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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父子x陈家父子(jiao换而已)(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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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指指的,可不得等个万全时机……

哎,大少爷搬那院半年,虽然好吃好喝养着未曾消瘦,却也笑得更少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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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杰因着原因白日里并不经常留在家中,晨间往主院隔着门请安后离家,暮时归家再告一声便回自己院中,面上尽了为人的义务便罢了。那老畜牲显然瞧了他的退让遮掩遂更加明目张胆,哪怕崔杰再如何回避也数次赶上父兄二人行那媾和之事,鲜有几次想与兄叙话,那人也要一脚。崔杰不想让自己兄被为难太多,也不再要求一起用饭之类,只寻了间隙与他小叙几句,确认了那禽兽未更加丧心病狂折腾他,终归还是一

实话说来,崔武因着早年劳,打铁匠本就对损耗颇大,后又不忌荤酒,格已经不如先前健,几年前还能折腾一整晚,如今每次多断断续续一个时辰便偃旗息鼓,多余时候多是寻了各零碎事支使磋磨崔源,偶尔打骂两句,比起之前的日已然好过许多。

愿与不愿时间也是照常逝,转又是一年夏天。

“爹这些日……时常呼喝喊,脾气也暴躁了许多,阿弟若无事,请了安就罢了,莫要多说多些旁的。”

崔源如今已是完全青年的样了,量又了些却依然没什么,面上淡淡的,只两人对视时才透一丝关切接着又垂:“我先去了,阿弟去忙罢。”

“……过些日我去老师家中与师兄一同备考。”

崔源闻听此事,转望向也已是个半大人模样的弟弟,中许多滋味揪成一团,手指攥了攥衣袖,只是一句“安心待考,等你回来”。

二人均不提若崔杰离家后家中会是什么光景,只默默相对无言一阵,崔源便先转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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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考在即,于家中本是一等一的大事,但因着崔杰去了恩师家中,府中老爷也不事,平安又是个年轻人也并不能如何支愣起来持府务,故阖府上反而更懈怠了些,只大概像个样罢辽。

这几日崔武上不太利,便没怎么调崔源,只是呵斥几句污糟话对崔源来说已是轻风过耳面不改,对几个使唤人来说也是难得清净消停,不用经常被迫听那等词浪语考验心

这日崔甲拎着盒到主院送饭依然是崔源来开的门,瞧着大少爷走路姿势不自在只心中想定是又被老爷折腾了一番,布置好饭菜后便退到一边垂恭立待二人使唤。

崔武提提踏踏坐到桌边,见崔源还是站着,不怀好意地笑:“源儿,你我父之间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怎么不坐?”见他难堪表话声一转喝到:“还不快坐!”

“是……”崔源抿了抿,扶着桌沿缓缓落座,甫一沾上木凳便是一缩,“唔!……”

原是男人为了折腾崔源,将青年写字用的笔捆成一束他后,那细不算太,架不住这些时日那并未如何承受事空待许久,又怕完全去难以,又急力方向不好掌握,使得崔源难受不已。

“爹……孩儿……实在是,实在是坐不……”

“哼,没用的东西。”崔武珠一转,“罢了,既然不想陪爹吃饭,那就好生你的功课,我看你那字还没写完,不如你就在这,爹监督你写,免得偷懒!”

崔源脸一白,崔武的恶劣他最知不过,他说“写字”绝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果然男人只唤立在一旁的崔甲去偏房取来大张草纸砚台,待崔甲回禀说未寻到笔时便险恶地笑了笑:“怎会没有笔?源儿不是已经把笔准备好了吗?”又转打量了一崔甲哼了一声:“好狗运,你且把纸铺在地上帮大少爷扶好罢!”

崔甲诺诺应是,蹲在一边把纸展平住,正抬间突见大少爷一手扯松了带,那宽松亵便堆在地两条白光光,崔甲赶,脑中却想:刚……刚应是没看错,大少爷那两侧怎划了好漆黑墨迹?

不等崔甲想通,更让他目瞪呆的光景就这么撞前,他将砚台放在边上原是用它帮着压纸,此时那砚台却全被两还残留着浅淡掌印的莹丘遮住,那间扩张开的,明晃晃一截捆成一束的笔末端。崔甲张大嘴瞪着那丘摇摇摆摆对准砚台后向沉了沉,青年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两手撑地控制着腰满墨,又稍稍抬,抬低声问:“爹……要孩儿写什么字?”

崔武见崔源这般在人前袒,又是满意他的顺从又是恼怒他的不知廉耻,耻笑:“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不知那圣人推崇君德行?就写「君」这两个字罢!”

“……是。”崔源微阖,这程度的羞辱虽痛却也能忍,终究比苦楚好过许多,他甚至为这两个字并不难写而暗暗松了气。

字并不难写,但此时书写起来又极难,因着力度掌握不住,崔源连着划破了数张草纸也未写成,倒将自己折腾得汗淋漓,汗珠顺着腰窝间,又随着笔动作勾连混成略有些粘腻的,拉细丝落于纸上。

崔甲控制不住地气息渐重,他本不想看的……奈何他要为青年压纸,想不看也不行,那饱满峰在他前晃来晃去,他脑中不禁想:“原以为大少爷骨纤瘦了些,这乎得很……”

笔画弯折纵横,那两便也随着款摆起伏,间或掺着青年耐受不得的压抑的急促息,宣纸上淋漓醒目墨迹斑斑,却及不上青年白皙肤淡墨染的半分姝

崔甲僵着脖又一张迹不堪的宣纸重铺好新的,夹膝盖跪在一旁垂着脑袋。

腥香气儿……又凑过来了……

崔甲知自己这窘况不得让主家知晓,奈何场面实在艳,说不得气息就过于重了些,探着纸时那气便沾到崔源腰后。本就苦苦支撑的青年即刻一声塌腰来,饱满正正坐住崔甲的手急速起伏了数压着那手频频颤抖耸摆,将写了一半的“君”字遮了两笔去。

“呃……啊………孩儿去、去了……爹……唔啊………”崔源在地上缓了片刻,耳听崔武在不远桌边哼笑连连,冷不防尖被粝指轻掐了一把。崔源心,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了什么,忙直起挪到一边。

后那使人又铺了一张纸。

过一次后多少缓和了些焦渴,崔源咬着总算写好了字,全透着汗膝行至崔武旁跪好,那男人中如何污糟嘲讽,之前尖上那一即分的连未散,如同暗地里一簇小火苗,不住撩刮着他的心。

“……老爷,孙先生特地嘱咐,至少七日才能再用……”崔乙瞅着前半老汉从小瓶中倒五粒黑圆小吞了,想说的“待晚间收拾停当小人伺候您用”便咽了回去,心中暗悔这青天白日怎就到自己与崔甲当值,将要受这腌臜磋磨。

崔武在府上作威作福向来不把这些人放在里多少,并不在乎旁人神,须臾到一阵悸动,气神跟着一振,顿时开怀拍桌而去,直奔崔源房中。

今日天晴微风,崔源便唤了崔甲晒书,正随手翻阅检查着,余光望见崔武急吼吼奔来,心里顿时一坠,赶忙起整衣垂首:“孩儿见过爹。”

“好,好,外面日大,源儿先随爹屋!”因着到久违的劲儿,崔武心大好格外和颜悦,一把攥住崔源的手拽着往屋里带。见男人这般表现,崔源心知躲不过也不想男人霉白挨一番打骂,遂低声匆匆嘱咐甲乙二人好生顾着书,整个人被带得踉踉跄跄投里间。

“你这逆!那劳什书哪得爹的讨你喜……”崔武将自己怀里上其手好一顿搓,不住蹭,间早已撑了个山包形状。崔武大掌将青年翘握了满手,没轻没重把个俊秀书生痛得瑟缩推拒低求连连,却不知他越是此番表现男人越是兴奋,两手上一抬一拽将青年衣分了个明白,直晃晃一截窄腰与玉白丘大

崔源轻着一手拽自己腰间衣袍,另一手将将来得及在被男人一把推向书桌时撑在桌沿,微抬依然蹭过冰凉实木,顿时让他痛呼一声。这却正好方便了后男人行事,崔武三两解开带,颇为壮的那久违地雄起发此时已顾自滴来,显是积蓄已久亟待抒发。崔武把着自己不住在青年沟剐蹭浅,刺激得那间幽闭阵阵收缩。

“……唔……爹……”崔源白皙面上一抹飞霞,旷了许久的悸动不已,受到的力度与度都是他许久不曾受用过的了,不由想今日就算仍同之前那般草草了事,到底比诸般冷要舒许多,轻声息着将两更站开些许,踮起脚使间密更贴伏男人火件。

“好个浪货!若不将你喂饱了,说不得便要起过去差使,养那犬畜都能趴你快一场!”崔武中污糟骂着,动作倒不糊,前端抵住略显艰难地攻了去。

“!呃、唔!唔、啊……疼……爹……啊……”

“恁娘的……忒也些……!疼?哼……待老将你些来便不痛了!”

“啊!啊!爹、爹……求您、求您轻些……啊!不、不成了……不成了……”

崔源小声痛,拽着衣袍的手松开,改为不住向后推抵男人腰阵阵钝痛酸麻让他不自觉更加绞试图阻止甫一便横冲直撞的杵,玉壶那芯儿却因这无渐渐沁,幽不消片刻即得崔武连连呼喝。

“好!好!源儿、噢……源儿果真孝顺!哈哈哈……儿比女人还顺,这么想爹你?嗯?是不是!嗯?是不是就想爹这么你……”

“啊、啊!唔!爹……啊……孩儿、孩儿不好了……里面……等……不行……啊、啊、要……要丢了!啊!啊!啊啊啊——”隔了好些时日未享用过男人伟使得崔源初次来得极快,被持续蛮力戳刺惹得青年哀叫不止,眉微蹙泪朦胧地捂着微微搐的腹,来趴伏在书桌上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摇晃,被磋磨自两人连接丝丝透,噗噗声淋淋。

一盏茶时间屋噼啪响仍持续声声,崔源原以为又是浅尝辄止的调戏耍,万没想到今日男人了这一阵也未见疲态,反有愈战愈勇的架势,令他胀痛之余越觉阵阵酸麻刺。心中这般念想,缓过劲儿来的青年动作上便随之殷勤更甚,蹙眉咬踮起脚尖,将个纤瘦腰肢微微摆动起来。

“唔……唔……爹……爹您、您稍轻些……啊~啊~孩儿、孩儿那……酸……嗯、唔!嗯~啊、爹、再……唔嗯……”

青年雌伏恭顺之态显然取悦了崔武,药力贯通使得男人浑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满面红光得意非常,颤着一松垮厚腰疾晃不止:“小浪货这是得趣儿了?溜得很哪……嗯?”

“嗯、嗯!爹……好……好得孩儿……啊!啊!孩儿要不好了……爹、快……啊啊……再、再……不成了、孩儿不成了……快……”

“又要丢了?爹得源儿这么舒服?”

“是!是!爹!啊啊——丢、丢了!孩儿又被爹来了啊啊啊——”

汹涌使得青年早已无暇他顾,忘大叫着来,额抵住桌面绷着颤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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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四起,崔甲与崔乙虽早已知晓却仍觉煎熬,局促地在廊站着。忽而屋崔武大声召唤让人去,两人原以为是今日事了,却听里间互撞声、桌椅磕碰声,夹着父二人仍滔滔不止,崔乙顿时慌了神儿,对脸同样不好的崔甲连连作揖小声求:“大哥,老弟我求求您了,老弟不如大哥你家中有己人对这事有定力,老弟我是真的受不住……求老哥再上这回,待后来兄弟再好好谢过!”说罢便称肚痛兔似的窜

屋里崔武又大声吆喝起来,崔甲不敢怠慢,白着脸推门去,垂着贴边站住,:“老爷,崔甲听您吩咐……”

“哼……是你小……”崔武不停,哂笑一声凑近正忘我扭腰摆享用雄的青年:“好孩儿,舒服得很是不?嗯?”

“是……是……啊~~~舒服……舒服……”

“哈哈哈哈——”崔武噗噗直,两只砺大手狠劲抓着青年薄薄的肌:“爹还能让源儿更舒服,源儿想不想要?”

“要!孩儿……孩儿要……更舒服的……爹!爹……我要……”

“恁娘的……小!”崔武呸了一声,扬声冲门:“兀那孬货!还缩在门边甚!还不过来看顾你家大少爷!”骂完后男人又转而朝青年笑:“我家源儿最好被外人看着挨,爹可是最明白不过的!前日都委屈了我儿,今日爹定让他人好好瞧瞧,咱家大少爷是如何撅着被亲爹来!如何?!哈哈哈哈——”

“唔!唔!爹……我……啊!啊!那!……不、我……唔!不……啊!别!爹……”胡动作中的青年忽地,散发被后男人鲁一把拽住迫使他抬起来,剧烈晃动失焦的视线范围挪过来个畏畏缩缩的壮人形,迟钝的思绪半晌才知晓男人的意思,青年早已泛满清泪的双愈加失神,耳边男人的嘲笑声逐渐朦胧复又清晰,忽近忽远地在四周飘忽——

“哈哈哈哈!老弟你看这货!——越这么晃得更厉害了啊!哈哈哈——”

“个欠人的——弟兄们几个的还不够你吃的!?你爹把你包给我们!还敢再接别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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