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眯着睛：“判断是不是老夫老妻的标准是什么？”

白奚歪着脑袋理所当然的答：“我们都有孩了啊。”

周行勾住他的小手指晃了晃，不满：“歪理还真多，那么多人因为你这一句话就失去过人节的资格，太残忍了。”

旁边桌上的电话叮叮叮的响，周行随手抓起来接听，听到对方声音后表立刻变得郑重起来，通话的时间十分短暂，周行只“嗯”、“好”了几声。

挂掉电话后，白奚以为有什么大事，问：“是谁？”

周行耸了耸肩，十分无奈：“我爷爷要回来，正月初四凌晨到北城。”

白奚一坐直了，他从小对周家爷爷就有敬畏，又觉得奇怪：“为什么那天回来？”

周行低叹了一声，说：“大概是因为，他还有过人节的资格。”【注】

从除夕开始，白周两家就凑在一起，闹闹腾腾的过了新年。

周泽延和白坤对饮至半酣，看到旁边周行和白奚一人抱着一个宝宝，不知勾动了哪，跑到楼上把周行小时候的照片全都翻了来给白奚看，还十分尽职尽责的解释着：“你看这张，你知为什么他哭成这样吗？他午睡的时候把雪糕藏在小被里想睡醒了再吃，结果化了一被一床，醒了以后就哭成这傻样儿了哈哈哈哈。”

周行整张脸都黑了，有这么故意在儿媳妇面前毫不留的黑儿的爹吗？！见过这！亲！爹！吗！青山绿人家

周泽延才懒得理儿，给白奚讲的不亦乐乎，白奚边看边听乐的合不拢嘴，就连他怀里刚四十几天的周周也跟着咧嘴笑，把崭新小衣服的领都打了一片。

白坤嫌周泽延啰嗦，拍着桌叫他别躲酒，周泽延扔相册又回了酒桌。

白奚把周周给旁人抱着，自己翻着那个相册的后半分看，还时不时说：“周都督，你小时候好胖哈哈哈。”“周都督，你为什么扎个小揪揪？”“周都督，这张你是不是偷偷涂了红？”

周行面无表的坐在他旁边，也不搭腔。

白奚忽然：“咦？这个是谁？”

周行探过去看，照片里两个约摸两岁左右的胖娃娃像连婴一样抱成一团，两个都咧着嘴笑的天真无邪。

周行：“一个是我，一个是你。”

白奚狐疑：“是我吗？我小时候跟你这么要好？”

周行：“没上幼儿园的时候，你每次来我家都抱着我不撒手，那时候你又又听话，我让你叫我哥哥你就叫，后来知我比你还小一个月，觉得我占了你便宜，哭的震天响，嗯，比刚才我哭雪糕那张还要夸张。”

白奚惊讶的微张着嘴：“不可能，我都不记得的事儿你怎么会记得？”

周行默默：“大概因为你比较傻吧。”

白奚不满的指着相册里的周行一张光的照片：“你这个｜奔的傻小孩凭什么说我傻？”说完他犹觉得不够，又人攻击：“你看你发育不良的样！”

这张是周行是三四岁的模样，他自从上了幼儿园以后就渐渐开始瘦去，而白奚一直胖到五六岁才慢慢褪去一小脂肪。

周行严肃认真的说：“我发育不良？”他叫妈过来把怀里的白白抱走，然后拉着白奚：“我认为，我有必要让你再次确定一，我是否发育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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