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一辈也忘不了。

为什么小月却在喊着“好舒服”，“再大力一”？……

男人就这样时而自己女儿的，时而又隔邻居女儿的，替满足着两个女孩儿不断散发着邀请暗示的。

屋里男人和两个女孩的媾和还在继续，张灿双无神地慢慢走回客厅，在三人的笑语中跌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然后地埋，整个人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自己明明很努力了。

怎么会这样……

他的妹妹……为什么会发那样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快乐？

这几年自己经历的那些，算什么呢？

还有清清。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温柔的人，也会有……有那样的……

清清。

清清……

叔叔！

张灿猛地抬，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他匆匆穿好鞋逃也似地离开家，用王叔叔告诉过他的密码打开门躲了去，努力克制着哽咽哆嗦着手找到男人的联系方式。

“叔叔……叔叔……呜……叔叔……”对面甫一接通还未来得及说话，张灿已然再也憋不住绪崩溃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跟电话那边的男人说刚才的事，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男孩才勉在男人耐心的安抚缓过呼，得到男人再过一两个小时就会赶回来的保证后，张灿了鼻挂掉电话在门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满脑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和随之而来的汹涌的快要把他淹没的混杂着绝望、震惊、痛苦、悔恨等等的绪。

张灿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的心在疯狂鼓噪，他的一阵冷一阵地发抖，脑发昏，四肢沉重，连呼都变得困难……

他不懂。

他想不明白。

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多年付的代价真的值吗？

他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想到那些趴在他上对他肆意侵犯的男人，张灿忍不住呕声，却什么也吐不来。

——是啊，因为害怕回家会被爸爸暴地对待，他甚至习惯地保持了空腹，并且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净，好了扩张……想要讨好爸爸、让爸爸能对他稍微好一……

为什么我要被这样对待？

因为我想保护妹妹呀。张灿自问自答。

所以……这一切是我活该的吗？

张灿不知。他从没有这么一刻需要有一个人在边过。

叔叔……快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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