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呢，叔叔就告诉她，叔叔和你清清都可以这快乐的事，她也可以试试和她的爸爸呀！”

张灿盯着男人一张一合的型，所有的话他都能听见，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哎，那天晚上小月叫得声音真好听呀，叔叔在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王志明的手轻柔地从少年的肩膀抚摸到后背，受着对方细细的颤抖，继续说：“叔叔就听着隔的床呀，一刻不停地摇，咯吱咯吱的，哎～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小月就一直叫‘爸爸、爸爸、好舒服我还要’……哈哈哈～可真是啊！第二天来找我的时候，她的都被得直发抖呢！”

“别说了……”别说了……

“你看？问题是不是解决了？小月她自己也很开心，很喜和你爸爸还有叔叔玩，叔叔也很公平的，你看清清也很喜和你爸爸玩呀，对不对？”

“别说了……叔叔……”

“哎，你呀，就是成熟得太早，想得太多，”王志明地叹了气，无视男孩微弱的抵抗把他抱到自己膝盖上，满脸心疼地亲了亲：“你想想，要是你早就问问你妹妹的意思，是不是就不用纠结这么久了？她明明是很开心、很喜的呀！你不是一直就希望小月能平安快乐地大，担心有人欺负她吗？你们妈妈不在了，天底还有谁会比你们爸爸更疼你们呢？”

王志明越说声音越亢奋：“叔叔太了解这觉了！清清也是从小没了妈妈，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大，我就经常问自己，这世界上还有谁会无私地她呢？”

“只有我呀！”

张灿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前后晃了晃，前脸上带着病态的兴奋的男人是那么的陌生，让他害怕，可是他说的话却又像锥一样扎心里。男孩的大脑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冲击得一片空白，只会顺着男人的话被动思考了……

“你想想，宝贝，爸爸对你不好吗？从小到大，给你吃给你住，你冷了了病了累了，是不是爸爸照顾你？你被人欺负了，是不是爸爸第一时间保护你？爸爸工作那么忙，只要你有什么事就想办法尽快赶回来，平时就算你惹爸爸生气，爸爸打过你没有？骂过你没有？”

有吗……？张灿努力地回想，很小的时候，爸爸确实是这样的，那时候妹妹还很小，爸爸一个人带着他们两个，爷爷想接走他说分开带会比较轻松，但是爸爸说……‘兄妹俩分开了对哪个也不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好像是……有一次自己贪玩闯爸爸的卧室，看到爸爸光着对着电脑……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好大、好的一……对着屏幕上穿着漂亮小裙的小……

被男人的大手来回地抚摸，被解开了，垂的被男人握在手中才让张灿哆嗦了一回过神来，无力的双手绵绵地推拒：“不要……叔叔……不要这样……”

“宝贝你想想，这么舒服的事，如果爸爸没有教给你，你靠自己能学会吗？你遇到了喜的人，都不知怎么让她舒服，人家怎么愿意跟你在一起呢？爸爸都是为了你好呀！难你和爸爸的时候不舒服吗？你没有吗？”王志明步步，问题一个接一个抛的同时手上不停：“你看，这么的……碰几就起，除了你的家人，谁能理解你呢？谁能时时刻刻愿意满足你呢？别人对你这事，都t是图谋不轨！你想想那几个人渣，为什么要拍你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