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程终究败阵来，近乎认命地看林云罗选任务一，而后又开那张图，竖在桌上。她这样的举动如同挑衅，林秋程移开视线，不禁叹了气，听见门送来的提示音。他没动，林云罗问：“你想再解释几句吗，还是……之后再解释？”

他答得很诚恳：“我不知怎么解释。”林云罗耸了耸肩，从沙发椅上来，快步过去拿：除了衣服和笔，还有酒，她在手上试了试，笔盖咬在嘴里，吐字不清地说：“哥，能哈到……你抗。”她随意在左手手背上涂了个圆圈，纸巾蘸酒，抹一团黑。林秋程先接过她嘴里的笔盖，放到桌上，再将她白皙的手背仔细净，她重申：“看，我就说能掉的。”

林秋程不知该说什么，嗯了声。此时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林云罗开始换衣服，嘴却没停，一边安抚，一边还要问他：“没事的，我真觉得没事，你到底……唔，哥，你觉得哪里不好？”

他还能觉得哪里不好？林秋程看她扒起的衣服，将平板示例图举在旁边，认认真真等他写字。他一个词一个词地抄，着也着。林云罗说话的时候，和小腹在他笔尖微微起伏，她起初还是真的在问他，见他不肯回答，自顾自分析得起劲，倒也不很在乎他的答案：“到底为什么呢，因为羞辱，因为，因为可以满足你的占有？你是只希望在床上这样呢，还是平时也会有类似的冲动？你说问心有愧，究竟是说哪里，这个，那个，还是飞机杯？其实你也不是希望我一直这样吧，听你昨天的语气，你好像不是很喜傻，至少不喜我是傻——哥，我是不是聪明的，你喜我是因为喜我本人吗？还是因为别的，我得好像没有特别好看……”

林秋程越听越崩溃，终于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我喜你本人，你又聪明又好看——林小云你哪来这么多问题，你不会在写论文田野调查吧？”林云罗被噎了一，尴尬地眨眨，视线定格在他画得歪歪扭扭的简笔画上，又眨了两，声明：“我真没有，那个要签知同意书呢，我就是怕你张。”她顿了顿，不着调地补充：“其实我没专门学过这方面的研究理，你觉得研究者可以和田野调查对象上床吗？”

其实她平时不这样，林秋程知她张，不受控制地什么话都往外说，但理解是一回事，嫌烦又是另一回事。他忍无可忍，用堵她的嘴，住住，地吻去。林云罗忘了呼，呜呜嗯嗯地挣扎，推开他大大地气。而他手腕一转，忽然调转油笔，她的小里。

“不是搞不懂吗，不是迟钝吗，里还这么多？”他声音带笑，似乎是松了气，找回了主场，将方才问得他说不话的问题还了回去，“因为什么，羞辱，？”

收缩，将笔杆又往里吞了一截。林云罗意识伸手想去拿来，被他不用力地拦了一，也就作罢。她自己也明知生理反应并不都能用理智和逻辑解释，脸颊微红，万万没想到林秋程得寸尺，凑到她耳边，语调温和，甚至隐隐带笑，但说来的话分明是使坏：“不是没觉吗，小云自己念念，上写的什么？”

他明明早就了，灼的抵在她腰边，若即若离，却也时刻彰显着存在，可他偏偏不急，握着油笔的笔杆，慢条斯理地。林云罗原本不觉得什么，低看看自己上的字，正要听话地开，忽然意识到，视之等闲容易，但说来……似乎不太一样。

“写、写的……母狗、婊……”她说话的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自己仍觉得不适应，无意识地压低。笔杆在的里戳刺，并不光圆的边沿刮过柔的，在上碾过去，林秋程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促：“继续，小云说完整。”

她愣了愣：“什么完整？”然而还没等林秋程提醒，她却是无师自通了：“……哥哥写在我……我上的，母狗，婊，写在肚上的货……”林秋程指着“货”面的图案，问她：“这个呢？”林云罗手指扣他的小臂，不知是得还是张，顿了顿才说：“是……货被哥哥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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