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唔!唔……爹……嗳……孩儿、孩儿受不得了……”全重量几乎都压在那杵上,崔源勉力搂男人壮的脖颈,两条细试图攀住那不住摇晃的腰却始终不得章法,仿佛着了火般辣烧得他再也忍不住叫声讨饶:“爹!爹!孩儿、啊、孩儿要不好了……不好了……受不住了……唔嗯、唔、爹……啊啊……那要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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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小浪蹄,平白叫别个男人占去用了不知多少次!崔武一边忿忿一边不住抓把玩少年晃动的丘,粝指来回挲正吞吃的,引来那阵阵的收缩蠕动。
“你哥孝顺,正服侍爹舒片刻罢辽。”崔武轻描淡写回,将崔源略显僵的两条细儿扛上肩膀,调整了角度不不慢重又动作起来。
崔杰突然想起那天他看到兄穿着雪雪白的亵衣亵,还嚷嚷过为何爹只给兄置办这样舒服的贴里却不曾给他也来一……
崔源明显力并不如何盛,一细香的时间便动得稍显艰难,然而正当得趣之时怎能说慢就慢,只得将那件直直坐,双手改为向后撑住男人大,摆动腰前后左右划起圈来,眉微蹙咬轻。
这一日,崔杰听着屋外声渐歇,收拾好纸笔推门去时只看兄岔着坐在主屋阶前揪着块布拭间,屋中不多时便响起崔武震天响的鼾声。
崔源哪敢教这憨货多寻思,虽觉惭愧羞耻也顾不上许多,忙堵上他问话:“弟,爹与阿兄正……正办着事,不曾备饭,你若无事便先去准备着,待完事了阿兄就去……”
崔源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扭动叫,将丑事彻底摊开给幼弟知悉后仿佛心中某个桎梏也悄然碎裂了,他也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只知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家里,从此他便彻底变作如今日这般与亲父的贱之辈,待崔杰再大些——罢了,以后的事谁又晓得,他又如何左右得了……罢了……
实松了气,好歹如此能自行控制,省得如方才那般被得死去活来,行将十数又觉力度不够剐蹭乐而不自觉扭动摇晃,待对准了便支起来抬坐,火,令崔源用得极为舒服惬意,恍惚间忘却了那些个礼义廉耻,未褪红层层递渲染,把个玉白熏成了殷桃芳。
“源哥你还未答我话!别想糊我呢!你要难受就跟阿爹讲,阿爹这般沉重,怎可一直趴你上……”
崔源一闭牙一咬,自暴自弃声:“为兄被阿爹得舒得,你莫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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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爹……啊……爹、爹……慢、不成了……我、我活不成了……”如此迅疾崔源岂得住,涎蜿蜒泪痕纵横,一手胡间笔直立亟宣的,另一手住小腹不住上来回搓,已是一副纯然不知今夕何年的痴态。
既开了这个儿,崔武隔上日便得来上几次,时而拖着白日宣,更多时候还是趁夜人静放肆亵玩,变着法儿将满腔火倾与之,过分者如某夜直接将崔源挤在崔杰房门外折腾了他近三盏茶的功夫才罢休,明晃晃昭示着他的无耻念——他不想再费心在幺儿跟前遮掩与的关系了!他也不怕让崔杰知!
只见院侧斜对着门的石桌边,雄壮魁梧肩宽背厚的壮汉不着寸缕,那健硕不住往前疾速送,壮汉两侧腰边各一截细瘦小,左边那脚腕上还挂着亵将脱未脱,随着壮汉的动作剧烈晃动着。轻与混着奇异的味不断从那散布开来。
巷尾僻静墙院落向来无人问津,与最近的邻居也隔着甚远。当初崔武盘这里除了想隔开崔源与外界,也担心自己倒腾打铁家什叨扰他人,故除去刚到时四打了招呼,平日与邻里也无甚往来。
崔源两手堪堪把住棚,向后撅着被男人握着腰暴,因着型差得太大,被得只脚尖着地煞是辛苦。正搓着衣却猝不及防被突然闯回家门的男人捉住,草草蹭了两即使了蛮劲将来,全托这名质的福才没多受磨难,崔源初初捱过几艰涩很快便了,空旷数日重被填满的里违背主人本意地蠕动享受起来。
粘止不住地顺着二人合之沥沥拉拉滴落在地,崔武觉少年的甬又开始一阵阵搐缩,晓得他又要丢,便回将他压床榻双手握住脚踝双大张,面对面疾速。
崔源被翻来覆去折腾了数月,已经从担惊受怕彻底变得逆来顺受,因他意识到若不顺着男人的意,原本要经受的手段最后也还是逃不脱……
一切如旧。
“源哥!我回——”率先完成夫布置的课业从而得以提前归家的崔杰万没想到推开院门会看到这般景象,原本兴冲冲讨赏的得意样儿戛然凝固,整个人呆在门旁。
主屋,崔武盯着缩在床尾垂泪不语的,见他浑斑驳痕迹又满床污糟,便不耐烦:“既不是初次,甚搁这惺惺作态!收拾利索休叫他人看端倪!”说罢披衣推门洗漱用饭不提。
男人甩开膀抛去上衣整个伏到少年上,两手将他搂住,两人均是通的汗腻腻混在一,那健硕绷绷地大幅起落,拍打撞击之声、架床剧烈摇晃的嘎吱作响与父二人一盈了满屋。
“孩儿不敢!啊!啊!孩儿、孩儿不曾……爹、啊啊啊……痛呀……痛呀……爹……孩儿知错了!知错了!求您——”两侧被狠拧数,薄薄肌也在大掌挤掐变形,痛得崔源涕泗加边叫着饶命边将那熟红桃般的丰殷殷筛动摇晃讨好,“孩儿……这便加服侍……爹、爹想用孩儿这多久……就、就用多久……”
原是崔武今日被幼撞破之事,当着幼的面,这教他越想越觉兴奋难耐,且不知崔源是何原因,今日那后甬竟也格外柔腻,男人再无顾忌什么天早天晚,只埋勇猛耕耘挞伐,得意非常。
许是听得门童声骤停,壮汉狠劲向前一暂且止住动作回过来,崔杰看着那截挂着亵的小随之猛地一踢,雪白布料终于萎靡在地。
本该在铺里忙碌的魁梧壮汉一短打,堪堪褪到膝窝赤着肌虬结的,被他压在杂棚边的少年人麻布衫胡堆在肩,后背到脚跟都完全着,木盆在脚边,四散的衣白白洗了净还未拧又沾上灰土,将少年被鲁扒掉落在地的亵也浸透了,看是不能再穿了。
“唔唔……呜……嗯唔……”
崔源哆嗦了赶应声说是,抬却正撞上幼弟好奇探究的双:“阿兄……你跟爹这事,很难受吗?我见你一直皱着眉呢……”
——他也已好被崔杰知晓这荒唐事的准备,只没料到竟如此突然。
今日男人归家早,崔源照旧端跟前伺候,男人态度也一如往日,崔杰大致与父兄念了念今日都学了些什,趁着天光写完布置的课业便打着哈欠屋睡了。
自此父兄二人的关系便算是在家中过了明路,崔杰时不时便能撞见两人在家中不同角落办事,有时是大清早阿爹将要门前将阿兄在门前一番,有时崔杰洗漱完想拿个饼去学堂也能瞧见不知是早起还是一夜未睡的二人赤条条把着灶台噼啪互撞;崔杰仅有几次休假在家,更是整日不得消停,阿爹好似故意教他瞧见一般,专挑他在家的时候也歇了铺,青天白日便缠着兄办起来没完,久而久之,逢他学堂放假,那整天阿兄便只披个外衫在家中行走,因着不知何时便要被男人拖过去翻来覆去摆,动不动淋漓得衣裳竟险些不及更换了。
再看床上那少年,已是气多气少,两发直地浑痉挛,泪鼻涕和着涎糊了满脸,前两珠被打得殷红如血,合不拢的双在男人侧,浑上大块火红的掌印浮微凸的熟烂痕迹,后还夹着男人孽未曾放松地缩放着……
往日读书时崔源只觉盛夏蝉鸣聒噪得扰人心境,此刻却恨不得这蝉鸣更多些、更吵些,才好盖住自己这不堪的声音。
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捧书的手被另一双冰凉的手掌握住,崔杰吓了一:“怎么这样凉?是不是在石上坐久了!你伤刚好——”
“好孩儿乖乖吃住了……嘴再大!多锋……噢……好源儿……忒也会伺候男人……”如是享用一会儿,复捞起少年抬起他一条又去,过数十又将其跪中服侍,这般双番调,折腾得崔源满满脸灰尘狼狈不堪。
接连被父兄申饬,崔杰也觉着怪没意思,讪讪地前去持饭菜,只不过说好的完事后来帮他,阿兄却迟迟不来,直到饭都好了,崔杰忍不住又寻去前院,见父兄二人此时正抱成一团动得厉害,他喊了数声都未理睬,气得崔杰直跺脚。
“……现在倒是凉快,天再冷了怎么办?
闻听这话崔武才心气稍平,顺手拍了拍少年的丘:“源哥儿可听到了?你弟都比你来得晓事!以后好好孝顺你老我,敢再错事,可不仅是一顿打了结?”
赤条条骑在男人腰间摇晃,崔源边勉力摆动边鼓起勇气恳求:“爹……时候不早了……得早些整理停当免得……嗯、嗯……免得阿杰……”
“哼……若非你伺候得不利落,老怎会仍未!被老幺撞见又如何,不过是兄用孝敬孝敬亲老罢了,有何不可?!噫!你这不孝……暗地竟还在忤逆!”
“还愣着甚?想让路人都瞧见你兄着男人的吗!”崔武面不改低喝一声,愣是把个词浪语说得格外威严,崔杰一个刚十岁半大不小的孩童,虽未完全领会那话中之意,却也条件反关门落闩少走几步行到二人不远,讷讷问:“爹……阿兄,你、你们这是……”
待得屋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后,崔杰便转了家门,心里盘算回来之后再问问兄今日为何起的晚了,若是实在没意思,他便央夫再借他几本书带回来给兄参阅。
崔杰学后,见兄难得坐在院中,正对着藤架上浆洗的薄单被褥发呆,观其除却面略有憔悴似是并无其他异状便稍稍放心来,左右看看确定爹还未还家,即从书箱里捧几本游记杂学来:“源哥看,我知哥哥你向来看这些,特地求了夫好说歹说借来的呢!你偷偷收着,反正爹也不会……”
虽然这样也受用得很,但……
男人听着这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崔源羞愤死抬声音喝止:“哪儿来得许多混账话!我若难受,自当……自当分说,哪就用着你来教我!我……我……”
崔源自崔杰走后就低着坐在桌边,也不离去,也不说话,直到男人哼了一声径自回屋,才稍稍松肩膀起轻声回了自己厢房。
“爹!哥似是还没起,我贴了饼在锅里,”崔杰背好书箱遥遥对着主屋待:“我先去学堂了!”
如今又偶有不同。
光天化日之,噗噗的声在响成一片的拍打声中依然十分清晰可闻,崔源双目闭只作听不到。被这般后了片刻,男人又拖着他在院中走动起来,隔几步便停,曲着自而上狠撞数又骤然,带漓漓渍星星淋在地上。
“好源儿,爹可是得你舒坦了?好好孝敬爹,爹让你每日都这般舒坦可好……”
猛地,崔武急吼吼直起,额角青暴腰连抖,中喝骂着劈手连连掌掴打少年前大侧等,最后掐着那柔红绷着一拱一拱,将尽数激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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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杰觉着这样不对,当初兄不就是因着与那周猎这事才被爹狠狠教训一番至今不得外么?怎的如今又与爹起这事?崔杰还未曾通过人事,连遗都还早说,心中只觉父兄二人这般作为奇异非凡又令他费解,便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哪知当即便被他老啐了一脸,崔武怒火大盛喝骂:“你这憨货!你兄乃老亲生调养,乃是打断骨连着的亲生父!那等扒山翻林不知哪来的腌臜玩意怎与你爹相提并论!?”
“嘘!嘘……我无事……”崔源弯起嘴角任由弟弟咋咋呼呼给他手,原有些的双逐渐平静无波:“确实……是坐久了的缘故,有些起不来,阿弟帮我一把吧……”
“好个浪货!老怎会生你这……”崔武嘴上喝骂,心中却极为受用,他一时半会也并不想让别人撞见他父二人行这等事,见时候确实不早便将崔源拖到院门让他扶着门板,自个儿从后发狠猛攻,直得少年连连哭叫夹将了门扉才心满意足抖着他。
“这天燥得很,走起路来尘土飞扬得。咱家一向节俭,说不得要……给源儿多捣些用作洒扫……”又是噼啪十数,男人猛地漉漉撤开,失去支撑的少年措手不及摔跪在地,崔武即就着这姿势托着戳到少年面颊间不住贴蹭,粘糊抹了崔源满脸。
“早知如此……平日该、督促你健!罢了,谁让爹就疼你呢……”崔武哂笑一声叼住少年右耳伸厚钻调,健腰稍一使力即站起来,两手把住崔源两白,光脚抓地曲腰大开大合撞起来。
崔杰每日去学堂念书,崔武每日去铁匠铺赶工,二人均是早晚归,这院墙白日里便只围住崔源一人。
“哎!这……这、自然是不……”懵懂小童被骂得一愣一愣,赶摆手讨饶脆:“我晓得了,这事只好阿兄与爹才成,与别人都不成!”
“你这货好不知羞耻!今日爹就将你、死在床上!好叫你、不得抛面给、老崔家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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