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待到那日,崔武还真托人通知几人来他铁匠铺,四人各自稍一合计,本也无甚大事便看看这崔打铁要教他们看什么好戏,前后脚便来,又答应崔武只得在间窥看不许声惊扰了那小雀儿,几人也纷纷应承来。
却说崔武被酒意一熏立誓来,翌日亦有些后悔,但说去的话泼去的,尔反尔没得让人不齿,思来想去也只剩假作崔源非他亲儿——关起门来如何荒唐且不说,门在外这崔武倒也还晓得几分轻重是非。
于是当崔源依着他的待久违地踏家门寻到铁匠铺,崔武不等他张便抢上一句:“今日你只许唤我爹,不许叫旁的胡称谓,可记得了?”
崔源自然男人说什是什,低唤了一声“爹”。
藏在间的四人只见门外掀帘来个修竹般隽秀的少年书生,白脸与崔打铁那黑红面膛相较反差极大,如李二喇叭便忍不住捂嘴闷笑一声,四人换几个神,都是一副明了神,早就嘀咕过这人从不提不想男女之事怕不是个走旱路的,如今一看真真儿被他们猜着了,只不晓得这般标致兔儿是如何愿意与这黑老有了首尾,遂往再看。
崔武心知那几人正在后屋是打算等着看他笑话,说不得便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自个儿的威严,即对崔源说:“今日允你在老这营生讨巧卖乖,你爹我已劳半晌,你便自行准备着罢!”
崔源懂了这是男人要他自渎给他看,攥了攥衣袖即着手宽衣解带。衣裳虽陈旧也是仔细搓洗净了的,崔源向来十分惜自然不能随手丢放,全褪后便寻了磨石边上一块地儿摞上,又就近挨边坐上冷却的铁墩,面朝男人抬起右踩住铁墩边,微垂着手抚上系着绸带的。
崔源压不知他赤条条来回走动间全光景都被四个男人看了个透彻,朱屠心暗赞这兔儿爷油光一好,王木匠盯住了那双轻拢慢捻修白净的手,珠跟着它来回在前珠与缠着绸带的那话儿连,万铁匠与李二喇叭更是已微抬,暗就算是这崔打铁临时买了人来演上这一遭,自个儿也算值了!说不得往后也要成这白兔儿恩客之一。
崔源经这一年来调教已是十分,没如何挑拨便已半,将那绸带微微绷——这即是崔武疼他的印证之一——怕少年泻太多亏了本,索将他那连着一对系上绳结,不起时除了些许异并无什么太大不适,只时阻上一阻,等男人尽兴了再给解开,久而久之崔源竟也适应了,大多时候都直接从后方,可谓是无心柳柳成荫。
今日好叫你们几个开开界!崔武好整以暇地欣赏亲自渎的态心中暗。
少年上还散布着前夜事的痕迹,右半边大钵大的掌印尤为清晰,连带着会肤都还泛着红,隐约翕动的此时合着,任少年两指如何戳搔刮都无迎客之意。
「莫非还是个儿?也不对……这明明像是开了苞的……」
不待几人细想,崔武明为调笑实则对着暗四人炫耀:“真真儿是个天生伺候人的儿,万八千次还如此致,需得用足了力……”回味般啧啧几声,崔武摇晃脑得意至极:“回回都如同破瓜……老焉非日日当新郎!”
说话间崔源已并起双指施力自个儿后,呼频率微,轻着由慢到快晃动起来,玉壶涓潺潺,并不如何宽敞的铺面里很快响起隐约咂咂声。
「好个表里不一善摆架的兔儿,瞧着端方竟有这等宝!」万铁匠咽了咽,珠恨不得黏到近,再看其他三人,原本并不如何在意的此时一个个也都盯住了少年的举动,多少都起了廓。
崔源闭着了一阵,早已习惯被挞伐的里怎是区区两手指能喂得饱的,悸动阵阵,他不由得睁开盈盈望向也早已彻底起的亲父,薄轻颤数终是忍不住开了:“爹……”
这一声直是温良婉转自然得很,几人见少年一边更加快速捣自己一边晃腰直盯着男人间中连连称那崔打铁为父,荒唐与兴奋激得四人亦如崔武般,可惜只能看着过过瘾……若说之前只是个想法,如今几人却都真正有了一亲芳泽的烈愿望,如此知识趣怀名的妙人儿,傻才会放着不去恩!
崔武显然不是傻,只见他三两解开带盘坐在地上,一手圈住的的男甩了甩,崔源得了示意,忙迎过来分骑到男人腰间,一条细瘦手臂往后把住那尺寸骇人的,丰微抬,对准那大小的峰缓缓坐了去。
“嗳……嗳……爹……我、我去了……!”丘不过刚及男人大,只是将那男彻底吃便刺激得崔源腰肢连抖筛动低声声,被捆得严密的却只从窍溢些许儿来,却随着崔武开始翻搅而发愈加明显的噗噗声。
「这……竟好似是从后面泻!」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满是惊叹歆羡与嫉妒,前都已被个小棚,万铁匠首先手将自己那掏将来,其余几人也不再遮掩,纷纷对着外屋那二人在折腾起来。
“小,这么多,等整个屋都是你那味……客人一来岂不就闻见了……”崔武一手一边包住少年圆一挤一掰,使力往去,享受着孙被层叠柔包裹的意:“爹得你么?嗯?爹到你妙了没?说呀……”
“嗯、嗯!到了……到那了……爹……啊啊……再多那儿……、啊……死了……爹……”
“好心肝儿……噢……生来挨的……爹的好源儿……再使劲儿!噢噢噢、对对……对……再使劲……他娘的……”
如是了一盏茶的功夫,崔武着气将少年向后推倒在地,白皙沾了灰土反而更添了几分堕落靡。崔源乖觉地两手环住双大张,待崔武重又后双脚盘上男人壮汗的腰背,十脚趾随着男人动作不住地曲张勾。
少年那瘦弱板几乎被上壮汉完全包在,只两条伶仃细在男人黑红映衬格外夺目,崔武握住亲脚踝大开大合撞了百来,看他又要泻便又掰着他换成趴伏在地的姿势,两人这贴在一磨蹭耸动,少年饱满丰被撞层层波,表嫣红破,微瞠着双手向后住男人健腰,涎顺着脖颈滴滴答答。
“啊……啊、爹……孩儿……不好了……要、啊、要丢了!呀……等再动呀……爹……孩儿不好了……嗳!嗳!啊、啊……呜……要被爹死了……”少年涕泣涟涟浑颤,仰僵直片刻才来。崔武也并没打算让那四人欣赏太久,停了几息待崔源气匀了,便探手解开他间的绑带,将一条掰得更开,整个人伏在少年上势大力沉起最后冲刺。
“啊!啊!好爹爹……爹爹慢些……要、穿过去了……啊啊!啊!穿过去了!——刺去了!不好了、救命!源儿不好了……、来了……啊啊啊……呃……呃……来了……”许是经常捆绑终究变了习,崔源那并不同平常男一般,而是从那大开的窍汩汩涌,比之过程更加绵磨人,待崔武也了一泡去,崔源还在地上时不时痉挛弹动,每次解放之时都是这般景,崔武倒还好说,里屋各位俱都心狂接二连三了来,脑中只想着是在那少年罢辽。
且说崔武让崔源收拾停当回家去不提,待人走远,崔武咧着嘴掀帘,那里腥臊气味比外间尤甚,四人见他来均讪讪不语,最终还是王木匠将手在衣摆抹了,使劲在崔武肩锤了一记,比了个佩服的手势:“你这老货……真是艳福不浅!”
余几人纷纷附和,有那明里暗里打听那人是谁的,崔武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哥几个还有不信?那确是咱家相好,这辈唯我是从!”又引来一连串的恭维羡慕。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揭过了。
*****
“崔老弟——”听得这句招呼,崔武略不耐烦地甩开布巾了汗方回过来:“姓万的,你他娘竟还不死心……”
自那日崔家父二人在几个酒友前演了一活,其他几人再不提崔武房中之事,个中缘由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也,唯有这万铁匠,因资历老,在这些人当中也算最有家底的,隔三差五便旁敲侧击探问崔源之事,甚至许了各好称想结识一番与弟妹混个脸熟,崔武哪能不知他安的是什么心,从未给过他好脸,加上二人本就算是打对台的同行里手,更是看见他就鼻不是鼻不是。
谁料今日这万铁匠竟不像前些日那般觍着脸客气,见崔武厌烦神便也冷笑一声,凑近些许切齿低声:“你二人不过是父相的腌臜货,你瞒得过初一,还瞒得过十五?!”
“!”崔武心一,面了,恶狠狠瞪着万铁匠:“那又如何?我是他老,我想怎么对他都是理所应当!与你何!?”
万铁匠主要目的还是想消受一遭那销魂人儿,且以后总要抬不见低见,并不想把事僵,故而先退了一步:“自然都由你主,不过这事传去——想必你也清楚……”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只让兄弟他一回解解渴,以后我这铺里接的活计便分你一成!”
崔武面一沉:“你把我崔武当成什么?我岂是那卖求财之人!”
“如何就成了卖了?愚兄只是想跟贤侄亲近亲近,咱俩家若结为异姓之好,那以后还用愁孩们轻易被人欺辱吗!何况你家崔杰又将考学,说不得要破费许多,我老万娘舅即是知府边师爷……”
崔武眉蹙并不接话,目光却有些犹疑。
万铁匠观其神眯了眯又:“俗话说发肤,受之父母,行不行都是看你一句话,那好侄儿还能忤逆你不成?”
“他敢?”崔武意识怼了一句,见对方窃笑着心领神会,挂不住脸的病又犯了,吭哧半天还是嘴:“……这些日我也不怎么与他那些事,因着家中老幺置办课业所需,天天在家待着也不像样,正让他也寻个差事补贴补贴——”
“嗳!嗳!崔老弟!崔老弟呀——”万铁匠着搡了他一把:“如贤侄这等人,如何能让他披星月那些糙活计!愚兄冒昧,这便有五两银,你且拿去先用着!可把我那好侄儿放家里好好调养着,愚兄是真心想与他亲好,不怕老弟笑话,若为女我断断不能提这等事,谁让这孩他……咳!”
是了,谁让这是个男娃儿呢,就算如何捣,也断不会什么大了肚的麻烦事……
手中攥着的银锭仿佛刚从炉里挑来得一般手,崔武脑瓜一心一横,生怕自己后悔一般囫囵秃噜了句“你明日午间去我家”即匆匆打帘避了屋。
万铁匠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三声,亢奋抖擞地回了自己铺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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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为何自昨日归家便沉着脸,崔源提心吊胆以为他定要把自己折腾几个来回撒气,却没想到吃过饭后就如之前几天一般自顾自回屋歇着去了。崔源不得少受些磋磨,虽仍有些惧怕担心,待听得男人召唤还是赶迎上前去。
“晚些时候有位世伯来家中客,你好好招待服侍。”崔武声气待崔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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