，那日，是我错了。”

“我不过是你属，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算，可我却越了界，了我不该的，了我不该的，是我错了。”

“可是如果重来，我一定还会冲去抓你。”听到他用‘抓’这个字，谌闵噗地笑声。

“但是为什么呢，我逾界了，却从没想过为什么……”

“大概就像柳说的，人一生气，自然就顾不得别的了。”

谌闵安安静静听着，听到这一句，便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我不知……”

“那你好好想想，为什么？”

“为什么……柳生气，是因为喜兄，那我呢？”庄顾像被难住，不满地哼起来，“那日在寺里，一位扫地的师父告诉我，人生一世困惑，不过一个字……我想了很久，我为何如此烦恼，大抵是……我对你有。”

“那你说说，你对我的，是什么？”谌闵一字一句仔细。

“什么？什么……为何总是要问我，我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庄顾，我问你，柳绾绾对你兄，是什么？”

“是慕之……”

“那你呢？”

庄顾静了很久，于是谌闵又问了一次：“那你呢？”

“我想……亦是如此。”

谌闵如释重负般舒一气，笑着抱他，轻抚他的背，他：“我知了。”语气里满是温柔。

他松开右手，转而躬将庄顾打横抱起，大步朝屋走去。庄顾窝在他怀里，安静得像只兔。

谌闵将他轻放在床上，却被他缠着不放：“不，我不睡觉……”

谌闵笑着吻住他，低声哄：“好，我们不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摸一把方向盘我就撤，赤……赤！

第4章 四

次日清晨，谌闵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一转，边空空如也。

他急忙起，披了外衣便往庄顾屋去，猛一推开门，却未见人。

“阿琛，庄顾呢？”谌闵叫住正端了往他屋里送的阿琛，问。阿琛歪着想了想：“庄大人，好像一早就去了。”

“去哪儿了？”

“这，这我怎么知呀……”阿琛面难。

谌闵叹了一声，转便要去，阿琛见状连忙放盆，边追边喊到：“公！衣服呀！衣服还没穿好呀！”

谌闵追去了军营，找了一圈未找见人，只得寻了柳栈问，柳栈：“小庄？今早见他不大舒服的样，我让他回去休息了，怎么，没回府上？”

“没有。”谌闵心里虽急，可面上却波澜不惊，“那我先回去。”

“哎。”柳栈拉住他，压了压声音问：“你别是……又招他了吧？”

“是他招我了。”谌闵丢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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