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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兄(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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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哑的男声应了句,架床咯吱吱响了一阵许是人了床,平安也不多说,推开门使唤几人将一应去放好。

几个人正目不斜视往桶里倒,忽听那实木合桌似是被什么撞到般发一声闷响,条件反般看过去,正瞅见那魁梧黝黑上了岁数的汉赤条条的把个瘦弱的年轻人在桌边,将对方披着的单衣潦草掀到腰际,扶着自己那黑黢黢糟糟的件在青年间一蹭一拱便又成了事。

原都只是隔着屋,众人还是一回直面这等违背靡之举,瞧着男人那鲁使劲地一,几人瞬间觉得自己也是一,再见着青年瞬间并的模样纷纷避开不敢再看,慌地忙好手上活计讷讷低告退。

了屋,几人心有余悸地互相看了看,都不自觉地扯了扯,心照不宣地悄声退院外。

唉……真是各人家有各事,只是苦了他们这些人,卖契压在主人家里躲也躲不得,又是担惊受怕知的太多哪天就被灭,又还要承受这等撩拨,平日里只能拘在院里没事念几句阿弥陀佛了。

这其中又属平安最为煎熬。不像后来那几人是大少爷了老爷院后才来的,那会儿因着老爷时不时便要折腾一回,大少爷已经把书生麻衣换成了更加宽松的袍,平白就带了些味儿。平安是跟着崔杰接应了父兄又看顾了一阵大少爷日常起居,知大少爷本也是个芝兰玉树的文秀书生的。

他打从心里瞧不上老爷,但是一个人也不了什么,反而还得为了这府里真正门立的二少爷的清誉费心遮掩,他瞧得二少爷也一直在忍——不忍又如何呢?家中了这事,若二少爷哪天飞黄腾达了也许还有能力周旋解救了大少爷,此时闹将来二少爷的仕途必会蒙尘,这路可就断得真真儿的了!

依着二少爷对大少爷那样儿,他是绝不可能拼着鱼死网破对簿公堂让自己哥哥一生都背着父的污名受人指指的,可不得等个万全时机……

哎,大少爷搬那院半年,虽然好吃好喝养着未曾消瘦,却也笑得更少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呢?

****

崔杰因着原因白日里并不经常留在家中,晨间往主院隔着门请安后离家,暮时归家再告一声便回自己院中,面上尽了为人的义务便罢了。那老畜牲显然瞧了他的退让遮掩遂更加明目张胆,哪怕崔杰再如何回避也数次赶上父兄二人行那媾和之事,鲜有几次想与兄叙话,那人也要一脚。崔杰不想让自己兄被为难太多,也不再要求一起用饭之类,只寻了间隙与他小叙几句,确认了那禽兽未更加丧心病狂折腾他,终归还是一

实话说来,崔武因着早年劳,打铁匠本就对损耗颇大,后又不忌荤酒,格已经不如先前健,几年前还能折腾一整晚,如今每次多断断续续一个时辰便偃旗息鼓,多余时候多是寻了各零碎事支使磋磨崔源,偶尔打骂两句,比起之前的日已然好过许多。

愿与不愿时间也是照常逝,转又是一年夏天。

“爹这些日……时常呼喝喊,脾气也暴躁了许多,阿弟若无事,请了安就罢了,莫要多说多些旁的。”

崔源如今已是完全青年的样了,量又了些却依然没什么,面上淡淡的,只两人对视时才透一丝关切接着又垂:“我先去了,阿弟去忙罢。”

“……过些日我去老师家中与师兄一同备考。”

崔源闻听此事,转望向也已是个半大人模样的弟弟,中许多滋味揪成一团,手指攥了攥衣袖,只是一句“安心待考,等你回来”。

二人均不提若崔杰离家后家中会是什么光景,只默默相对无言一阵,崔源便先转离去了。

****

大考在即,于家中本是一等一的大事,但因着崔杰去了恩师家中,府中老爷也不事,平安又是个年轻人也并不能如何支愣起来持府务,故阖府上反而更懈怠了些,只大概像个样罢辽。

这几日崔武上不太利,便没怎么调崔源,只是呵斥几句污糟话对崔源来说已是轻风过耳面不改,对几个使唤人来说也是难得清净消停,不用经常被迫听那等词浪语考验心

这日崔甲拎着盒到主院送饭依然是崔源来开的门,瞧着大少爷走路姿势不自在只心中想定是又被老爷折腾了一番,布置好饭菜后便退到一边垂恭立待二人使唤。

崔武提提踏踏坐到桌边,见崔源还是站着,不怀好意地笑:“源儿,你我父之间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怎么不坐?”见他难堪表话声一转喝到:“还不快坐!”

“是……”崔源抿了抿,扶着桌沿缓缓落座,甫一沾上木凳便是一缩,“唔!……”

原是男人为了折腾崔源,将青年写字用的笔捆成一束他后,那细不算太,架不住这些时日那并未如何承受事空待许久,又怕完全去难以,又急力方向不好掌握,使得崔源难受不已。

“爹……孩儿……实在是,实在是坐不……”

“哼,没用的东西。”崔武珠一转,“罢了,既然不想陪爹吃饭,那就好生你的功课,我看你那字还没写完,不如你就在这,爹监督你写,免得偷懒!”

崔源脸一白,崔武的恶劣他最知不过,他说“写字”绝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果然男人只唤立在一旁的崔甲去偏房取来大张草纸砚台,待崔甲回禀说未寻到笔时便险恶地笑了笑:“怎会没有笔?源儿不是已经把笔准备好了吗?”又转打量了一崔甲哼了一声:“好狗运,你且把纸铺在地上帮大少爷扶好罢!”

崔甲诺诺应是,蹲在一边把纸展平住,正抬间突见大少爷一手扯松了带,那宽松亵便堆在地两条白光光,崔甲赶,脑中却想:刚……刚应是没看错,大少爷那两侧怎划了好漆黑墨迹?

不等崔甲想通,更让他目瞪呆的光景就这么撞前,他将砚台放在边上原是用它帮着压纸,此时那砚台却全被两还残留着浅淡掌印的莹丘遮住,那间扩张开的,明晃晃一截捆成一束的笔末端。崔甲张大嘴瞪着那丘摇摇摆摆对准砚台后向沉了沉,青年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两手撑地控制着腰满墨,又稍稍抬,抬低声问:“爹……要孩儿写什么字?”

崔武见崔源这般在人前袒,又是满意他的顺从又是恼怒他的不知廉耻,耻笑:“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不知那圣人推崇君德行?就写「君」这两个字罢!”

“……是。”崔源微阖,这程度的羞辱虽痛却也能忍,终究比苦楚好过许多,他甚至为这两个字并不难写而暗暗松了气。

字并不难写,但此时书写起来又极难,因着力度掌握不住,崔源连着划破了数张草纸也未写成,倒将自己折腾得汗淋漓,汗珠顺着腰窝间,又随着笔动作勾连混成略有些粘腻的,拉细丝落于纸上。

崔甲控制不住地气息渐重,他本不想看的……奈何他要为青年压纸,想不看也不行,那饱满峰在他前晃来晃去,他脑中不禁想:“原以为大少爷骨纤瘦了些,这乎得很……”

笔画弯折纵横,那两便也随着款摆起伏,间或掺着青年耐受不得的压抑的急促息,宣纸上淋漓醒目墨迹斑斑,却及不上青年白皙肤淡墨染的半分姝

崔甲僵着脖又一张迹不堪的宣纸重铺好新的,夹膝盖跪在一旁垂着脑袋。

腥香气儿……又凑过来了……

崔甲知自己这窘况不得让主家知晓,奈何场面实在艳,说不得气息就过于重了些,探着纸时那气便沾到崔源腰后。本就苦苦支撑的青年即刻一声塌腰来,饱满正正坐住崔甲的手急速起伏了数压着那手频频颤抖耸摆,将写了一半的“君”字遮了两笔去。

“呃……啊………孩儿去、去了……爹……唔啊………”崔源在地上缓了片刻,耳听崔武在不远桌边哼笑连连,冷不防尖被粝指轻掐了一把。崔源心,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了什么,忙直起挪到一边。

后那使人又铺了一张纸。

过一次后多少缓和了些焦渴,崔源咬着总算写好了字,全透着汗膝行至崔武旁跪好,那男人中如何污糟嘲讽,之前尖上那一即分的连未散,如同暗地里一簇小火苗,不住撩刮着他的心。

“……老爷,孙先生特地嘱咐,至少七日才能再用……”崔乙瞅着前半老汉从小瓶中倒五粒黑圆小吞了,想说的“待晚间收拾停当小人伺候您用”便咽了回去,心中暗悔这青天白日怎就到自己与崔甲当值,将要受这腌臜磋磨。

崔武在府上作威作福向来不把这些人放在里多少,并不在乎旁人神,须臾到一阵悸动,气神跟着一振,顿时开怀拍桌而去,直奔崔源房中。

今日天晴微风,崔源便唤了崔甲晒书,正随手翻阅检查着,余光望见崔武急吼吼奔来,心里顿时一坠,赶忙起整衣垂首:“孩儿见过爹。”

“好,好,外面日大,源儿先随爹屋!”因着到久违的劲儿,崔武心大好格外和颜悦,一把攥住崔源的手拽着往屋里带。见男人这般表现,崔源心知躲不过也不想男人霉白挨一番打骂,遂低声匆匆嘱咐甲乙二人好生顾着书,整个人被带得踉踉跄跄投里间。

“你这逆!那劳什书哪得爹的讨你喜……”崔武将自己怀里上其手好一顿搓,不住蹭,间早已撑了个山包形状。崔武大掌将青年翘握了满手,没轻没重把个俊秀书生痛得瑟缩推拒低求连连,却不知他越是此番表现男人越是兴奋,两手上一抬一拽将青年衣分了个明白,直晃晃一截窄腰与玉白丘大

崔源轻着一手拽自己腰间衣袍,另一手将将来得及在被男人一把推向书桌时撑在桌沿,微抬依然蹭过冰凉实木,顿时让他痛呼一声。这却正好方便了后男人行事,崔武三两解开带,颇为壮的那久违地雄起发此时已顾自滴来,显是积蓄已久亟待抒发。崔武把着自己不住在青年沟剐蹭浅,刺激得那间幽闭阵阵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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