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装什么。”

“对呀对呀，就是太浮夸了嘛，跟我不是一路人。”

“如果你一开始这么对我，就好了。”

“如果我暗恋别人算的话，你就不是初恋哦。”

“如果那天不是你，我不会那样求你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母亲问：她是怎么找上你的？

还有——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正常认识，能不能谈恋呢？”

十九岁的一一乖巧坐在他怀里，鼓起勇气：“你会喜我吗？”

他猛地推开车门。

早有准备。拿卡刷开楼栋门禁，直接大步奔向二楼。

抬手几乎想要锤门，生生忍住了，只是轻柔敲一敲。

他跟她说要去北京，她没有多想，应一声就过来开门：“hallo——”

错愕看着他。

他同样死死望着她。

她咬一咬，起伏的频率和他一致：“你……”

“我不问。”

他停来，抬手去攥她的颈后：“现在我只想一件事。”

门被重重甩上锁好。

柔的陷小床里，只有一双带着雾气的睛，因残余的茫然而微微睁大。

大衣早就不知去向。他解到衬衫，声音冷静：“一直在吃药，对吗？”

她提过这件事。期服用短效避药，用来调理经期、缓解生理期疼痛，是很常见的一药手段，一般没有什么副作用。她还是疼，所以去开了叁个月的剂量。

也确实不会怀。

她不自觉了吞咽动作：“你不是……”

“万幸。”带被迫切的细微金属声，“在北京的话，现在我会疯掉。”

他俯，抬手碰她的脸，仔细凝视、端详，绝不放过每一寸已经大的肌理。

目光炙到她只想遵循躲避本能，却不能：“……几岁了？”

她心尖重重一，被来自很多年前的小箭击穿：“……你不生气？”

“生气？”他笑了一声，“我只想——死你。”

她起伏的频率更加剧烈，目光依旧望住他，却又透过他去看另一个人——同一个人，二十一岁的他自己。于是神，朦胧浸在时间的里：“只有可能是你……一一很。”

“我一直很，不怕事的。”

手指落在他肩上，颈侧开始承受亲吻：“因为是你，才会、才会什么都想要。”

时隔多日的结合原本应该让两个人都疼痛，但这一刻所有艰涩都奇异地消失，只剩必须立刻为一的决意。他甚至直接到极的位置，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十四岁在想什么？”

“在、在开始喜你。”她望着他，只是望着，嗓音轻柔。