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狂耸动间,忽地几声尖细闷哼从床里侧传来,同时只看那一双修玉同时曲起大张,双脚分别踩住两边床沿,隐约见方那人提往上男人间快速迎了五六,整个剧烈痉挛起来。
男人显然也受用得很,嘶嘶地直气,告一段落的二人只贴着有一没一蠕动。缓了几息,崔杰听上方那人调笑:“两次都来得又急又快,爹就知源儿是想男人了……”
底那人,他的兄并未接话,崔杰正定决心要上前去扯开他二人,却见兄将一条勾在男人腰间,脚暗示地踩住男人向使了使劲。
崔武嘻嘻笑:“老喽……不服老不行,爹还没缓过来呢……”说着声又逐渐低去似是在与青年说甚私密话儿。
接着两人便窸窸窣窣地换姿势,许是过于投床事,二人竟一直没发现这屋里还有个人,先后将残留衣甩床来,青年那沾了些痕迹的亵正好便飘到崔杰脚边。
现成了男人竖躺在床上,两条赤条条耷拉在床脚踩着地,青年则跪坐在男人间,整片光背腰都暴在崔杰前。
青年向后探手了两男人那件,抬起被撞得泛红的,把着令对准自己慢慢坐了来,也并不需如何缓冲地双手向后撑住男人大,主动上骑坐律动起来。
如此了数十,青年急着改跪为蹲,双手也扶到前方,那白的丘更加用力地抬起放、抬起放,不时地微微扭动变换方向,此后又是近百穿刺,只听“嗳”的一声,青年动作更加急切,啪啪啪砸向男人腰,随着最后一密密实实的坐动作整个人上僵直,腰却前后来回剧烈筛动搐,竟看着又丢了一次。
躺着歇了会儿,男人又恢复了力气,青年随着他也倒在床上,两人侧躺着面对面,青年一条被男人掐着向上掰开,另一条则被那两条夹在当中,从崔杰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爹的是如何兄密连连拱动的。两人面对面抱在一了一盏茶的功夫,男人又将青年翻成趴卧,带着他两人四条一齐床踩在地上,上半依然趴在床铺,二人就这么又撅着摇摆起来。
每当那黑壮向压去,方那白翘便迎上前来,二人合极为默契地互相向对方送着,青年明显对这姿势最为欣喜,毫不留地奋力踮着脚尖向上送,后更是一手住男人壮硕的抓着压向自己,原本压抑的也一声过一声,开始断续吐索要叫来。
“好…………啊、啊……还要、再捣那!爹、爹……快透孩儿那……”
“呼……呼……爹已经……够使劲儿了……你这小浪货、别不知足……”
“嗳!……嗳、嗳……别走、快、就是那、一直透那……再使劲呀……”
舒始终不太得章法,崔源另一只手也向后握住男人另半边往自己上用力压,许是意识到踮脚力度不够,青年又改为两不住屈膝又猛然蹬起,立时便泻一声的销魂颤音。这二人方真正得了要领,得更加重,与合不断被挤的混合顺着间,沾了两人周围的地面。
“爹!爹!孩儿要不好了……快些、快些……”
男人着气咬牙切齿尽全力耸动着,听着那一声接一声促只觉是笑话自己办事儿不利,翻涌的怒意激得他正是爆发了最后的力,临近关势大力沉地冲刺起来,随着一声大叫,男人直接双脚离地用浑力气砸向青年,两条大张分踩住两侧床,直直地从上往青年,“啪”地一撞,青年踩着地的双骤然僵,又是“啪”得一声,那白皙足尖也绷得笔直,两条小因这动作绷了明显的肌线条。两夯击彻底了青年绝妙之地后,男人便再也忍不住,黑壮肌连连收缩,显是将一泡通通注了去。
激稍歇,余韵仍在,二人并不分开,青年的双放松地在床边,男人依然整个压在他的上,只用两条夹住青年的不住用那大脚丫来回挲,时不时拱动几,搅青年咕叽咕叽盈满的声。
“你老了。”
崔杰听到他兄事过后慵懒轻慢哑着嗓说。
“哼……又如何,照样让你了四次!别以为如今老幺护着你就能无法无天越过老去,”男人又作势耸动了几接着:“如今除了老这件,你还能找谁给你那止止……”
“……”
见崔源不答话,崔武不甘心地开始用那半的继续撞他:“你就说这些日你想了没?嗯?想不想挨男人骑?说呀……你说!”
青年本已平缓的呼随着男人鲁带着侮辱的动作重又急促起来,他抬手推上的人:“别拱了……唔、唔……动得难受……”
“那你就说,你想男人了没?!”
“……”崔源略带不甘地咬了咬嘴,理智回笼后对崔武的厌烦憎恶让他不住扭着躲闪男人的戳:“我想!我想了!求您别了……爹,赶去吧……”
谁料男人得了准话偏得寸尺了起来,压着他专挑那猥琐话说于他听:“放肆!你个不孝……爹了不少去,多一阵,届时你给爹再生一个……”
“你……!”
“怀上之后爹也日日疼你,嗯?爹使劲你,让你肚里孩儿也听听你那浪叫……”
“别说了……别动了……嗯、啊……别动了……”
“这就又了?嗯?哈哈哈哈……”
架床复又吱嘎吱嘎响了起来,只不如之前急切,响一阵便歇一阵,断断续续又晃了小一个时辰,两人才真正分开各自洗穿衣。
崔杰趁着父兄二人又动作起来时便悄悄退了来。虽不想面对,但他从未如此鲜明地会到这些年兄的经历给他带来了怎样难以磨灭的影响——不,也许他看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他到底……该怎么办?
“爷,老爷今日又说要召大少爷去。”平安低声向自家主人禀报:“小的说大少爷门散心了,老爷说,说等大少爷不何时回来都要去见他。”
“没了?”崔杰脱罩衣换上宽松外衫:“跟你讲过不必忌讳,爹说了什么你只告诉我便是。”
“这……老爷他、他说……”平安一个人,遇上这宅私事也颇觉倒霉,绷了迅速:“老爷骂大少爷放、放着家里好枪不用……偏要去偷、那个……偷、偷野汉!”
“知了。”崔杰神淡淡,收拾停当后转门,平安跟了几步见是往老爷居去的,犹豫了一回过打算去给圃松松土,有的事不知比知好,知了也得装作不知才对……
“举人老爷大驾光临,来我这甚?”崔武到了京城唯一便是还算识趣,未免不通规矩给自己那瞅着要息的幺惹麻烦,倒也甘愿每日呆在家中消磨。今日男人显是又喝了酒,没个正形懒洋洋歪在榻上,因着多少有些心气不顺,颇为怪气。
“给爹请安。我闻爹需人服侍,阿兄不在,我来也是一样的。”
崔武嘿嘿一笑摆摆手:“不一样不一样,你只让他来!你平日里忙得很,还是好好你的学问,为我崔家光宗耀祖去吧!”
“阿兄来不了。”崔杰冷冷。他不躲不闪迎上男人倒竖眉瞪大的凶恶神:“爹若缺人服侍,待我再寻两个家仆专听您差遣,阿兄弱,得静养,一些使活计爹还是给人吧。”
“你!你个忤逆,在外野的连你老的事也敢三四!”崔武腾地站起来刚要发作,忽而想到什么似的,笑一声:“罢了,我不了你。不过,你可问过你哥了?他可是最孝顺我的,你不让我找他,奈何他一定会来找你爹我!哈哈!”
“……”崔杰垂,拱手拜过一拜:“爹好好休息,孩儿先读书去了。”
崔杰站在院外了浊气,觉着四奔波也不如这心沉重的疲累,在看到正往这边过来的青年时,这沉重便又了一分。
“……阿弟?你、你怎么在这?”崔源一瞬间有些慌张:“我以为你今日门去了……”
“去了,回来的早,来给爹请安。”崔杰清凌凌目光凝视着前人,轻声问:“阿兄又如何在这?”
“我……也是来看看爹。”
“嗯,那阿兄去吧,我在这等你一起走。”
“这……罢了,你已见过他,既然无事,我也不必去了……”
崔杰哪能猜不到青年目的为何,却也装作不知,拉着他的手,一边跟他讲今日外之事一边领他远离了崔武的居。
“阿兄,你每日待在家中,会不会觉得无趣?”
家里统共就这么大,没多久便到了崔源的院,两人互一声安崔源便转回屋。崔杰站在原地未动,凝视着他兄的背影,突然问。
“怎会?”崔源回过略有些惊讶地望过来:“阿弟为何有此一问……”话音未落,崔源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面上忽地划过一分窘迫,“我……”
原是崔源猛地意识到前的少年已经不是那个未经世事的小童了,自家亲父兄违背常之事哪里还会不懂,定是这些日崔武三不五时要闹他,教崔杰有了些想法。
崔源不自觉地揪着袖,一时想着自己那些糟烂事,无颜面对崔杰,一时心说自己丑态阿弟早就见过不知凡几,正局促间忽觉双手被另一双温有力的手轻轻覆住。
崔源抬看向面前的半大少年:“……阿杰……”
“阿兄不必多想,我说过的,我会让阿兄过上好日,弟既然说了,就会努力去。阿兄,你我之间无需二话。”
好日,好日。
崔源在心里把这三个字翻来覆去念叨了数遍。就是为了这念想,盼着早晚有天自己能摆脱这些年的噩梦,每有持不去时便要反复回想阿弟许给自己的承诺,才又有了继续活着的勇气。
——他还是想活着的,哪怕活得不好活得太难活得毫无尊严,但活着就还是有盼。
崔源一直觉得只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一定能重新开始,就像阿弟说的那样,过上好的日。
虽然无数次地想到不如就此了结,他其实还是想活着的……
所以在喜喜跟着阿弟来到京城、度过了最初的清净日,又因着不可言说的求彻夜不寐的时候,他也想过如此不堪不如自我了结,最后还是选择活着。
所以在屈服于、在那兽父闯来与他媾和时半推半就地成了事之后,他虽然唾弃那样贱的自己,却还是决定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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