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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与兄(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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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讨饶:“我晓得了,这事只好阿兄与爹才成,与别人都不成!”

闻听这话崔武才心气稍平,顺手拍了拍少年的丘:“源哥儿可听到了?你弟都比你来得晓事!以后好好孝顺你老我,敢再错事,可不仅是一顿打了结?”

崔源哆嗦了应声说是,抬却正撞上幼弟好奇探究的双:“阿兄……你跟爹这事,很难受吗?我见你一直皱着眉呢……”

崔源哪敢教这憨货多寻思,虽觉惭愧羞耻也顾不上许多,忙堵上他问话:“弟,爹与阿兄正……正办着事,不曾备饭,你若无事便先去准备着,待完事了阿兄就去……”

“源哥你还未答我话!别想糊我呢!你要难受就跟阿爹讲,阿爹这般沉重,怎可一直趴你上……”

男人听着这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崔源羞愤死抬声音喝止:“哪儿来得许多混账话!我若难受,自当……自当分说,哪就用着你来教我!我……我……”

崔源一闭牙一咬,自暴自弃:“为兄被阿爹得舒,你莫再问了!”

接连被父兄申饬,崔杰也觉着怪没意思,讪讪地前去持饭菜,只不过说好的完事后来帮他,阿兄却迟迟不来,直到饭都好了,崔杰忍不住又寻去前院,见父兄二人此时正抱成一团动得厉害,他喊了数声都未理睬,气得崔杰直跺脚。

原是崔武今日被幼撞破之事,当着幼的面,这教他越想越觉兴奋难耐,且不知崔源是何原因,今日那后竟也格外柔腻,男人再无顾忌什么天早天晚,只埋勇猛耕耘挞伐,得意非常。

崔源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扭动叫,将丑事彻底摊开给幼弟知悉后仿佛心中某个桎梏也悄然碎裂了,他也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只知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家里,从此他便彻底变作如今日这般与亲父贱之辈,待崔杰再大些——罢了,以后的事谁又晓得,他又如何左右得了……罢了……

自此父兄二人的关系便算是在家中过了明路,崔杰时不时便能撞见两人在家中不同角落办事,有时是大清早阿爹将要门前将阿兄在门前一番,有时崔杰洗漱完想拿个饼去学堂也能瞧见不知是早起还是一夜未睡的二人赤条条把着灶台噼啪互撞;崔杰仅有几次休假在家,更是整日不得消停,阿爹好似故意教他瞧见一般,专挑他在家的时候也歇了铺,青天白日便缠着兄办起来没完,久而久之,逢他学堂放假,那整天阿兄便只披个外衫在家中行走,因着不知何时便要被男人拖过去翻来覆去摆,动不动淋漓得衣裳竟险些不及更换了。

这一日,崔杰听着屋外声渐歇,收拾好纸笔推门去时只看兄岔着坐在主屋阶前揪着块布间,屋中不多时便响起崔武震天响的鼾声。

“……现在倒是凉快,天再冷了怎么办?”崔杰撇了撇嘴抢过巾帕帮崔源揩掉一片粘浊痕,鼻凑上去闻了闻当即嫌弃地咧嘴皱眉,爹与阿兄是如何吃得对方这的?崔杰百思不得其解遂也不再想,只继续小声碎碎叨叨:“成日介拉着阿兄你办事,连读书有时都顾不上了……阿兄你可还要考秀才呢!”

崔源本已对崔杰三不五时的行为言语心如止,闻听此言仿佛被什么蛰了似的,缩了缩脚斥了句“噤声”,兄弟二人不约而同沉默来,过了一会儿,崔源拉过崔杰的手轻轻握住,低声将想法讲与他听:“阿兄……爹他这些年拉扯你我实属不易,如今阿兄能为爹稍作疏解烦忧,这才是阿兄该的事……也愿这事。”

这么说着,崔源定定望向眉间已有风发意气的半大孩童:“阿杰,你定要地。”

“家中不必挂怀,有阿兄在,爹和阿兄会尽力供你读书,你一定要上,才不枉……”崔源本想说才不枉他自断前程委雌伏,又猛然想到这些事本也与崔杰无关,说来说去都不过是自己行差踏错一错再错,又哪来的脸面拿这等污糟说于幺弟!

轻启间,那话一转便成了“才不枉你苦读数年投诸般光”。

“我晓得。”崔杰重重,“我一定要让阿兄过上好日。”崔源以为他是只跟他谈心忘了崔武,便提醒他:“是让阿爹与你我,咱们家过上好日才对。”

崔杰垂笑了笑,答应:“阿兄说得对,要让咱们家过上好日。”

崔源刚应对了一番男人的鲁索要,神本就不济,也就没意识到崔杰的承诺始终未提及崔武——他与崔武只以为半大孩童好糊,并不懂如何好坏,却不知小孩其实最为,日短了看不了还能察觉不到崔武对崔源多为狎昵玩轻贱糟蹋?那正常父早不知散去何,崔杰自小与崔源亲厚,又哪会味不自家阿兄究竟是愿与不愿!

*****

就这么一天天地过。

崔武的铁匠铺一年来依旧不温不火地拖拉着,因他是后来的,手艺再好初来乍到也不好太角得罪地蛇,那可就再也当地手艺人的小圈了,不利于以后经营。

故而男人就只接些活计糊,空闲时便应了酒友邀请吃席混个熟络,待到又一年夏季来时,数人聚在一已是家私事都能拿调侃的剖心掏肺“正经”结拜了。

这日几人工又聚在王木匠家中,这王木匠原也是个鳏夫,前阵刚续了弦正是得意之时,看了一圈忽然忆起这新来的崔打铁也与他之前差不多少,甚至还拖拉着两个小度日,便趁着酒酣耳之际起调笑:“我说老崔,容兄弟多一句嘴,你瞧瞧咱这,有了婆娘那还实在是不一样!”

“哼,有何不一样?”崔武撇撇嘴,要是早些年他可能还会发酸,现在嘛……

“嗐你这混球,该不会原就是糊了事即得了俩吧?!这还要兄弟明说!”

崔武哪不知王木匠言之意,只摇晃脑故作拽了句文:“今时不同往日。”

另有个酒楼跑堂姓李的,人称李二喇叭,最是好打探各路消息四张罗换,见崔武这样顿生好奇:“我说你个崔打铁故甚么玄虚?兄弟见你也不是那耷孬货,这些年难竟真没有过相好行过那事?”

崔武自诩真好汉,此生最听不得质疑他男人气概的话,脑一便:“老威武雄壮得很,兄弟竟将我与孬货作比是何意!你若不信,我叫我那相好亲来给你演示一番……”

话说至此,余几人唯恐天只拍桌鬼叫连连推搡,这个说“光说不练非好汉”那个嚷“老信了你的邪”,直到崔武红胀脸梗着脖霍然起:“我岂是那雌黄之人!弟兄伙择一日,我必让你等开开界!婆娘有甚么稀奇,我那相好才是一等一的销魂会服侍人!到时只怕你等心焦罢了!”

众人多有不服,这里面王木匠与朱屠是已有家室,那万打铁在县里得日久小有家资更是有一妻一妾,就连李跑堂的都有个勾栏院的相好,此前唯独崔武这人不声不响从未提过这事,如今他发此言,众人心自是不屑一顾料想他嘴罢辽,左右便是买个小娘撑面,他日拮据,说不得只负担得起糊几人那天的费呢……

几人挤眉相视而笑,还真的嘻嘻哈哈敲定了个日,只当玩笑后便略过不提。

哪成想待到那日,崔武还真托人通知几人来他铁匠铺,四人各自稍一合计,本也无甚大事便看看这崔打铁要教他们看什么好戏,前后脚便来,又答应崔武只得在间窥看不许声惊扰了那小雀儿,几人也纷纷应承来。

却说崔武被酒意一熏立誓来,翌日亦有些后悔,但说去的话泼去的尔反尔没得让人不齿,思来想去也只剩假作崔源非他亲儿——关起门来如何荒唐且不说,门在外这崔武倒也还晓得几分轻重是非。

于是当崔源依着他的待久违地踏家门寻到铁匠铺,崔武不等他张便抢上一句:“今日你只许唤我爹,不许叫旁的胡称谓,可记得了?”

崔源自然男人说什是什,低唤了一声“爹”。

藏在间的四人只见门外掀帘来个修竹般隽秀的少年书生,白脸与崔打铁那黑红面膛相较反差极大,如李二喇叭便忍不住捂嘴闷笑一声,四人换几个神,都是一副明了神,早就嘀咕过这人从不提不想男女之事怕不是个走旱路的,如今一看真真儿被他们猜着了,只不晓得这般标致兔儿是如何愿意与这黑老有了首尾,遂往再看。

崔武心知那几人正在后屋是打算等着看他笑话,说不得便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自个儿的威严,即对崔源说:“今日允你在老这营生讨巧卖乖,你爹我已劳半晌,你便自行准备着罢!”

崔源懂了这是男人要他自渎给他看,攥了攥衣袖即着手宽衣解带。衣裳虽陈旧也是仔细搓洗净了的,崔源向来十分惜自然不能随手丢放,全褪后便寻了磨石边上一块地儿摞上,又就近挨边坐上冷却的铁墩,面朝男人抬起右踩住铁墩边,微垂着手抚上系着绸带的

崔源压不知他赤条条来回走动间全光景都被四个男人看了个透彻,朱屠暗赞这兔儿爷油光,王木匠盯住了那双轻拢慢捻修白净的手,跟着它来回在前珠与缠着绸带的那话儿连,万铁匠与李二喇叭更是已微抬,暗就算是这崔打铁临时买了人来演上这一遭,自个儿也算值了!说不得往后也要成这白兔儿恩客之一。

崔源经这一年来调教已是十分,没如何挑拨便已半,将那绸带微微绷——这即是崔武疼他的印证之一——怕少年泻太多亏了本,索将他那连着一对系上绳结,不起时除了些许异并无什么太大不适,只时阻上一阻,等男人尽兴了再给解开,久而久之崔源竟也适应了,大多时候都直接从后方,可谓是无心柳柳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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