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到九号房间，这是一个针对人类被试行行为测试和观测实验的封闭空间，在九号房间中，时间相对于表世界不会动。”

“两名被试将在特定空间完成指定任务，任务成功即可换取每日10积分，同时提供当日所需的、和其他必要生活用品。积分累积至100或一方死亡，被试即可离开房间。若规定时间分数未能达标，被试将在实验结束后由系统自动清除。”

“实验将每日向被试提供两个供选择的任务，被试需要经协商后共同选择其中一个，且确认选题后不可更换、修改。任务成功即可获得10积分和次日三餐、及生活用品，任务失败则没有任何奖励。请被试严格遵循规则和任务要求，如有违反行为，将扣除积分作为惩罚。”

“被试a：林秋程。被试b：林云罗。”

“实验开始。”

……

“我！”林云罗大叫，“不是吧，又来？！”

这不是她。其实她觉得今天这条不算什么，但不知为何，冥冥中已经预到林秋程会反对。她一犹豫，心思都写在脸上，林秋程直接伸手：“那怎么了？给我看看。”

他作势要床，林云罗怕他扯着伤，急着把平板递了去：“没怎么，反正我觉得任务一划算……真的没怎么。”林秋程将信将疑，亲自看了，没忍住，响亮地冷笑一声。

任务一：被试a据图示装扮被试b，然后与被试b并使其；

任务二：被试b在被试a手臂切割82以上的伤。

所谓图示，是张审令人不敢恭维的二次元图片，谈不上什么“装扮”，只有掀到的纤薄白上衣，和遍布全的油笔字画：婊、母狗、货、便、飞机杯，还有指向腹和小的箭，以及简略的和形状。

林秋程指甲掐掌心，咬了牙关，从齿里挤一声冷笑和反问：“划算？”林云罗望着他的脸转红又转白，脸难看得骇人，不禁心虚起来，吞咽了一，小声说：“这也没什么……又不是不掉。反正我才不要割你的手。”比起她的选择，似乎还是这个态度更气人。林秋程又冷哼，其实他自己也很难说清在气什么，只是重复她的话，带着讽刺的上扬尾音：“你这叫没什么？”

“这是恶心了，但你总要看跟什么比吧，跟割手比，难不是没什么？何况你昨天都已经……”她起初还有些心虚，越解释，反倒越觉得理直气壮，皱起眉，重申，“这本来就没什么，就算你往我上画这个，又不代表你真的这么想！这不就是，那个……咱们只须问心无愧！”

她甚至引用上经典台词了。林秋程眯了眯，鬼使神差地，忽而顺着那句话接去：“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对对对，就是这句，你看……等？啊？”林云罗应完了，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抬看林秋程的神，竟然不是玩笑，一时呆住了，顿了顿，难以置信地又问，“你说什么？什么问心有愧？”

林秋程没有回答，低着，只是声音轻轻地又问了一遍：“小云，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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