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又。“好极了卡尔，别了，你看起来蠢透了。”埃德文叹了气，不用看都知他现在肯定是一脸茫然。“总之……稍微快一吧，希望蝙蝠还没解决掉他们……” 谎言即便摆脱了那几个疯，卡洛斯的伤也包扎好了，埃德文也还是绷着神经。他拉着卡洛斯的手，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扯到他背后的伤，语气却越发刻薄：“我警告你，再有次我就把你扔给这里的老鼠，毕竟这是你唯一能的了——别怀疑，我就是指喂饱它们。”卡洛斯晃了晃脑袋：“别担心埃德，我们可以回家……”埃德文一字一顿反驳：“我、没、有、担、心。”“喔埃德……”“闭嘴！”该死的，的气味糟透了，雨、污泥、工业废料的味里混杂着一血腥味，他几乎要吐了。偏偏这段路漫得像是没有尽。他自始至终都尽量让脚步保持着匀速，甚至让每一步的脚步声都听上去差不多，一边走，他还一边数着步数。只有这样——只有在行这机械且神经质的行为时，他才能勉不去想卡洛斯背上的那几个弹孔。优秀的记忆力在这个时候成了一负担，他几乎记得每个弹孔的形状，还有那些带着血的脚印。埃德文没想过责怪卡洛斯自说自话的行动。理地来看，现在这样的结果不算太差，他们摆脱了那几个家伙，卡洛斯虽然中枪了但是没有伤骨、脏或者一些麻烦的地方，甚至没有影响他的活动。可是……让卡洛斯受伤这事从来不会现在他的计划里！从来不会！埃德文用力闭了闭睛。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后悔没有任何用，重是怎么解决问题。整理好思绪后，他拿了手机。首先，他需要一个帮手。这可能有冒险了，但是……去他妈的吧，这是值得的。他想起了卡洛斯之前说的话，心变得有微妙。杀光小丑帮什么的……哈，简直自不量力。没有指责的意思。他只是……惊讶。好吧，或许还有兴。

只有一。哪怕只是为了那几句话，埃德文都愿意冒这个险。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都想连同他们背后的那个疯……不，小丑还是算了，他永远都不想再看见那张脸。带着一些危险的想法，埃德文开始输信息。没人开，就一安静了来。卡洛斯看着突然沉默的埃德文，或许是因为第一次遇到这况，他总觉得埃德文的绪有不对劲，这让他很不舒服。旁边，埃德文仍然对着手机专注地着什么，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手机屏幕冷白的光打在他脸上，血渍、灰尘、还有汗混在了一起，让他看上去有狼狈。这都没什么。让卡洛斯觉得不舒服的是那双睛。他记得它们平时的样。平静、明亮，像是太底反着光的玻璃弹珠，就算心不好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大变化。可现在，或许是因为光线的关系，它们看上去冰冷又锋利，像是碎玻璃，或是刀，变得陌生极了。安分了大概十多分钟，卡洛斯终于忍不住晃了晃埃德文的手：“埃德，我们现在有多少钱？”埃德文手上没停，意识反问：“什么？你有什么想买的吗？”“呃，不……”卡洛斯支支吾吾地试图糊过去。他一直不太擅表达，更不知该说什么才能把一个随便扯来的话题继续去。埃德文看了他一，一就猜到了他想说什么。虽然也不是不能敷衍过去，但……他看了前方延伸黑暗的窄路，勉组织起语言：“我……我打算存很多很多钱，多得我们一辈都不完的钱，然后离开。”“……离开？”“是的，离开。”黑暗里，埃德文盯着手机上显示已经发送的信息，语气逐渐变得定，“哥谭烂透了，所以我想……赚一笔大的就走。”企鹅人除了是个足够烂的疯外，几乎没有其他缺——不过也没有优就是了——他没什么好挑剔的，要知在别的地方可没那么容易让他赚到那么多钱。“然后我打算买一片土地，建一座城，在里面放上我们的家人和朋友。到那时候，你就可以在随便什么时候走在街上，你可以去学校、公园、图书馆、游乐场。或者我们也可以一起去旅行，去所有想去的地方，所有想的事……就像书里写的‘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话音刚落，前方不远的转角就传来一句嘶哑低沉的嘲讽。“呵，天真的小鬼。”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埃德文抬看过去，只见一个极压迫的大影从黑暗里逐渐全貌。来人裹着黑的披风，带着兜帽，让人看不见他的模样，只能从那异于常人的型中窥见一可怖的端倪。“嗨，韦先生。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埃德文面不改地抬和来人打了个招呼，语气随意得像是面对一个老朋友。天知，他们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被称为韦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掀掉兜帽，了他满了灰鳞片，像是鳄鱼一样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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