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穿着白大褂，用近乎病态的神看着自己，“你还是来了。”

“不是给你叫的。”少年冷着眸，“我有名字，他给的名字。”

“你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文修有些目瞪呆。

顾识久只是笑了笑，对着电话，“阿修，我可能要去一趟，如果有人问起我来，就说不知。”

而他的愿望再疯狂，也充其量一个人而已。

“我觉得你应该知的，他其实…”

顾识久想着，或许是时候换个地方尝试着生活了呢。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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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在电话里着急的问他顾权有什么可能去的地方。

“…撇开何泽不说，你真的不你家那小了？”

会…”

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学校呢？”

“你回来么？”

所有能实现他的愿望的方法他都要竭尽全力的拼一拼。

“那你慢慢理解吧。”顾识久说着就要挂电话。

“…那何泽呢？”

“他没说什么？”文修觉得有不可思议。

“你要去哪？”

“我辞职了。”

“早就搬家了啊。”顾识久笑了。

“嗯，我知。”顾识久。

“那么久了都没给过现在为什么会给？”

这辈如果都只能是这样，或许还挨不到寿终正寝。

他觉得自己很累，心脏的地方像是吊着好几十斤的重，压得他快要不过气。

顾识久沉默了一，“我告诉他了。”

“你要去多久？”

他那么那么那么的努力，不可以是这结局。

那么也就是说，再也见不到阿九。

“他只是为了你。”文修叹了气，“你怎么能那么祸害人。”

“我不知。”

他找到的地方很正确。

“顾权和你几乎是被你判了死刑了，可是何泽不是啊。”

“有人？”文修咀嚼着他话里的词语。

“那你为什么这么久了也不肯给他一个机会呢？”文修觉得有些难受，看着两个好友之间这么折腾。

“你知的。”

顾权丢了的消息，顾识久很快就收到了。

“心有余而力不足。”

少年攥手心。

这个城市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空气，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呢？”

怎么可以。

“我不知。”顾识久笑了，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也有这被人一问三不知的况，“就这样吧。”

“文修，我这么和你讲吧。”顾识久叹了气，“我们买袜的时候，你却看到一双你很喜的鞋，但是却小了很多，我们没法像灰姑娘的那样为了让鞋适脚就去把脚给切掉，那么你会因此去选择一双你并不喜的鞋么？”

“需要说什么？”顾识久了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