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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弟——”听得这句招呼，崔武略不耐烦地甩开布巾了汗方回过来：“姓万的，你他娘竟还不死心……”

自那日崔家父二人在几个酒友前演了一活，其他几人再不提崔武房中之事，个中缘由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也，唯有这万铁匠，因资历老，在这些人当中也算最有家底的，隔三差五便旁敲侧击探问崔源之事，甚至许了各好称想结识一番与弟妹混个脸熟，崔武哪能不知他安的是什么心，从未给过他好脸，加上二人本就算是打对台的同行里手，更是看见他就鼻不是鼻不是。

谁料今日这万铁匠竟不像前些日那般觍着脸客气，见崔武厌烦神便也冷笑一声，凑近些许切齿低声：“你二人不过是父相的腌臜货，你瞒得过初一，还瞒得过十五？！”

“！”崔武心一，面了，恶狠狠瞪着万铁匠：“那又如何？我是他老，我想怎么对他都是理所应当！与你何！？”

万铁匠主要目的还是想消受一遭那销魂人儿，且以后总要抬不见低见，并不想把事僵，故而先退了一步：“自然都由你主，不过这事传去——想必你也清楚……”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只让兄弟他一回解解渴，以后我这铺里接的活计便分你一成！”

崔武面一沉：“你把我崔武当成什么？我岂是那卖求财之人！”

“如何就成了卖了？愚兄只是想跟贤侄亲近亲近，咱俩家若结为异姓之好，那以后还用愁孩们轻易被人欺辱吗！何况你家崔杰又将考学，说不得要破费许多，我老万娘舅即是知府边师爷……”

崔武眉蹙并不接话，目光却有些犹疑。

万铁匠观其神眯了眯又：“俗话说发肤，受之父母，行不行都是看你一句话，那好侄儿还能忤逆你不成？”

“他敢？”崔武意识怼了一句，见对方窃笑着心领神会，挂不住脸的病又犯了，吭哧半天还是嘴：“……这些日我也不怎么与他那些事，因着家中老幺置办课业所需，天天在家待着也不像样，正让他也寻个差事补贴补贴——”

“嗳！嗳！崔老弟！崔老弟呀——”万铁匠着搡了他一把：“如贤侄这等人，如何能让他披星月那些糙活计！愚兄冒昧，这便有五两银，你且拿去先用着！可把我那好侄儿放家里好好调养着，愚兄是真心想与他亲好，不怕老弟笑话，若为女我断断不能提这等事，谁让这孩他……咳！”

是了，谁让这是个男娃儿呢，就算如何捣，也断不会什么大了肚的麻烦事……

手中攥着的银锭仿佛刚从炉里挑来得一般手，崔武脑瓜一心一横，生怕自己后悔一般囫囵秃噜了句“你明日午间去我家”即匆匆打帘避了屋。

万铁匠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三声，亢奋抖擞地回了自己铺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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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为何自昨日归家便沉着脸，崔源提心吊胆以为他定要把自己折腾几个来回撒气，却没想到吃过饭后就如之前几天一般自顾自回屋歇着去了。崔源不得少受些磋磨，虽仍有些惧怕担心，待听得男人召唤还是赶迎上前去。

“晚些时候有位世伯来家中客，你好好招待服侍。”崔武声气待崔源。

“这……可是要添些菜之类，我、我这去……”崔源心中一，垂应。不……不该如此……

“买什么菜！”男人一句呵斥瞬间击碎了少年的侥幸，崔源面上血尽失如鲠在，怔愣数息才急忙伸手攥了男人袖：“爹，爹……孩儿乃您亲，孩儿愿日日侍奉您……爹……”

崔武本就烦闷气短，崔源这一声声哀求倒激起了他的火气：“你也知谁是你亲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无你那档糟烂事，怎会到如今这般境地——”

崔源呆愣愣被搡到一边，悔恨、耻辱、怨怼绪中激，最终都化为心灰意冷的残渣。

崔武不再看自己，只复又叮嘱：“好生伺候着，你世伯稀罕你得——”冷哼一声忍不住心中邪火又刺了少年一句：“如今看来你也就这儿用，总不能白养着你，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是吗。之前当是父亲的玩，如今又被亲父推来“接客”了？

「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想起男人临走前的话，崔源地、地低了。

“哐哐哐！”院门被敲响的声音惊得崔源一松手险些摔了茶碗，碗虽保住，前襟与腹间却是了。那敲门声还在继续，崔源生怕外面那人引来他人注意，即随意抹了抹衣衫前去开门。

只见一与崔武形态无二的魁梧汉满面笑意等在门，见崔源开门笑得更，中称叨扰贤侄便一脚跨院来。

“贤侄，这……你可唤我万叔，嘿嘿……”万铁匠盼星星盼月亮与这销魂贴近，不住上打量前少年，那次隔着毕竟有些距离，如此凑近看来竟更让人移不开，只因他见过了这孩浪起来的模样，再看他如今衣衫严整端方的斯文样儿……真他娘勾人得很！

事到临崔源仍满心满的不自在，他被男人望重的神看得发，退后一步：“万世伯稍坐，小给您端些茶汤来……”

“嗳！喝什么茶汤！”万铁匠再顾不得寒暄，一把扯过少年细瘦腕将他拽到前，着他微弱挣扎大手摸上那片迹：“贤侄不必如此客气，过了今日，叔与你便不是亲人更似亲人！衣裳这是怎么了？——茶汤撒了？叔帮你瞅瞅看到里面没……”

燥大手说着便顺着衣襟，如今天气和，崔源外衫里便是贴亵衣，这可正好便宜了万铁匠，手搓磨着温不住来回轻漫捻，糙指腹住一侧珠抠了几，成功引来怀中少年的低叫瑟缩。

“贤侄如此，光靠摸可看不分明有否受伤，依叔叔看还是脱了罢！”万铁匠说罢，也不少年是否答应，两手抓着衣襟两边一扯，整个宽松薄衫连带亵衣便都散了开去。

崔源双闭手揪着带，赤上在这盛夏的午间却起了一层疙瘩，前薄薄的肌理随着轻急息微微起伏，日光少年郎这一好仿佛泛着氤氲珠光，直教这鲁大汉看愣了神，反应过来后任是如何看不起崔武为人也不得不赞一句养得好儿。

“日光太晒，贤侄，我们还是屋再说？”

崔源杵在原地如何纠结挣扎实际也不过瞬息功夫，低应了句“叔叔随我来”便将男人领自己居室。

“——贤侄！”甫一屋，万铁匠便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箭步上去将崔源搂在怀中，两片厚嘴贴在少年单薄肩背上胡啃咬舐，手也不曾闲着，一方向上大力搓着少年肌，另一手更大剌剌探亵，寻到那日也见过的绸带拉拽牵扯起来。

“唔！……啊……您……轻、轻些……”崔源隔着亵住那作的大手，双经不住地发。他这早已熟知，稍加撩拨轻易便能动，这样的……许是就如爹所说，只此时有些用罢了……

上最后一件衣也落在地，崔源被翻过与男人贴在一，万铁匠暂时放过他前改而把玩那馋了许久的两翘，稍一握那温便了满掌，男人双手包住少年丘向外不住划圆搓，带动那幽闭时不时羞答答透细勾人采撷。

“贤侄……叔腾不手，劳烦你帮叔叔把带解了，叔叔这便要帮你快活……”万铁匠气如贴着崔源耳畔轻声调笑：“对……贤侄摸一，对，给叔好好……”

崔源咽了咽，听话地托住那尺寸硕大不亚于亲父那话儿的上动起来，那事颜黝黑，更有茂密卷曲须发，光是这样看着，崔源便觉悸动不已，缕缕在甬渗将来。

“叔叔……这已、已足够了……呀！”崔源柔顺地趴在男人前小声，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猛地抱起来压在床上掰开两，一黑杵在，圆石般的施力缓缓压少年。

“嗳……唔嗯……叔叔……叔叔……啊……要、要到底了……”崔源着反手扭住床单，膝盖不住合拢想夹起，又在男人新一次整再的动作骤然僵直，向上弹了两，跟着浑细颤起来。

“嘶——”万铁匠倒一冷气，险些还没开始便代在这层叠蠕动的销魂之中，只怪这极品宝太会讨好，男人甚至觉得自己那孙真是无不被妥帖关照，舒服得他只想大声嚎叫。

从后面泻过一次之后，崔源一碰就不停抖的况终于好了些，万铁匠也稳了稳关开始大开大合送起来。那雄伟事上密行间将个柔的磨蹭得刺无比，更促使崔源时时绷后闭，万铁匠终于晓得什么叫夜夜新郎，少年那简直是个只许不许的架势，若来个不够的，只怕勉力来后即刻就动弹不得了！

“好心肝儿……叔叔疼你……哎哟哟哟……好侄儿这果真销魂……怎的呱唧呱唧尽是儿！”

实是万铁匠那多孽对崔源刺激太过，少年压顾不上回话，只闭着急着又想躲又忍不住迎合地扭腰摆好叫那玩意儿多磋磨自己乐。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崔源一手抵住男人小腹阻了阻他动作：“叔……侄儿想……想您从后面我……”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都依心肝儿你的！”上了床如此柔顺逢迎的少年可把万铁匠稀罕得不得了，二人调整了姿势，崔源又忍着羞意将那私密话儿细细讲给万铁匠听：“……如是反复捣那，侄儿便能不住儿来，爹他、他喜得……回回要来上许多次……”

万铁匠听得心火，摆开阵势便趴在少年上，两人腻在一，相携甩动摇晃起来。

“嗳……嗳～再、在那……嗯！嗯！啊——住了住了……叔叔……叔叔……嗳、嗳、怎、这许多……刮得难受……嗯～难受……啊！啊、啊啊……要……不好了——”崔源突地拱起背向上猛撞了数，阵阵颤绞了男；万铁匠仍在咬牙奋力耕耘中，忽只觉少年黏径涌来大兜浇，直顺着窍他孙一般，万铁匠忍得青暴终是忿忿然一声大吼，狠住绷着了一泡来。

前后脚了的二人呼哧带在一，万铁匠对着妙人简直又又怜，忍不住凑过去堵上少年嘴舐，引着他伸勾勾缠缠。

崔源几乎忘了亲嘴儿是甚么样的——崔武他时只让他用帮他罢了，却从未兴起过亲他的动作，此时被个堪称陌生的汉堵着嘴吻了个彻底不由心一动，双臂也将男人搂的更了些……

崔武心不在焉完手上活计，估摸着时辰脚飞快往家赶，推开院门时正撞见万铁匠打着赤膊，肩上披着外衫边系带边从崔源屋里来，男人面膛脖颈气未散，前腰腹都是红彤彤一片，脸上一副餍足之态。见到崔武，万铁匠赶拱手作揖：“崔老弟，此次你确是付颇多，我老万承你的！以后崔家之事便有我一分责任，有甚难你只说来！”

对方许这豪言壮语，崔武满肚怨愤一时半会儿便发不来了，只也对他拱了拱手声“慢走不送”。

崔武一脚踹开崔源屋门，迎扑来满屋腥膻事气味，少年不着寸缕正分着将万铁匠的东西一往外引，见崔武来不知如何是好地僵在当。

“……怎么，被那厮日得舒忘形，见你老都不会叫了！？”

“孩儿不敢……爹，孩儿给您问安……”崔源权衡片刻，选择先披上衣服侍他爹用饭，走上几步又乍然顿住，脸上一阵泛红，原是随着起，堆积的混浊汩汩而，一直淌到了脚踝。崔源忍羞耻低声：“我……我先去备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