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现实的。”他当即否认：“当然不，我妹妹……好得多。”婵婵抿笑了一，又问：“那为什么要编个妹妹，因为觉得应该有一个？”

“也不完全是……”姜若山想了想，“不是应该吧，是我需要。”

他懂事之后，才开始学着怎么好好地一个哥哥。对于妹妹来说，哥哥好像是天然就在那里的；但对他来说，是有一天意识到，生命里多一个妹妹，而他需要一个哥哥，也确实去了，从此以后，开始觉得自己生命被塑造的形状里不可或缺地包括成为她的哥哥。

他忽然好奇：“那，你哥哥呢？”

婵婵从复杂的心绪中回神，面颊上还有红，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在问游戏里的那个系统分的震动，翻脸无：“那个啊，一罢了。”

增双方了解的环节总算结束，婵婵很快状态，跪在他面前，又是那媚的声调，说：“求仙收贱炉鼎，贱愿意侍奉仙修炼。”

姜若山低笑一声：“你说说，炉鼎该什么，不该什么？”

“炉鼎……炉鼎应该供仙修炼使用，请仙使用，取灵力，供仙取乐……”

“错了，”姜若山打断她，“修之人清心寡，为何要用炉鼎取乐？”

婵婵明白过来，立即改：“是，贱知错。炉鼎不该随意发，勾引仙，搅扰仙的心。”她只是这样说着，大都要无意识地用力夹一夹，姜若山注意到了，忍不住又笑：“话虽如此，你忍得住吗？”

那自然是忍不住的。婵婵心里想着，低：“求仙教。”于是姜若山这才取一份灵契来，略地扫了一，挥手让卷轴飞到她面前：“自己看。天乐善，不说你的惩罚，你就自己说吧。”这是剧自带的素材，姜若山没有改，婵婵在攻略里是见过的，也为之心了很久，此时终于亲会到这个环节的刺激，想了想，边念边编：

“炉鼎生，需要时时克制，应当每日受罚。”

还聪明，会把日常任务也算来。

“炉鼎的供仙使用，不该用勾引仙，否则应当严惩。后该受鞭罚，嘴、嘴该受掌掴，还有……该被挂上重爬行，直至炉鼎记住教训，不敢再犯为止。炉鼎是否勾引，全由仙决断。”

姜若山仿佛已经要被她勾引了，吞咽一：“还有呢？”

“炉鼎份低贱，应当常常跪行、用贱称、侍奉仙日用。倘若违抗仙的命令，一定是炉鼎不能记住自己的地位，罚炉鼎跪石地为仙奉剑。”

“奉剑啊，这个好，”姜若山忽然想起什么，从乾坤袋里找一柄剑来，正是魁大会之前他重金买来的，当时他才只有十级，剑也只是十五级的剑，这两天经验值飞涨，已然用不上了，这剑买来确实是一时冲动，不过如今，还有妙用，“买这柄剑就在买你之前，它是你价十倍不止，只是品级太差，赏你了，以后有错，就捧这个。”

原来他那天没钱，就因为这个。婵婵有些无语，没表现来，双手接过，举着，应了声是，再恭恭敬敬地收好。

契约既定，卷轴尾浮现两个人的名字，姜若山在“姜”字了指印，卷轴上有微微的电通过，将他的指纹刻印来。到婵婵，则是要用尖和盖印，她捧着往卷轴上摁，被电得叫声来，再到另一侧，显然害怕得多，好一会儿才上去；相比之，小往上蹭时则果断得多，也是呜咽了一声，听起来不像疼，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